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灵儿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悠然说道:“此乃因我处诞生了一位极为卓越的科学家,其成功改良了水稻品种,方使众人得以饱腹。”
“为何我大越却无此等人物?”
“自是因你们愚笨。”蓝灵儿不假思索,随口而出。
皇帝闻得蓝灵儿此言,顿时气得面色铁青,心中愤懑不已:他们怎会愚蠢?大越亦有诸多贤能之士。
“你们不是欲知晓农夫之生活状况吗?我且领你们往其家中一探究竟。”言罢,蓝灵儿款步迈向一处三层小楼。
女主家见她前来,面露疑惑,问道:“你欲找寻何人?”
“美女,我乃奇艺生活频道之主持人,欲采访你一番,不知可否?”蓝灵儿笑语盈盈。
来此途中,蓝灵儿头顶现一飞行摄像头,女主家瞧见,双眸骤亮,心觉扬名之机已至,忙不迭应道:“毫无问题,绝无半分阻碍。”
随后,女主家引着蓝灵儿步入客厅,又极为殷勤地搬来一凳,蓝灵儿谢过便安然落座,陈乐乐亦随之坐下。
蓝灵儿继而问道:“敢问你家何时建成此楼?”
女主家小丽即刻回应:“前年已然落成。我家三子皆入厂务工,月入六千,几人稍作节俭,三年即筑成此楼。现今唯盼他们早日成婚,抱得孙儿。”言罢,又神色黯然,垂首叹道:“只是如今娶媳花销颇巨。”
“美女莫忧,日后定会好转。”蓝灵儿出言抚慰。
“你既为奇艺主持人,便为我儿发一征婚启事。”未等蓝灵儿作答,小丽径直说道:“诸位正在观看之友,我家三子忠厚勤勉,若嫁入我家,我定会视如已出。彩礼八万,三金亦备,有意者速来!”
大越之女孩子们闻之,不禁心潮澎湃,她们自觉可行,全然能够应允。八万彩礼,折算竟有一百六十两,尚有三金,实乃超乎想象,未料自身身价竟如此之高。
“爹娘,莫要再为我议亲,我欲嫁至夏国。”
爹娘颔首:“村里男子确难与你相配。”
“嗯。”此景于大越各处纷纷上演,皇帝知晓无力阻拦,亦只得听之任之,毕竟大越之未来尚属未知,不知能否存续。
蓝灵儿继而走访另一家,大越众人惊觉此家更为奢华。家中之子虽略有腿疾,然其技艺精湛,身为木匠,公公婆婆亦非等闲,一年能获二十万之入。
听闻其因腿疾尚无女子垂青,大越之女们皆觉机不可失,只要能保衣食无忧,余事皆可接纳。
待遍览整个村落,大越之人已然麻木。此地虽为农村,然家家户户皆有汽车、楼房,粮食盈仓,腊肉悬梁,几近记室,此真乃农村乎?其生活品质竟远超城中之人。
“灵儿,那些人家生活颇为优渥,缘何却难娶妻?”大越众人皆倾耳细听,他们亦欲探究其中缘由。
“我处男女平等,女子经济独立,无需仰仗男子。用其言语,便是‘老娘囊中有钱,随心所欲,何必委身于人’。”
“若其年老,又当如何?”
“年老则入养老院,其间护工侍奉之周,甚于亲生子女,有无子嗣皆无大碍。”
“即是说,你处不成亲亦无需缴付高额银钱,对否?”陈乐乐问道。“正是。”
“我已明了。”
蓝灵儿开启导航,见三十里外便是动物园,遂欲令陈乐乐一饱眼福。
“你可曾观赏诸多动物?正巧顺路,今日便带你前去一观。”
“你欲狩猎?”陈乐乐诧异地问道。
“狩猎?你可真是异想天开。我处诸多动物身价不菲,远胜人命,万不可妄动。”
“我将带你去往之动物园,动物繁多,且有专人饲养,极为安全。”
大越众人如坠云雾,全然不明所以。
半时辰后,车辆驶至动物园,蓝灵儿取出手机,于售票机上轻轻一扫,取票后悠然步入。
“乐乐,你手中所持何物?”
“此乃手机,扫描那黑白相间之处即可付款。”
“无需交付银钱?”
“吾等将钱存于银行,扫码后便会径直自银行扣除,无需担忧银钱遗失。”大越百姓闻之,欢呼雀跃:“尔等可曾听闻?但有此小盒,吾等再无银钱失窃之虞。”
“正是,日后我亦要买手机。”皇帝端坐龙椅之上,凝视那名为手机之物,不禁深深叹息,彼处生活相较大越,实乃天壤之别,犹如云泥。
蓝灵儿所见首个动物乃是猴子,它们于树林间跳跃穿梭,时而以物掷人。
陈乐乐见之,怒发冲冠,破口大骂:“该死畜生,竟敢以石击你,待太子殿下前来,定斩不饶。此等不知好歹之畜类。”
蓝灵儿却未动怒,依旧笑意盈盈,耐心解释:“猴子乃是受了惊吓方有此举,平日并非如此。”
旋即,神色严肃:“莫要于我面前提及萧宇珩。”
陈乐乐眨动双眸,记脸困惑:“为何?”“我恐未婚夫心生醋意。”蓝灵儿面容冷峻,毫无波澜。
此未婚夫自是虚构,然她对萧宇珩恨之入骨,不愿与之有丝毫瓜葛。
“灵儿,你乃太子殿下之妻,怎可再嫁?”陈乐乐面露惊惶,难以置信。
皇家向无和离之说,若厌弃某人,至多打入冷宫,再嫁绝无可能。
大臣们闻得此言,议论纷纷,嘈杂之声不绝于耳。“太子妃委实过分,太子殿下未曾嫌弃其出身低微,她竟妄图红杏出墙,实乃厚颜无耻。”
“古往今来,女子皆应遵循三从四德,她倒好,夫君尚在,便思改嫁,此乃公然蔑视皇室。”
“当处以极刑。”皇帝被这聒噪之声搅得心烦意乱,转头望向萧宇珩:“太子,你意下如何?”
“陈小姐,代我向灵儿解释,此事我确不知情,皆为云悠悠暗中捣鬼。”萧宇珩语调平淡,波澜不惊。
陈乐乐面露难色:“太子殿下,灵儿不欲闻你之名,我若言之,她定然不再理会于我。”
“无妨,你且帮我解释一番。”萧宇珩目光坚定,不容置疑。
陈乐乐在其阴沉目光逼视下,无奈屈服:“灵儿,太子殿下言此皆为云悠悠之过,与他无涉。他因大越大旱,忙于赈灾,故而许久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