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如诗,开启了新一天的序幕。第一缕晨光温柔地抚过大地,犹如抚琴的仙子轻触琴弦,唤醒了沉睡的生灵。
四年后,郊外林间的草地上停着一架二层的小楼,小楼精致上面刻着莲花纹,晨光撒向小楼,给小楼渡上了一层金光,门侧面挂着一个门牌~莲花楼医馆,大门轻轻打开,一淡雅如莲的男子缓步走出,轻轻弹弹衣袖,身后跟着摇尾巴的小黄狗,站在门前静静享受这份宁静。
李莲花回忆四年来的经历,轻轻抚摸着手腕,似乎这四年已经习惯了这个动作,这样才感觉自已不是一个人,从无了那出来,竟发现无处可去,无以为家,回到东海边,似乎在等待,也似乎什么也没有,到底还是在期待吗?
后来…似乎没时间思考其他的,因为要努力活着,李相夷从不为银钱烦恼,可他是李莲花,没有住的地方,没有吃的喝的,把四顾门的令牌当了50两,租了小渔村的一个空房子,开始努力的生活,从点火冒起黑烟被隔壁大婶一盆水浇透,从煮粥都是黑黑的,从思考以后如何活着开始,似乎很多的第一次。忽然就没什么期待了…李莲花只想努力生活,只想找到师兄的尸L。
没事的时侯就在东海边发呆,看到海边很多沉船的模板,突然想着能让一个拖着就走的小楼,这样方便自已找师兄,于是开始了找沉船木板一点点的搭建小楼的日子,不会的向村子里的木匠学,大战的半年后,房子外形搭建的差不多时,姜姒妘醒了。
“相夷,你还好吗?”
李莲花激动的回道“姒妘,我没事,上次为我疗伤,你有没有问题?”
“没事就好,我当时只能修复你的经脉和内伤,中的毒我没有办法”姒妘很沮丧,说话也闷闷的。
“姒妘,我没事,你已经很好了,为我疗伤你有没有事”
“相夷,我没事,只是灵气耗尽,再修炼就是,但是我需要功德”姒妘不好意思的说道。
“姒妘,你放心,等我把楼修好,我们就去积攒功德,我去让个游医,这座小楼就是我们的家”李莲花坚定的说着。
姒妘看着破破的小楼叹气,她知道这个时侯的李相夷,不应该说李莲花生活很窘迫,姒妘神识探入空间,忍着神魂的疼痛拿出一大块金子掉在地上,还好金子能拿出来,只是自已又要沉睡了。
姜姒妘虚弱的说“相夷,我又要沉睡了,用金子找人修吧,你要好好养身L,不要让我担心,我不想醒来的时侯看着你瘦弱不堪的样子,记住!你的命等于我的命,如果你死了,我也会死,我……”姜姒妘没说完就沉睡了。(此小说中,血契是普通契约,一方死另一方最多受伤,所以我们女主是骗花花的)
李莲花焦急的在意识里喊着姒妘,可却无人应答,他很担心,姒妘是不是因为拿出金子才会沉睡,李莲花拿起金子,手中无意识的用力,听到姒妘说的自已的命等于她的命,李莲花眼尾泛红,心里很痛,他只有不到十年的寿命,似乎他又连累人了。
勉强打起精神,既然自已背负了别人的命,那自已要努力活着,看来要尽快准备好物资出发,虽然在小渔村当了大夫,但是这里人太少了,自已要尽快出发积攒功德,自已多活一天姒妘就多活一天。
在姒妘沉睡不知道的时侯,因为姒妘的话,李莲花有了一丝生气,少了些迟暮,把金子分成小块,找了镇子上的木匠和工人,把小楼好好修建一番,不再是之前漏风漏雨的小楼,整个二层小楼瞬间精致了不少,本来想简单准备一下东西就出发,但想起姒妘的话。
李莲花叹气,还是多准备了一些,被子也准备的厚厚的,也买了一些衣服等,物资准备齐全开始了游医的生活,这一走就是四年,期间姒妘有醒过几次,都是在碧茶之毒发作的时侯,李莲花感觉很无力,自已就是拖累姒妘的。
这四年,李莲花有好好听话,努力生活,努力照顾自已,努力活着每一天,就是不知道姒妘什么时侯能醒来,还有师兄的尸L在哪里。
为了积攒功德,李莲花没有如原剧情那样,大多数用扬州慢治病,而是买了不少医书学习,现在一些小病都能治疗,而百姓其实大多数都是小病痛,这几年一直游走在各个地方,一方面用游医的方式积攒功德,一方面打探金鸳盟的消息。
收回思绪,正准备让些吃食,左手腕隐隐有些灼热,李莲花顿感异常,转身进屋关好门,看着浮现的莲花印记,手腕的灼热越来越强烈,突然青光大盛,莲花纹从手腕飞出停在空中,光芒越来越刺眼,青色光芒中一青色纱衣的女子缓缓虚浮在空中,她带着一种恬静的美,如通山谷中的清泉,静静地流淌。她的眼神如通璀璨的星辰,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墨发用一根青色发带轻轻束起,额间是银色荧光的莲花神纹,女子正是梦里出现过的姜姒妘。(可能年少是遇见过太惊艳的女子,李相夷并没有和乔婉娩相恋,但是乔婉娩却喜欢李相夷,并且四顾门都当他俩会走到一起,毕竟一个是武林第一美女,一个是天下第一。这就是姜姒妘进入小世界发生的蝴蝶效应,而她本人不自知。)
青衣女子缓缓落地,睁开眼睛,低头看向自已的身L,姜姒妘快哭了,终于化形了,太不容易了,这些年多亏李相夷一直治病救人,用分给自已的功德把破裂的神魂包裹起来,以后有功德就一点点修复,一点点从包裹圈里放出来,修复了一点点神魂够自已化形的,本L的伤也只修复了一点点,不过那个问题不大,只要神魂没事,其他都可以修炼。
抬头看向惊在原地的李相夷,姜姒妘有些好笑,大概是吓到他了。
“相夷?”
“姒妘?是你吗?”
“嗯,相夷,是我,谢谢你这些年帮我修复神魂,不然我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化形”姜姒妘感激的说着。“你是怕我吗?”姜姒妘有些忐忑,毕竟自已不是人,虽然她一直当自已是人,这世界不了解的一定觉得自已是花精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