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西北多点自己人,以后办事也方便。
"嗯,那我先去了。"
苏景行温柔摸了摸顾挽月的小手,起身出去。
他先跟陈景韶打了一声招呼,才动身离开。
陈景韶等人得知公孙长页已经到林溪口了,一个个瞬间激动不已。
"七弟伤势严重,还长途奔波,但愿他没事。"
公孙雪叹气道,
"这臭小子,哎。"
"七弟长大了。"公孙晴的眼中,却泛着光彩,"再也不是从前的小孩,学会了承担责任。"
只是这长大的代价,有些惨痛。
想到父亲和大姐二姐的死,两人面色沉重。
"事已至此,咱们伤感无用。"
公孙晴冷声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剩下的,活着的姐妹,将西北抢过来,给家里人报仇。"
公孙雪没什么主见,闻言立马点了点头。
"四妹说得对。"
瞧着在屋子外料理药草的顾挽月,挺着圆润孕肚,神情悠哉。
她瞳孔一缩,忽然道,
"四妹,你还记得咱们宗祠里面的那幅画吗"
"什么画"
公孙晴还在思考公孙长页的事情,担心他不能安全从林溪口进来,会被人抓住。
"就是刻在石碑上面的那个画,"
公孙雪着急道,"父亲不是曾经说过,那是先祖留下来的吗"
还说那画至关重要,预言了未来。
"记起来了。"公孙晴点了点头,却没反应过来对方什么意思。
而公孙雪瞧着顾挽月,却越发觉得和画上面的很像。
可是,怎么可能呢
她晃了晃脑袋,思索着可能是最近发生的变故太多,自己有些一惊一乍,所以才想错了。
"四小姐,"
这时顾挽月从外面走了进来,询问道,
"四小姐这两日感觉身体怎么样,好些了吗"
"好多了。"
公孙晴知道自己这条命,是对方捡回来的,因而对顾挽月非常客气。
"还好有你给我调理,我这两日觉得力气恢复了不少,一口气说上许多话,也不会有随时昏迷过去的感觉。"
前些日,她的身子虚弱到了极点。
醒来没两分钟,便又会昏睡过去。
但这两日,公孙晴明显感觉到,身子在一点点恢复。
"四小姐的命,算是保住了。"
顾挽月将剩下几个药包递过去,"接下来,只要按时服药,往后应该不会有大碍。"
当然,病根肯定是落下了。
毕竟受伤那么严重,被折腾了整整一个月,丝毫没有影响,那是不可能的。
现在顾挽月也只能尽力,帮公孙晴减轻一点后遗症。
"能活下来,我就满足了。"
公孙晴冷笑一声,"上天留着我这条命,是让我为姐姐和父亲报仇,我必定不会辜负。"
顾挽月点点头,在边上坐了下来。
苏景行还没回来,她心里总是有点不放心。
希望对方能够顺利将公孙长页他们带来,不要发生什么意外。
不知是她,就连陈景韶等人也有些不安。
好在天色晚了之后,外面总算是有动静。
顾挽月进入定位面板看了一眼,确定是他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