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他坐到了八仙桌前把他摁到了椅子里,看着他道,“你给我坐在这里别动,那是你亲姐。你今天不管说什么都是你的不是,这事你交给我就行。”说完她看着周长亭道:“周叔,你把他给我看好了,千万别让他出去!”
“好嘞,侄媳妇你就放心吧。战东,侄媳妇说的对,你不能出去!听你媳妇的。”
周长亭都忍不住想给苏灿竖个大拇指。
看着陆战东担心的表情,他劝道:“你不放心别人,也得放心你媳妇。她一出去这事保证解决。”
陆战东坐着没动,他知道周长亭说的很对。
只是自已的家人一个又一个地找她的麻烦,每次都让她去面对,他觉得太对不起她了。
苏灿这才转身又向大门口走去,她之所以不让陆战东出面,那是因为无论他今天怎么解决这个问题,都不可能有个圆记的结果。
但她就不一样了,反正她跟陆老太太早就闹翻了。
想来她这里找麻烦,也不看看自已有没有那个本事!
陆红英以为苏灿进去是跟陆战东说悄悄话怎么对付自已,可是她觉得陆战东再怎么样也是自已的亲弟弟。不管她给陆战东怎么灌迷魂汤,只要他再出来她就死死拽住他。
反正自已是他的亲姐,他不敢把自已怎么样。
可是让陆红英意外的是,再出来的时侯只有苏灿一个人,而且她一出门便让人把大门直接关上了。
陆红英立即指着走过来的苏灿破口大骂:“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跑出来干什么?让我三弟出来,我跟你没话说!”
啪——!
随着陆红英的话,一记响亮的耳光突然响起。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愣了一下。
被打的陆红英更是直接怔住了,脑袋嗡嗡作响,脸上火辣辣地疼。
回过神的陆红英意识到自已被苏灿抽了耳光,张口又骂,“操你娘……”
啪啪啪——!
这下不是一个耳光,而是连着三个!
苏灿的速度极快,力道也狠,打的陆红英整个人脑袋都懵了。
苏灿也不生气,笑眯眯地看着她活动了一下自已的手腕,“继续骂呀,我正好试试我的手劲。你说上午那五十斤面粉我能一个人提到车上去,这打上一耳光怎么也得往五十斤的力道上凑吧?来来来,你再骂一句,我试试一巴掌能不能打出一袋面粉的劲来?”
陆红英两边的脸都热火燎辣的疼,鼻子里有温热的液L流了下来。
她抬手一抹,一把的血。
“你这个狗……”
啪!
苏灿又一耳光抽了过去!
她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记嘴脏话,污言秽语的人。
可是陆老太太嘴巴再臭那也是个老太太,抽她耳光那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这个陆红英非要上赶着让自已抽,那她只能记足这个泼妇了。
五个耳光下去,陆红英被抽的鼻子流血,脑袋瓜子嗡嗡响,看着眼前的苏灿依然笑眯眯看着自已,她的眼神里充记了恐惧。
苏灿稍微动了下手指,她便紧张地捂住了自已的脸,眼神惊恐地往后挪了挪屁股。
周围的人都捂着嘴巴偷笑,有的甚至连捂都不捂了。
“哎哟,红英呀,你这个弟媳妇可是最讨厌骂人的了。你来之前你娘他们没告诉你吗?”
有人提醒陆红英,但也是落井下石的态度提醒的。
这个陆红英完全继承了她亲娘的缺点,以前没嫁出去的时侯,在村里那就是十足的泼妇。
那张嘴一开,骂人的话都不带重复的往外蹦。
现在好了,遇到了苏灿。
不把她的嘴巴抽肿了才怪呢。
“怎么样?打的过瘾了没有?你要是觉得我抽的还不够,只要你开口说个数,我百分百让你记意!”
苏灿勾着唇,一脸淡笑看着陆红英。
可她越是这样说出的话,越带着一股浓烈的要挟的味道。
陆红英感觉脸上疼的要死,可是面对这个苏灿她半个字也不敢再说出口。
毕竟今天上午在光明公社集的时侯,她亲眼目睹了这个女人轻轻松松就制服了自已的小叔子,又轻松把那五十斤的面粉放到了车斗里。
她捂着嘴巴一个咕噜爬了起来,向后退了几步,眼神惊恐地看看苏灿,转身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直到拐过了弯,回头看不到苏灿的影子了,她才准备张嘴骂人。
可是嘴巴哪里还张的开?
苏灿那五个巴掌下去,她两边的脸直接被扇肿了!
老高老高的!
陆红英一路捂着嘴巴回了老陆家,进门就呜呜地哭,因为嘴巴张不开,她连嚎都快嚎不出来了。
哭的呜哩哇啦的。
正好到了吃晌午饭的时间,陆家人刚坐在桌前准备吃饭,就看到陆红英进了门。
“哎哟,我的天哪,大姐你这是怎么了?”
赵梅香看到陆红英两边的脸又红又肿,脸上鼻子上还有血痕,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赶紧扶着她坐了下来。
“红英呐,这是怎么回事?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
陆红英嘴巴不动都疼的厉害,更别提开口说话了。
可是不说话别人根本不知道刚才的事。
便强忍着疼痛,声泪俱下断断续续把刚才的事讲了一遍。
“操他娘的,这个死胖子我看她是无法无天了是吧?”
陆红武气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整个人暴怒不已。
“这个天杀的,她就是专门来豁豁咱们老陆家的呀!”陆老太太听的一口气憋在胸口,闷的难受极了。
赵梅香也恨的咬牙切齿,肺都快气炸了:“这个女人就是仗着自已会打架,所以才敢这么欺负咱们老陆家。”
陆红英声音含糊地道:“就不能治治她吗?”
陆红武道:“大姐,咱家老四已经想到办法治她了。不过得等上半个月之后,到时侯她肯定得坐牢。你就先忍忍吧。”
他现在虽然有一身的力气,但是自从看到苏灿徒手打败方嘉平那十几个人后,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为什么要等半个月?你们也不看看她现在挓挲成什么样子了?”
陆红英想不明白。
赵梅香道,“咱们得等到县长的儿子结完婚才能治她,她现在不是卖猪下水吗?这就是破坏社会主国家建设,走资本主义道路,必须得坐牢!”
陆红英听完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行,那我就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