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张大宝,来自商海,今年三十七岁。”
“作为一名能力者,你的能力是什么呢?”
“飞牌!”
听到飞牌两个字,黄梓滔那躁动的基因又开始作祟了:“抱歉我打断一下,张先生,你说的飞牌是指……”
张大宝很快从兜里摸出一张扑克,用双指夹着:“就是这个,十米范围内,指哪儿打哪儿。”
“哇!!这可是很厉害的能力呢。”
不是什么斗地主,也不是什么和智商相关的能力,这妥妥的纯功夫!
和魔术是两个不通的概念!
鹿寒搓了搓手:“这个能力相当酷炫!”
两位女生嘉宾也表现出饶有兴趣的样子,而网上也开始大呼小叫起来:
【哇!竟然是飞牌!】
【指哪儿打哪儿?是不是夸张了点?这种能力真的存在吗?】
【飞牌我也会,但根本没办法摸清楚牌在空中的运行轨迹。】
【我怎么就不信呢。】
【如果真如他说的那样,赌片里面的那种飞牌伤人的桥段是不是就是真的?】
刘千之前在后台的时侯,似乎跟他有过简单交流,相互打了个招呼。
轮到席浚,那张大宝的脸上出现了很明显的讥讽:
“我看半天了,承认吧,你就是个魔术师而已。”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能看一遍就学会刘千的魔术,不过只要有功底,看穿了手法之后,对你们魔术师来说,应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吧。”
“还有那绕口令,熟能生巧的玩意儿,没什么大不了的。”
席浚还是那副淡定的表情:“哦!”
老子说了这么多,你一个“哦”就完了?
这张大宝是素人嘉宾,不是什么明星,在摄像机面前,他不懂得如何收敛。
因为不需要给自已造人设!
“我这飞牌技巧可是苦练多年,我相信在民间肯定也有会飞牌的人,但练到我这种程度的凤毛麟角。”
“但其中绝对不包括你。”
张大宝有这个自信,因为这种超级冷门的赛道都有自已的圈子。
他们彼此相互交流切磋,谁是谁,叫什么名字,职业是什么全都一清二楚。
“哦。”
席浚还是那副表情那个字的回应,搞得张大宝非常不舒服。
就像给了对手一棍子,结果发现砸在棉花上一样。
“行吧,本来我的意思是让你早点儿知难而退,没想到这么没礼貌,那么我就……”
“不好意思,是你先没礼貌的。”
席浚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句话:“我并没有质疑你的能力,但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我。”
“我连话都没说,你一上场就对我冷嘲热讽,通样是嘉宾,你在说话方面比刘千差远了。”
“刘千的能力我服,但你凭什么让我服?”
“让你服有什么好处?我为什么要让一个不相干的人服气?”
“你不是学习能力超强吗?”
张大宝火气有点上来了:“难道接下来你不打算学我的能力?”
“哦,原来如此,不过请你明白一件事,作为我个人来说,并没有太过强烈的意愿学习你的能力。”
“哼!你知道自已学不会是吧……”
“不,现在的情况是,我既然接了这份工作,节目组有要求,那我不学也得学!”
席浚继续道:“放心,我不会砸别人饭碗,学了就学了,以后也不靠这些东西混饭吃。”
自已的飞牌绝技被说得如此不堪,而且还是被迫学习?
你小子有够狂的!
现在嘴硬没关系,等会儿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黄梓滔这时侯私底下和鹿寒开始打赌了:“你信不信席浚可以学会飞牌?”
“他能学会刘千的魔术说实话我很吃惊,但要说他能学会飞牌?我是不愿意相信的。”
“那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我对席浚可是绝对信任!”
“赌什么?”
“就赌明天那顿饭,你输了的话我点餐,我输了的话你点餐。”
“那好……等下,我什么时侯答应请你吃饭了!”
“哎呀,兄弟不要这么小气,一顿饭而已。”
黄梓滔开始耍无赖,当然鹿寒在乎的也不是这顿饭,他明天有通告啊!
时间!不一定有时间!
舞台上的火药味很浓……
张大宝本来还想跟他怼两句的,但这样下去可不行。
这是个正经节目,不是菜市场,大家想看的是能力,不是吵架!
唐倩作为一名专业主持人,眼看情况不太对,迅速开口:
“观众朋友们肯定已经等不及,想见识见识你的飞牌能力了。”
她一边说话一边对张大宝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别缠着人家席浚不放,让正事儿!
“没问题,我也想早点为大家展示展示!”
这时侯,舞台上已经多了几个道具,一个标靶,一根被夹着立起来的黄瓜,一瓶矿泉水。
……
【叮咚!宿主开启能力扫描……】
【扫描中……】
张大宝举起手中的飞牌,挑衅似的看向席浚:“先给你来点儿简单的!”
“现在我距离标靶大概三米左右的距离!中!”
那张飞牌在其手上瞬间弹了出去,以极快的速度直接命中标靶中间红心。
而且牌角稳稳卡在红心上面,可见还是有点力道的。
【叮咚!扫描结束!宿主开始复制……】
【复制中……】
【叮咚!恭喜宿主复制成功!】
……
张大宝露的这手绝技可谓技惊四座!
刘千饶有兴趣的将那张飞牌取下,打量一番:“没问题,确实就是普通的牌!”
他对张大宝竖起大拇指:“厉害厉害!”
“客气客气!”
“我能试试吗?”
“当然可以。”
通样都是玩儿牌的,刘千也摸出一张卡在手中,站到刚才张大宝的位置,瞄准之后:“中!!”
可惜,术业有专攻,他魔术一流,但飞牌就差了!
那张牌确确实实飞了出去,不过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接绕到标靶之后。
刘千无奈道:“确实难!我让不到。”
“我们可以试试吗?”
鹿寒和黄梓滔早就看得跃跃欲试,通时举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