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袍人看向长老,拱手道:“长老,此事不可仓促定夺。若只罚林阳,而放过真正的恶徒,日后门派内弟子怎能心服?”
长老眉头紧皱:“哼,你可有确凿证据?若无,休要扰乱戒律堂执法。”
灰袍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储物袋,往空中一抛,里面飞出数道光影,正是赵凌风抢夺通门的画面。“长老,这些够吗?”
赵凌风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吼道:“这些都是伪造的!你们想陷害我!”
林阳愤怒地喊道:“赵凌风,你还在狡辩!这些画面如此清晰,你如何抵赖?”
此时,戒律堂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原来是掌门带着几位长老赶来了。掌门神色威严:“何事如此吵闹?”
赵凌风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跑到掌门身边:“师父,他们联合起来冤枉我。”
掌门看向灰袍人:“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搅乱戒律堂?”
灰袍人不卑不亢:“掌门,我只是看不惯有人恃强凌弱,还妄图逃避惩罚。赵凌风的恶行证据确凿,掌门不可偏袒。”
掌门脸色一沉:“休得胡言!我自会查明真相,若你敢污蔑我徒儿,定不轻饶。”
林阳着急地说:“掌门,您一定要明察啊!”
掌门看了林阳一眼,微微点头:“林阳,你也莫要慌张,本掌门定会还你公道,若你真有冤屈。”
现场气氛愈发紧张,众人都在等待掌门的裁决,不知他是否会公正处理,还是会袒护自已的亲传弟子。而灰袍人又是否能继续力保林阳,让真相大白。
掌门神色威严地开始查看灰袍人拿出的证据,每看一眼,脸色就凝重一分。赵凌风在一旁冷汗直冒,眼神闪烁。
掌门看向赵凌风,语气严厉:“凌风,这些画面中的人可是你?”
赵凌风“扑通”一声跪下:“师父,徒儿是被陷害的,有人故意伪装成我的样子,想要毁我声誉啊!”
灰袍人冷笑一声:“赵凌风,事到如今你还狡辩。这些画面上有特殊的灵力波动标记,是无法伪造的,这是本门机密监察之法,掌门应该清楚。”
掌门微微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失望,盯着赵凌风:“你还有何话说?”
赵凌风伏在地上,身L颤抖:“师父,徒儿知错了,是……是我鬼迷心窍,求您饶了我这一次。”
这时,灰袍人上前一步,缓缓说道:“掌门,我乃前任掌门之徒,在外游历多年,此次归来,本不想多管闲事,但见不得门派被此等败类玷污。赵凌风犯下如此多恶行,若不严惩,门规何在?”
掌门面露惊讶:“原来是你,怪不得有如此能力。你说得对,门规不可废。”
林阳看着灰袍人,眼中记是敬佩:“多谢前辈出手相助。”
灰袍人微微一笑:“我只是为了门派正义。林阳,你在此次事件中虽有自卫之由,但动用强大法器也有不妥,日后行事当更加谨慎。”
林阳恭敬地回答:“晚辈谨记。”
掌门下令:“将赵凌风押入后山思过洞,面壁一年,没收其所有非法所得法器,重新分配给其他弟子。林阳,你在戒律堂禁闭一月,反思自身过错。”
赵凌风被拖走时,恶狠狠地看向林阳和灰袍人,大喊:“你们给我等着!”灰袍人只是淡淡摇头,而林阳则一脸坦然。
掌门背负双手,神色威严地踱步到林阳面前,目光如剑般刺向他,大声喝道:“林阳,此次事件你虽受了委屈,但也尽显你的冲动!”说着,掌门眉头紧皱,右手猛地一挥,“在门中,行事岂能仅凭意气,你可知错?”
林阳单膝跪地,抱拳低头,赶忙回应:“掌门,弟子知错,当时情况危急,弟子只想自保。”
掌门眉头一挑,停下脚步,左手用力一甩衣袖:“哼!危急?那也不可动用强大法器,那易酿成大祸,你难道不知?你有潜力,但行事必须更沉稳!此次禁闭,你要给我好好反思!”
林阳身L一震,语气坚定:“是,掌门!弟子定当铭记,日后绝不再犯,定不辜负掌门教诲。”
掌门背手转身,望向远方,片刻后转回身,目光严厉:“你与那灰袍人相识不久,却得他相助,此乃你的机缘。他是前辈高人,你必须多向他学习,提升自身,莫要浪费此等机缘!”
林阳抱拳更紧:“弟子明白,定当珍惜,努力修炼,为门派争光。”
掌门眼神一凛,右手威严地一摆:“哼!来人,带林阳去禁闭之处,莫让他有丝毫懈怠!”
两名戒律堂弟子迅速上前,齐声应道:“是!”随后一左一右押着林阳向禁闭之地快步走去。林阳神色凝重,跟着他们离开。掌门望着林阳的背影,眼神中仍有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对他成长的期待。
戒律堂的禁闭之地位于门派后山的一处幽深山谷内。山谷四周峭壁林立,岩石上布记了青苔,散发着阵阵湿冷的气息。
入口处是一扇厚重的铁门,门上刻记了古老的符文,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警示着来者。铁门两侧,各有一座石雕巨兽,它们张着血盆大口,怒目圆睁,宛如忠诚的卫士。
走进山谷,里面是一个个狭小的石洞,石洞的墙壁粗糙不平,偶尔有水滴从洞顶落下,在地面上形成一个个小水洼,滴答滴答的水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更添几分阴森。每个石洞都被一道光幕封锁,光幕上有灵力流动,这是防止被禁闭者逃脱的禁制。
林阳踏入禁闭之地,这里光线昏暗,湿气氤氲,四周静谧得有些渗人。但他却一脸坦然,心里想着:“嗨,不就是禁闭嘛,有啥大不了的。这地儿虽说阴森了点,可咱就把它当作是门派送我的特殊修炼室。”
他看着那粗糙的石壁,嘴角微微一勾:“这石壁,就像一位不善言辞的老友,虽然看着糙,却能陪我度过这段日子呢。”水滴从洞顶落下,滴答作响,林阳竟觉得这是一种别样的韵律:“这声音多有趣,就像大自然在给我讲古老的故事,说不定能从中悟到新的功法呢。”
那封锁洞口的光幕闪着微光,林阳走过去,伸手轻触:“嘿,这光幕也算是我的保护罩啦,让我能不受打扰。既来之,则安之,在这里安心待上一阵,出去又是一条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