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灵韵没说话,若夏珍珍是姜浩然的亲表妹,倒是也没什么,可她却是姜浩然舅舅收养的孩子,他们之间除了那层亲戚关系,又和普通男女有什么区别。
虽然知道自己吃醋吃得有些无理取闹,但她心里面就是不舒服。
姜浩然拉过冼灵韵的手,赶紧道:“你别不开心,要是我和夏珍珍真的有事,我为什么还要娶你?”
“现在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冼灵韵淡淡道。
“你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姜浩然苦笑,“我真的只把她当我表妹,你别乱吃醋。再说,不是还有岳父看着我呢吗,他这么强悍,我倒是敢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冼灵韵知道姜浩然不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可是他对夏珍珍没有意思,不代表夏珍珍对他没有意思。
她不遮不掩道:“郎无情,但你怎知妾没有意。”
姜浩然不生气冼灵韵的无理取闹,反而觉得开心,这是这丫头在乎他的表现,偶尔吃个小醋也没什么,他好脾气道:“珍珍若是真的对我有男女之情,那她为什么不一早告诉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我和她认识的时间可是比你要长。”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只是听着有些刺耳。
冼灵韵不是爱咄咄逼人的人,姜浩然已经把话说清楚,她没有理由再继续计较下去。
明明没有实质性的发展,她若是表现得那么小气,倒显得她无理取闹小心眼。
“我就问问而已。”冼灵韵选择不再追究。
“你这一问,可是把我的魂都问没了。”姜浩然开玩笑道,“本来我和珍珍只是纯洁的表妹关系,被你这么一说,我心里都发虚了。”
“你不是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吗,你为什么会发虚?”冼灵韵扯着唇角问道。
“谁让你总是说?”姜浩然道,“再清白,也架不住你问,就像问一加一等于几,你要是一直问,我保不齐会以为一加一等于三呢。”
冼灵韵扑哧一声笑出来,笑够了,她才道:“是我善妒行了吧,我以后不问了。”
姜浩然拉着冼灵韵道:“你放心,我这辈子只有你这一个妻子,不会娶别人,更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要是像你所说,珍珍真的对我有不寻常的念头,我会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不让你难做。”
“我知道。”冼灵韵垂下眸子。
毛毛眯着眼睛看着冼灵韵和姜浩然,早在夏珍珍来之前,他就开始昏昏欲睡。
实在是撑不住眼皮打架,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用力搂住冼灵韵的腰,说道:“姆妈,我困了。”
冼灵韵这才搂着毛毛,轻轻拍了拍,说道:“睡会儿吧。”
毛毛陷在被子里睡下。
很快,外面查清楚了缘由,霍无言早在之前就去过药铺买药,也和药铺老板查过记档,确实有霍无言的名字在。
他很早之前就经常拿着这种药物去逛堂子,是个外表光鲜亮丽,内心却阴暗变态的人渣。
只是被关在监狱的霍无言根本不承认,反复强调药不是自己下的,冼灵韵被下药的事情跟他无关。
司泓又派人去婚宴上仔细搜查,发现给冼灵韵送酒的侍应生以前和霍无言接触过。
人赃并获,霍无言无从抵赖。
“我真的不知道,冼小姐的事情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当时我身上被一个女人不小心蹭上脏东西,所以才来卫生间清理,遇到冼小姐也实属偶然,而且我当时是想要救她的。”
霍无言的话半真半假,真的是他没有给冼灵韵下药。
假的是他根本没想过救人,他当时真的想染指冼灵韵,生米煮成熟饭。
司泓扬起鞭子狠狠抽过去,怒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你敢动老子的女儿,老子就敢活活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