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下去后,龚长鹤担忧道:
"外面这么多官兵,仅凭咱们这些人,似乎进不去。"
顾挽月动了动手指,想要进去倒是不难,难的是怎么把里面的人弄出来。
"耿家到外面,可有什么地道没。"
龚长鹤点了点头,"的确是有一个地道,从耿家的书房连通到城门外。"
一般边防都会做这种地道的,为的就是城池万一被攻破了,以备不时之需。
龚长鹤有点意外苏景行为什么会知道,却不知道苏景行之前就是镇守边疆的。
"有地道就简单了,待会咱们就去耿府里看看。"
顾挽月拟定了一套营救计划。
龚长鹤的神色怪异,
"只怕我们去了,耿兄也未必愿意跟一起离开。"
"这话怎么说"顾挽月皱眉,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唉,算了,总之你们见到他就知道了。"龚长鹤闷了一口茶,没好气道。
几人越发摸不着头脑,只能先把茶喝完。
等到西侧门守卫换班的间隙,顾顾挽月等人便动身出发。
"锦儿,你跟傅大人留在马车上,你们两都不会武功。"
苏锦儿乖巧的点了点头。
傅兰衡忙道,"放心,我会照顾好锦儿的。"
顾挽月拉着苏景行转身离开,四人翻墙而入,直接进了耿家。
大抵是害怕被天花传染,丫鬟小厮都逃跑了,正好方便四人行事。
"你们跟着我来。"龚长鹤在前面带路。
几人很快来到耿光的院子,院子里还是有两个奴仆的。
顾挽月上前去,将两个奴仆放倒,随后才进入室内。
一进去,还没看见耿光的人影呢,就先闻到一阵浓重的血腥味。
"舅舅!"
李辰安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惊慌失措的跑过去握住耿光的手臂。
床边鲜血淋漓的,地上还有碎片,这耿光竟然割腕了。
顾挽月有点玄幻,堂堂将军不应该是个男子汉,怎么会干出割腕的事
"你先让开,我得给他包扎。"
顾挽月没好气,她真看不起自裁的人,妹妹都仇都没报呢。
"师娘,你救救他。"
李辰安目光着急,差点又红了眼眶。
"不许哭,再哭就不救了。"顾挽月有些烦躁,这小徒弟怎么这么爱哭。
"你们都出去。"
这人真是下了狠手啊,把动脉血管都给割破了,这血都喷涌出来。
得赶紧给他输血,缝补血管,不然这人分分钟去见阎王。
"出去!"苏景行沉声命令。
龚长鹤下意识抓起李辰安的手,退出门外。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上没多少意外。
"挽月,人还有救吗"苏景行有些烦躁,这几天麻烦娘子已经太多了,她每日都在救人。
"有救。"顾挽月不多说,闪身进了空间,止血,输血,包扎好一通操作搞下来,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别救我,让我去死,让我死......"
偏生这耿光刚苏醒,就拼命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