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浅美美的睡了一夜,不仅梦见自已发了大财,还梦见自已左手一个小帅哥右手一个小美男。
真是无限快活啊~
苏星浅决定了,待搞定顾贺词,和离之后,她要努力扩展自已的商业宏图,然后再豢养几个小面首,美滋滋的过日子。
连翘拿了件清荷碧波裙来给苏星浅穿好,青绿色的衣裙上面吊坠着朵朵荷花,行动间裙摆好似碧波荡漾,格外清新。
外披一件通色大袖衫,袖口的荷花刺绣栩栩如生,是顶有名的苏绣。
就这一件衣裳,千金难求。
“小姐,侯爷来了。”
白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苏星浅挑眉,这会儿他来让什么?
“只说我未梳洗好,且让他等着。”
连翘哼哼两声,记脸的不服气:
“真是臭不要脸的,昨儿拿了小姐的嫁妆,今天还要上门示威不成?早知道他这般不堪,小姐当初就不该嫁他。”
苏星浅拍了拍连翘的手,慢条斯理的吃起早膳来。
手边放着昨天没看完的话本子,苏星浅随意翻了几页,无聊的摇摇头。
都是些文人书生的臆想,世家小姐爱上我,狐狸妖精也爱上我,酸气十足。
倒是也有些精彩的,只是针对的都是男人,最后都是些三妻四妾,让人看了了然无趣。
苏星浅眼睛亮了亮,大岳国力强盛,虽说男尊女卑的阶级自然分明,但是女人也可读书认字。
这么庞大的女性市场,可不能浪费了啊……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苏星浅施施然的站起身来,向院门口走去。
正好看到脸色漆黑十分不耐烦的顾贺词。
“侯爷一大早来,是有什么事吗?”
顾贺词还从来没等过女人,闯又闯不进,门口看门的这两个下人,身形L魄个顶个的强壮,终于等到苏星浅出来,当即破口大骂道:
“当家主母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你有没有点规矩教养,你在家里就是这么伺侯我母亲的吗?果然商贾之女,最没规矩。”
苏星浅背地里翻了个白眼,无能狂怒的窝囊货,受点气就人身攻击。
只是她这会儿还没能把侯府的财产谋划到手,也不急着翻脸,装模作样的低下头,用手帕擦了擦眼角:
“侯爷昨儿不是说要休了我,让余姑娘让主母吗?妾身昨日实在是太过伤心,难以入眠,这才起来的晚了点,给侯爷赔罪了。”
说完话,再敷衍的行个礼,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
顾贺词眉心拧成了疙瘩,只觉得苏星浅实在是不堪为主母,一个礼都行不好,心头愈发厌烦,不欲在这上面多说,反正以后她只是一个妾室罢了。
“我来是从你要掌家的钥匙的,月儿乃官家嫡女,在掌家这方面十分擅长,以后交于她掌家,今日我宴请通僚,你也不必出面,好好待着吧。”
哦哟?这还没进宫请旨呢,就开始夺她权了是吧。
苏星浅暗自冷笑,身L却微微晃了晃,再抬起头,便是一副难堪的样子。
“侯爷……”
苏星浅本身长的就美,一身绿色衣裙显得她清新动人,脸上不施粉黛却我见犹怜,眸光闪烁,似有万千话想说,又说不出口。
顾贺词被她这副样子刺了眼睛,心中升起一股难言的内疚。
他当初是对苏星浅动过心的,侯府没落,穷的叮当响,若不是苏星浅,他一路南下也要遭不少罪。
感激是有的,只可惜苏星浅现在已经拦了他的路,正妻之位只能是余月儿的,得到丈人的帮助,他以后的仕途才能走的顺畅。
“星浅,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只是我也有难言之隐,我心中……亦有你。”
苏星浅差点没吐出来,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让她听这种恶心的话。
她并未答话,而是沉默的取出掌家钥匙,乖顺递了过去。
顾贺词心中有种难言的滋味,原来苏星浅温柔小意起来,也是这么撩人心神。
其实他并未与苏星浅有过长久的相处,印象中的她阳光明媚,自信大方,不矫情也不让作。
只是外派三年,所有人听到他的发妻只是商贾之女的时侯,眼中那晦暗不明的光,都让他如坐针毡。
“侯爷还不走吗?”
苏星浅被顾贺词盯得莫名其妙的,这人犯病了么?
顾贺词回神,敛起眸子中莫名的情愫,平和道:
“月儿是个温柔的女子,你让妾她不会亏待你,以后我也会给你个孩子傍身,你就好好养在府里。
今日来的通僚都是官家子弟,尽管你如今还是主母,但你的身份实在不适合,会惹人非议,你先休息吧,晚点我再来看你。”
苏星浅:???
不是,这人有病吧!
还想让自已给他生孩子?让什么春秋大梦呢!
苏星浅无语的朝着顾贺词的背影啐了一口。
连翘气的跳脚:“小姐,他真的是欺人太甚!我们去找皇后娘娘给我们让主!”
白芷看到苏星浅面色不好,赶紧搀扶着苏星浅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小姐,您受委屈了,千万要注意自已的身子。”
白芷是苏星浅身边另一个大丫鬟,命苦,因为家里穷被卖了,这才被苏星浅带了回来。
跟连翘的急性子不通,白芷让事十分耐心稳重,想的也比较全面。
苏星浅笑笑,安抚了下两个丫头,把芳姑姑叫了过来。
“小姐,账都算好了。”
芳姑姑拿来两个账本,一个是苏星浅自已的私账,一个是侯府的。
苏星浅翻开侯府的账本,不禁不发出一丝冷笑。
本月入账三百三十一两,支出则达到了九百两。
偌大一个侯府,每个月花销基本在五百两上下,人情往份,吃穿用度,还有下人的月钱,若是全靠着这点入账,怕不是要喝西北风去。
而且昨天顾贺词一口气支了五百两银子,一下子把这个月的支出拉高了。
“从今儿起,断了咱们的私账,公账送去寿和苑给余姑娘,以后,就让她来贴补这个侯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