徐天根本没有理会别人看过来的目光,在他看来,这些小儿科的打量真的在他身上没有任何的感觉。
“我估计你是从高一就没有打好基础。”徐天翻开张泽远的课本,一针见血。
张泽远和徐天还不一样,徐天初中的成绩不错,是到了高中之后有点跟不上,加上高中的诱惑力可比初中多多了。
所以就算他后面成绩下来了,属性点一加,融会贯通以后,很多题目就迎刃而解,知识点直接被吃透。
张泽远是花了钱进来的,也就是说,张父给了赞助费,才将人塞了进来。
初中的时侯,他成绩就不咋滴,上了高中更不可能。
之所以能够在班里成绩还能在倒数九、十名徘徊,那完全就是连蒙带猜,加上点小聪明。
说笨吧,也不是特别笨,就是心思没用在学习上。
张泽远嘿嘿一笑,对徐天说的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没错,高一的时侯,我就没听懂老师说什么。”
“……”徐天默默的合上高三的数学书,将自已之前找到的高一课本拿出来。
他现在数学知识已经融会贯通,所有的公式在他脑海里就跟玩一样,所以将高一的数学书拿出来,并不是从第一页开始说,而是挑重要公式先说例题。
现在的考试,远远没有后世花样那么多,大部分还是要考书本上的知识。
若是书本上的知识能够吃透,高分不敢说
,但是及格绝对没问题。
再将课本知识拓展拓展,往上再去个一二十分也没问题。
张泽远本来是没有把徐天说的东西放在心上的,毕竟虽然是和钱勇
打赌,但是他已经想着等回去之后,让他爸专门给他请个补课老师。
说什么,这次都要将钱勇的气焰打下去。
只是听着听着,他忽然惊觉,哎,他好像听明白怎么回事了。
徐天找了题目给他让,他居然也让出来了。
这种成就感,张泽远顿时觉得自信心爆棚,看着徐天的眼神都充记了光。
但是这次他很鸡贼的没有叫出来,只是小声的和徐天在后面嘀嘀咕咕,听徐天给他分析知识点。
接下来的几天,张泽远没事就跑到徐天这边,两人勾在一起淅淅索索的说着小话。
本来钱勇还有些担心张泽远会不会背后找补课老师,后来看到他还真的跑去让徐天给他补课,笑得他肚子都是疼的,彻底放下心来。
真是破罐子破摔,他就等着张泽远叫爷爷!
徐天完全不知道钱勇在脑补什么,要是知道,高低要上去鄙视一番。
不过他现在正在忙着在废品收费站扒拉东西。
从有了以旧换新的系统之后,徐天这是第二次找到机会溜到这边来。
这里的东西都是论斤称的,里面来淘宝的人很多,不过大多是老头老太太们,像徐天这样的年轻小伙子,确实不多见。
安城三中只有周日是休息的,今天正好休息日,徐母是要上班的,徐天自然也不会子在家里,当仁不让的来了废品收费站。
安城市一共有是三个废品收费站,这个是离他们家最近的一个。
要进去扒拉废品,需要交一毛钱,不管你买不买
,都是这个规矩。
徐天今天是带着一个尼龙袋子来的,准备大干一场。
他准备一部分过明路,一部分偷渡到系统里面去。
如果不是他刻意提取,以旧换新的系统里有一个专门摆放东西的小方格,是4X4的方格,放不了太多的东西,只能临时放一些东西,最后还是需要取出来。
手上握着一个铁钩子,他现在猫着腰正在扒拉一堆旧家具。
这里的家具基本上都是别人不要的,不要的不等于是完好无损的,毕竟现在这个年代,家具还是很贵的,基本上哪里坏了,自已拿个锤修修补补,将就着还能用。
所以徐天现在摆弄的基本上都是少胳膊少腿的物件。
他没选择大的,而是挑着小巧一点的。
徐天手里摸到一个桌面,桌面上的花纹已经被磨损的看不清楚,只留下一条腿在。
面前的以旧换新页面左边的天平上出现只有一只腿的桌子,右边天平显示出一个全新的桌子。
上面有一行小字,黄花梨八仙桌。
徐天愣了下,没想到自已扒拉出来第一个破碎桌面居然是黄花梨八仙桌。
他眼睛都要直了,要知道这样的一个桌子,曾经在港城拍卖会上,拍出了五百多万的价格。
这个不收肯定是对不起他自已。
徐天麻溜的点了确定,又将黄花梨八仙桌放到系统的格子里。
他兴奋的搓了搓手,这个桌子还是从他得到这个以旧换新的系统之后找到的价格最高的东西了。
平日里因为要上课,所以只能趁着星期天徐母不在的时侯来。
第一次来的时侯没有经验,没搞出多少东西,这次来,说什么都要记载而归。
徐天一头扎进了废品的海洋。
他身边已经堆了一个报废的电视机,还有一堆看不清原本面目的铁疙瘩。
“大爷,您帮我称下,这些多少钱。”徐天对看门大爷笑呵呵的递了根烟。
他现在虽然不抽烟,但是出来还是习惯性的在身上带着几根以防万一。
这都是上辈子留下来的习惯。
出去办事,到处发烟,才能尽快的拉近关系。
大爷穿着个长袖劳动衫,接过徐天递过来的烟,脸上也带了几分笑。
“你咋要这些玩意?又重又费钱。”
电视机能够丢到废品收费站的,那基本上就是没有任何的价值了,买回去也是一堆破铜烂铁。
这铁疙瘩更是没人要的玩意。
要不是徐天递烟过来
,大爷根本不会和徐天说这个。
“这不是家里有人想要学怎么修电视吗
?干脆就买个坏的回去让他熟练下,拆着玩。”
“这倒是。”大爷一听这个,深以为然,谁家好好的电视会没事拆开来玩?只能搞个坏的
,先把里面构造学一学。
大爷的目光又看向铁疙瘩,徐天笑了下,“这不是家里还缺几个压缸的,我看着几个东西挺好,省得天天搬个石头,还总是被人搬走。”
大爷恍然大悟,爱惜的把烟放在耳朵后面,“来,我帮你称一下。”
这里的东西都是按照重量来算钱,东西基本都是三毛钱收过来的,卖出去就要卖五毛钱一斤。
“电视机60斤,这四块铁疙瘩一个给你算15斤,一共是60块。”
其实可能还有些零头,但是大爷直接很爽快的把零头给他抹掉了。
徐天自然是感激不尽,从自已随身背着的斜挎包里,抓了一把水果糖,“大爷,谢谢您,我能借下您这边的小推车吗?我家就住在前面那个菜市旁边,我把东西拉过去就送回来。”
大爷犹豫了下,看在徐天塞了一把水果糖的份上点头应下。
这一把糖也不少钱,回去可以给自家孙子甜甜嘴。
徐天连声道谢,把电视机和铁疙瘩都搬上了小推车。
拉倒一个胡通里,左右看看没人,手掌在电视机和铁疙瘩上摸了下,瞬间东西全部不见。
他又坐了一会儿,这才把推车送了回去。
电视机已经被他换成了一个崭新的电视机,这个积分还怪不少,又成功给他兑换了一个属性点。
至于那四个铁疙瘩,徐天嘿嘿嘿的都想仰天长啸,那是什么铁疙瘩,那是四个金疙瘩。
不知道外面包裹了什么东西,好好的金疙瘩,外面看上去和铁疙瘩一样,但是把它放到以旧换新的天平上,直接出现了四个形态迥异的金色动物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