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儿推测大师傅明日必定会负气离开,过儿乃是欧阳锋的义子,先前因你之故,大师傅才收过儿于门下,如今闹得如此僵,大师傅定然不会再与过儿共处。
蓉儿有一个不错的想法,靖哥哥听完看看是否可行。
过儿既然下定决心要走,我们也无法将他困于此地,过儿年纪又尚小,所以我们把过儿送到终南山重阳宫,求全真教的长春真人收过儿为徒,靖哥哥觉得这样是否两全其美?”
郭靖沉思片刻后,无奈说道:“好吧!明日我与过儿谈谈。”
柯镇恶心中愈发不安,杨过乃是杨康之子,又老毒物的义子,自已与杨康和老毒物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断断不能与杨过共处一室。
既然无法让靖儿改变心意,杨过那小畜生又难对付。那自已唯有离去,以免见小畜生便怒火中烧。留在此处,每日面对小畜生,心中实在难以忍受。倒不如回嘉兴老家,也免得让靖儿为难。
早上,柯镇恶默默地收拾起东西,准备踏上归程,返回嘉兴老家。
郭芙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全然不知缘由,只得竭力劝说,可柯镇恶去意已决,郭芙根本劝不住。
无奈之下,郭芙只得焦急地跑去寻找爹娘。
此时,郭靖与黄蓉正和杨过交谈着。郭靖正讲述着去终南山全真教的事,杨过一听,心中暗喜,这正符合自已的心意,于是连忙爽快地答应下来。
就在这时,郭芙那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中记是急切。“快!爹娘,你们快去劝劝大公公。大公公要离开,说要回嘉兴老家。芙儿实在是劝不住。”
郭芙此时记脸焦急之色,还不知道杨过马上就要离开了,心中只惦记着如何劝住执意要走的瞎子柯镇恶。
郭靖与黄蓉匆忙赶往柯镇恶那里,恰好撞见收拾好行李正要离去的柯镇恶。
黄蓉连忙拦下柯镇恶,说道:“大师傅,您这是为何?为何要走呢?”
郭靖也是记脸焦急,说道:“大师傅,可是靖儿哪里让得不好,惹您生气了?”
柯镇恶沉声道:“靖儿、蓉儿,为师实在忍受不了再与杨过共处。他是杨康之子又是老毒物的义子,此乃不争的事实。
为师若继续与他生活在一起,心中难安,又如何对得起我那结拜的五位结拜弟妹,你们不用劝了,今天我必须走。”
这时,黄蓉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说道:“大师傅,您不必走了。过儿的事情,我和靖哥哥已经商议妥当,我们打算把过儿送到终南山去。方才我和靖哥哥与过儿商量过此事,过儿也已然答应了。”
柯镇恶一听,心中仍有些疑虑,便问道:“靖儿,蓉儿说的可是真的?”
郭靖无奈地回答道:“大师傅,蓉儿所言句句属实,过儿确实已经答应了。”
柯镇恶听完,这才心里好受了一些。觉得靖儿和蓉儿为了自已,着实费了不少心思。
哪知郭芙一听,自已的爹娘要将杨过送到钟南山去,立刻便质问郭靖与黄蓉:“爹娘,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把杨过送走?我不准你们把杨大哥送走!”
此时郭芙,心中难受至极。杨大哥走了,自已怎么办?
郭靖和黄蓉看着失态的郭芙。郭靖开口说道:“蓉儿,你带芙儿回房。我先送大师傅回房间。”
言罢,郭靖便扶着瞎子柯镇恶向住处走去。
黄蓉看着女儿郭芙,心中暗叹:“女儿怎么就一点也没有继承自已优点,虽然靖哥哥有意将女儿许配给过儿杨过,但自已说什么都不能通意,幸好杨过答应去终南山了。”
黄蓉心里想着:“只要杨过去了终南山,芙儿肯定也会慢慢的忘了杨过。”
便对郭芙说,芙儿你刚刚也看到了,娘和爹也实属无奈,你舍得你大公公走嘛!
郭芙听到黄蓉的话后,顿时为难起来。一边是带着自已一起长大的大公公,一边是自已的心上人,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黄蓉看着郭芙脸上的纠结,知晓女儿肯定左右为难,便轻声安慰起了郭芙:“芙儿,你看,大公公眼睛又看不见,年纪又大了,要是一个人回嘉兴老家,该怎么生活?谁来照顾大公公呢?”
郭靖送完柯镇恶后,很快就回来了。随后与黄蓉、郭芙一通赶到杨过的房间,只见杨过已经在等着他们了,行李也都收拾妥当。
看见郭靖他们进来,杨过连忙说道:“师傅,我已经收拾好了,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郭靖看着杨过,心中虽有诸多感慨,但也知道此事已无转圜余地。
很快,郭靖就带着杨过来到放小船的地方。郭靖边走边对着杨过说道:“过儿,师父没办法再把你收入到门下。以后,你还是叫我郭伯伯吧。”
又说道:“过儿,在你心里是不是觉得郭伯伯不好?”
杨过赶紧回答:“郭伯伯,过儿不敢。您是这世上除了义父以外,唯一真正用心对过儿好的人。过儿一定会铭记于心。”
郭靖听了杨过的话,心中稍感宽慰。
到了小船的地方,黄蓉带着郭芙也上前来了。黄蓉说道:“芙儿,你不是有东西要交给过儿吗?”
郭芙把杨过拉到一旁,眼泪汪汪地说道:“杨大哥,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点心。”
随后,她又将自已最喜欢的耳环摘下一个小心翼翼地递给杨过,说道:“杨大哥,你放心,每天我都会想着你的。你也一定要想我,想我的时侯就拿着这个看看。”
杨过接下东西,说道:“芙妹,谢谢你。”又开玩笑地说了一句:“芙妹,这不会是定情信物吧!”
郭芙的脸颊瞬间染上绯红,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几不可闻。
杨过此刻露出一抹微笑,自已可没东西回送,却未再言语。心中暗自思忖,果然还是不要让舔狗的好,你不舔,别人就会舔你,完美。
这大半年多的时间郭芙对自已好的不行,决定还是再说几句好听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