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凯也是眼前一亮,心中暗暗说道:“这才是我家的儿媳妇!”
“小侄拜见岳伯伯。”
陈天默连忙冲岳满江磕头行礼。
“好孩子,快起来!”
岳满江连忙去扶陈天默。
在起身抬头的瞬间,陈天默的目光与岳潇潇对上了,岳潇潇横了他一眼,像是在说:“你又来我家干什么?”
陈天默也横了她一眼,心里还击道:“我想来就来!”
这个时候,金子凯已经知道来人是岳家家主岳满江了,连忙上前,微微躬身,伸手要握,嘴里还说道:“岳老爷子好啊。鄙人金子凯,是省——”
“我知道你是谁,不必再报号了。”
岳满江根本没有要同他握手的意思,略略一抱拳就算完事,而且根本不等他把自己的官场职务念完,就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然后阴阳怪气的说道:“是什么风把官爷们吹过来了啊?难道是我们岳家有人违了禁犯了法,所以才惊动诸位官爷上门抓人?”
“不不不。”
金子凯笑呵呵说道:“岳老爷子误会了,我们父子此行不是为了公事,而是为了私事。”
“哦?”
岳满江故作诧异道:“这倒是过了。诸位是官,我们是民,诸位高居庙堂,我们身处江湖,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压根就不是一类人,能有什么私事可谈?”
“这——”
金子凯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心里更是恼怒,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几乎每到一处都是享受吹捧和恭维的,最起码的待遇得是一进门就请进正堂,看座上茶!哪像现在,跟二杆子似的杵在这大门口,站着尬聊?!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金小嘉,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你个鳖孙不是说这事儿很稳吗?只要老子出面,简单一聊就成了,怎么现在看起来完全不是那回事?!”
金小嘉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又看向岳寒蛩。
岳寒蛩领会到了这狐朋狗友的心里话,连忙陪着笑说道:“大伯,当着这么多闲杂人等的面,怎么好谈事情?咱们是不是先把人金厅-长和金公子请到屋里坐下来聊呢?”
“谁是闲杂人等?”岳满江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我看整个岳家上上下下,就数你闲!”
岳寒蛩:“......”
这话是没法接了。
岳满江一句话怼的岳寒蛩哑炮,扭头又冲金子凯说道:“大家都很忙,金厅-长要是没什么话说,那就改日再聊吧。”
“你,这——”
金子凯强压怒火,说道:“岳老爷子,我是来为犬子提亲的。”
“提亲?”岳满江惊讶道:“可我们岳家没有待嫁的姑娘啊。”
金子凯道:“潇潇小姐不是待字闺中吗?”
“是待字闺中,但我不嫁人。”岳潇潇开口了,说话的时候似有意还无意的瞥了陈天默一眼,神情骄傲,目波流转,刺的陈天默心头大颤!
这个岳潇潇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魔力,让人莫名其妙的自惭形秽,却又能激起人内心深处最强烈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