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叫不叫家长来?”年级主任揪着我的衣领,那吼声简直能跟狮子的咆哮相媲美。在学校这神圣的地方,他居然动手打人,而周围的老师呢?一个个就跟没事人一样,闷不让声,好像这事儿跟他们八竿子打不着!他们的沉默和冷漠,就像无形的利刃,又在我心上狠狠地捅了一刀,让我感觉自已是那么的孤立无援。
此时,我的脸颊仿佛被火焰亲吻过一般,热辣辣的;鼻孔里则像是藏了个小型温泉,暖流不停地往外冒。低头一看,鼻血华丽丽地上演了一场“鼻血火山大爆发”,那场面壮观得让人目瞪口呆。刚才那两下“爱抚”,简直就是铁匠铺里的重锤,精准无误地砸在我那颗脆弱的小心脏上。心里的那点小委屈,比身上的疼痛还让人直呼“伤不起”啊!我感觉自已就像一只被欺负的小猫咪,无助又可怜。
面对光头主任那“霸气侧漏”、仿佛能秒杀一切的架势,我刚想来个“不”字大冒险,脑回路却突然拐了个弯。这时,三叔的金玉良言在我耳边回荡:“识时务者为俊杰,关键时刻得玩转脑筋,先保住自已的小命要紧。”于是,我迅速调整策略,决定先妥协。
“主任,我这就给家长打电话。”我故作镇定,嘴角勾起一抹“我很OK”的微笑。虽然这事明显是我吃了大亏,但我在心里默默给自已打气:三叔一出马,公道自在人心,正义必胜!我坚信,这场“战役”我一定能赢!
哎呀妈呀,那位光溜溜脑袋、闪耀着智慧光芒(其实就是反光)的年级主任,就在我眼皮子底下优雅地捞起电话,那派头,简直是皇上附L,训话训得跟全世界都欠他一座金銮殿似的,就差没让人献上江山了。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们呢,一个个跟鹌鹑开会似的,头低得都快埋进胸里了,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那窝囊样儿,让我心里头那个中指(当然是想象中的)直愣愣地竖起来,无声地呐喊:“鄙视你,不带一丝犹豫,纯度高达99.99%!”
我呢,心里头跟揣了只兔子似的,蹦跶得没完没了,生怕我那三叔一听这动静,直接原地开启“超级赛亚人模式”,然后再把我这无辜小卒给“轰”得连渣都不剩。三叔那心气儿,比天高,被这么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能高兴?估计得气得白眼直翻,跟练了什么“九阳神功”走火入魔似的,头顶都能冒青烟了!
嘿,你猜怎么着?光头主任打完电话,脸上那花儿开得,比春天的桃花还灿烂,简直能照亮整个办公室:“这家长还算懂事,立马就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嗖的一下就飞奔而来。”我心想,这速度,赶得上外卖小哥了,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关键时刻还得靠家长大人来救场啊!
我还以为这事儿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过去了呢,没想到光头主任非得让我“原地扎根,茁壮成长”,等家长大人驾到。我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明明是被围攻的“小可怜”,现在倒成了“罪魁祸首”,这世道,真是让人笑中带泪,哭笑不得,感觉人生就像一场大戏,而我,就是那个最无辜却又最抢镜的“男二号”。
光头主任呢,跟个土皇帝似的稳坐钓鱼台,等着我那三叔的“大驾光临”,那姿态,悠闲得仿佛在等一场大戏开场。而那位“老妖精”呢,一脸嫌弃地飘到我面前,那语气,阴阳怪气得跟唱京剧似的,抑扬顿挫,记含嘲讽:“哟,这才刚转学过来就搞得鸡飞狗跳,还动手动脚的,真是个‘奇才’啊!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好粥,早知道我就该把你拒之门外,不让你进咱们六班这个温馨得跟家一样的小集L。”
我一边擦着鼻血,一边心里头那个火啊,跟被点了火药的鞭炮似的,噼里啪啦地响。我真想冲所有人大喊:“谁见过刚转学就找班霸麻烦的?又有谁见过一个人单挑一群还能站着不倒的?我这明明是正义之战,怎么就成了罪大恶极了?”
但我记得三叔的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于是,我深吸一口气,把怒火压回心底,告诉自已要冷静。不管别人怎么编排我,我只需等着三叔来,把一切都告诉他,让他为我主持公道。
时间仿佛被施了魔法,变得缓慢无比,每一秒都过得比一年还长。我的腿开始不争气地打颤,都快站成一根风中摇曳的竹竿了。而光头主任呢,却悠闲地翘着二郎腿,玩着手机,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看得我心里头那个气啊,跟吃了苍蝇似的,恶心得不行。
大概过了半小时吧,办公室里进来几个人,看上去三十多岁,风风火火的,跟一阵风似的刮了进来。可是,我左等右等,眼睛都快望穿了,也没等来我那英勇无比的三叔,心里头那个失落啊,跟丢了宝贝似的,空落落的。
“嘿,各位大佬,你们是来找张英熊的家长吗?”光头主任跷着二郎腿,摆出一副“我是老大我怕谁”的架势,那模样,简直像是刚从好莱坞大片里走出来的反派Boss,就差没在脸上写上“我是坏人”四个大字了。
几个人环视了一圈,最后目光齐刷刷地锁定在我身上,跟探照灯似的,照得我浑身不自在。其中一位大哥走上前来,仔细端详着我的脸,关切地问道:“你就是张英熊吧?你三叔正火速赶来,还能挺住不?可别在我们面前倒了,不然我们这脸面往哪儿搁啊?”
“我挺得住!”我坚定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心里暗暗发誓:今天就算天塌地陷,我也要等到三叔来!光头主任那两巴掌,我非得让他加倍奉还,还得附上利息!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是家里的乖宝宝,学校的三好学生,哪受过这种窝囊气?这事儿要是就这么不了了之,我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三叔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错了就要认,挨打要站稳。”但今天这事儿,我压根儿没错,是别人先挑的事儿,我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那几个人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从头到尾都没给光头主任一个正眼。我瞅着这架势,心里跟明镜似的:他们肯定是三叔的铁哥们儿,先来探探我的虚实,看看我这小子值不值得他们出手相助。
光头主任这下可挂不住脸了,轻蔑地走到他们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们几个小喽啰,也敢在我这地界上撒野?”
那几个人就跟没事儿人一样,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在说:“你算哪根葱?我们连正眼都懒得瞧你!”我心里那叫一个痛快:霸气侧漏啊!这几人根本不把光头主任放在眼里,他们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一旦惹毛了,说不定当场就给他来个“现场教学”,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规矩”!
见没人搭理他,光头主任的脸色瞬间变得跟锅底似的,黑得能挤出墨来。他扯着嗓子就喊:“去,给我把保安叫过来!我看谁敢在这里撒野!”
话音刚落,就有人飞奔出去叫保安了。我心里不由得为那几个人捏了一把汗,生怕他们吃亏。就在这时,一个熟悉而亲切的声音传了过来。
“不好意思,我是张英熊的家长,请问我家小子在哪儿呢?”
听到三叔的声音,我心里那叫一个激动,仿佛看到了救星降临!紧接着,我看到三叔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几位穿着衬衣皮鞋、一看就是“正经人”中的“正经人”的大佬。这下,我心里彻底有底了!仿佛已经看到了光头主任那张黑脸被气得更黑、更扭曲的样子,嘿嘿,真是期待啊!
三叔一进门,那雷达般的犀利眼神就像探照灯一样,瞬间锁定了我,脸色变得比调色盘还精彩,红橙黄绿青蓝紫,样样俱全。我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自已现在肯定是一副“惨绝人寰”、让人不忍直视的模样,但只要三叔在,我就仿佛看到了救星下凡,心里头那个激动啊,跟中了五百万大奖似的。
“三叔!”我鼻子一酸,心里的委屈就像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滔滔不绝、连绵不绝地往外冒,止都止不住。我一溜烟跑到三叔面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给他复述了一遍,当然,光头主任那两巴掌的“特殊关照”,我可是重点强调、反复提及,生怕三叔忘了这茬儿。三叔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仿佛在说:“这小子说的是真的假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还有这等事儿?”
三叔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就像暴风雨前的天空,黑压压的,乌云密布,让人喘不过气来。光头主任一看这架势,吓得连连后退,脸上挂不住,跟被霜打的茄子似的,不停地催促保安快点来“救场”,生怕自已成了三叔的下一个目标。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三叔一字一顿地问我,那眼神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直达内心深处。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心里默念:“三叔啊三叔,你可得为我让主啊!我可是你的亲侄子,你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受欺负啊!”
“三叔!是他们一群人合伙欺负我,不问青红皂白就让我赔钱,还要开除我!他们简直就是一群土匪、强盗!”我指着光头主任,那两巴掌的“深情厚谊”,我到现在都记忆犹新,每每想起,都忍不住咬牙切齿、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