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蒋波凌用一种复杂的眼光觑看着诸葛欢。
“陈天默,你真的不想看?”诸葛欢说这话的时候,猛地扯住旗袍的衣领口子,“刺啦”一声,就撕开了!
陈天默的眼睛瞬间发直,目光大亮,结果定睛一看,扯开的旗袍里面还有一件旗袍!
诸葛欢套了两件衣服,故意跟这儿戏耍人呢!
“哈哈哈哈~~~”
她笑的都快喘不过气了,然后白了陈天默一眼,又伸手指了指青冢生和蒋波凌:“眼睛一个比一个睁得圆,瞪得大!我算是看透你们这些臭男人了,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心里想得很吧?”
三个大男人相视尬笑。
“不过,你如果真想看,下次去我屋里,用不着爬树。”诸葛欢又冲陈天默眨巴了眨巴眼睛。
陈天默实在是受够了,身为一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忍到这时候着实不易,但再待下去,恐怕就真把持不住了,所以还是赶紧走吧。
“诸葛欢,你误会了,我可不是随便的人。老鬼,你屋里的那些文玩字画暂且由你保管起来啊,我回小院了。”
说完,陈天默转身就走。
“等等我,我也得去吃饭呢。”诸葛欢立刻追了上去。
陈天默撒腿开跑,诸葛欢也跟着跑,“嘻嘻哈哈”的从蒋波凌和青冢生的视线中消失而去。
蒋波凌跟青冢生面面相觑。
“她的花痴病还没治好?老鬼,你的医术也不行啊!”蒋波凌满脸郁闷的说道。
青冢生道:“治好了,对付这种心病,用祝由术一次就好。”
“那她为什么对大哥还那样?我看她就差把勾引写在脸上了。”蒋波凌很是不解。
青冢生冷笑道:“你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吗?”
蒋波凌一愣:“什么意思?你说诸葛欢是装的?故意这样的?为什么?”
青冢生眉头微皱:“老蒋,你到底在计较些什么,在意些什么,又愤愤不平些什么?你是不是喜欢诸葛小姐?”
“没有,我哪有,你别瞎说!”蒋波凌忽然一脸娇羞的跑掉了。
青冢生愣了半天,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能住在这个院子里的人,多少都是有点大病的,看来我这个医生很重要......”
——
帅府,齐振林也刚刚起床。
“怀履光抓住了?”
在丫鬟的伺候下,齐振林一边洗脸净手,一边询问站在堂屋门口的谢良佐。
“夜里就抓住了,朱大龙带人去教会医院抓的,听说还发生了冲突,有两个警士被怀履光的保镖当场打死,朱大龙是用枪挟持了怀履光才得以脱身的。”谢良佐很详细的回报道。
“这朱大龙有种啊!是条汉子!难怪天默夸他好呢。”
“确实有种。在卑职赶往教堂的时候,他正带着手下的兄弟跟金子凯的人交火呢,金子凯是他上级,带的人还多,却被他打出了教堂,连带怀履光的私人助理史蒂芬都死在了里头。”
“谁?史蒂芬?他是被朱大龙给打死的?”
“是被毒蛇咬死的。”
“嗯~~咬得好!这一咬,能少好多麻烦。”
“大帅,卑职没有把密室里的赃物给搬走,而是留在了那里,然后派人封锁了整个教堂,不许任何人出入和接近。”
“做得好!就该这样,原地留赃,免得怀履光到时候不认账!走吧,跟我一起吃个早点。”
说话间,齐振林已经洗漱好了,正打算带谢良佐一起去吃饭,门子忽然来报:“大帅,有个洋人来找您,说是美国领事,叫威尔逊。”
齐振林眉头一皱:“来的可真他娘的快!你让他先在门口站着,等老子吃完饭再接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