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吓得嗓音都结巴,“什,什么?”
此时她的脸颊不仅仅是红,是能滴血了。
她这个几小时前只有朦胧经验的人!!
来什么?
怎么来?
天哪!
她可以看个片子,恶补下23年来有限的知识不。
顾帆看着苏夏脸上的羞涩,如通火烧云蔓延至全身。
她的肌肤染上了一层层绯红色,乌黑明亮的眼睛一时羞,一时恼,又不敢发作。
这娇俏小女人模样莫名愉悦了他。
顾帆狭长的眼眉轻轻一挑。
他视线定格在她鲜艳欲滴的嘴唇上,深邃漆黑的瞳孔一片暗沉。
“苏夏,”顾帆叫她的名字嗓音透着几分欲,低沉磁性,“吻我。”
苏夏被男人灼热的深邃目光,盯的整个人口干舌燥,浑身发热。
脑子里充斥着男人的那两个暧昧却霸道话,“吻我”。
在这一刻,她忽然就想通了。
既然陆宴廷为了沈飘飘不顾她的死活。
她为什么不能放纵?
她为什么要为他守身如玉!
而眼前的顾帆绝对是顶级完美的男人。
他英俊帅气,身材线条完美,生育能力强悍。
京城有多少豪门贵女想攀附他。
最重要一点,他一点也不比陆宴廷差!!
和他睡,苏夏绝对不吃亏。
她深深吸一口气,低下头。
学着男人亲吻她的模样,去亲他的薄唇。
他的唇很薄,微凉,有淡淡的清冷独特气息。
顾帆感觉女人香甜热气喷洒,呼吸顿时加重了。
苏夏的吻一路往下,到他的喉结,舔碾辗转后,又慢慢往下,他的锁骨,轻轻游走。
顾帆粗喘着呼吸,喉结狠狠滚动,在寂静的深夜格外明显。
苏夏听到了,酥酥麻麻的电流席卷全身,直达心脏血管。
她身L微微颤抖,只觉得自已吻他,怎么连她的心跳也跳动的这么快。
他迅速翻身,将女人的细白的双手摁在她头顶,再一次把女人压在自已身下。
他咬住她红唇,嗓音沙哑到极致,"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真会学。"
说完,他再一次吻住她。
苏夏全身血液被吻的发烫。
想逃,但双手被摁住动弹不得,整个人被禁锢在床头。
她无助的嘤咛,不知道是药效是否还有残留,她想要更多。
这一刻,她想不到任何事。
房间里暧昧潮热化成蜜色,和灯光慢慢融成一L。
男女的影子,一夜疯狂。
....
陆宴廷和沈飘飘在教堂举行完婚礼,就送她回京城医院休息。
沈飘飘的病房在顶楼VIP
,陆宴廷付了一整年的治疗费用。
主治医生乔治,给她打了安神针后。
出了病房门口,和陆宴廷说:
“飘飘最近心情平和,心脏情况挺稳定,如果维持下去,生命期说不定能加强。”
陆宴廷颔首。
乔治还想说什么,见陆宴廷神色有些累,就下去了。
陆宴廷推开病房门,走进去。
沈飘飘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换回常规病服。
而是穿着一身黑色蕾丝裙子靠在床上。
不通于平日清纯,今晚有一丝些妩媚。
她看到陆宴廷进来眼睛一亮。
他换了婚礼上的衣服,但还是白色西服。
医院走廊灯照着他185高大身形,不甚清晰的五官轮廓即使的灯光下增添了一丝柔和。
如果5年前,她没有离开京城,没有离开陆宴廷。
现在,哪还有苏夏什么事!
想到这,沈飘飘咬咬牙。
但没关系,她知道陆宴廷心里,她始终有一份难以撼动的地位。
今天这场婚礼就是最好的证明。
所以今晚,她不想,也不准备放陆宴廷离开。
自从她回来后,陆宴廷对她很宠溺,纵容。
但总不会逾越最后一步。
这种距离感让她心里不安。
一定是苏夏这个贱人绊住他,横跨在他们之间。
她对着门口的男人,伸出略显苍白瘦弱的手,说:“宴廷哥,你今晚可以陪我么?”
陆宴廷暗色的眼睛幽深,看不出什么情绪,他走上前,帮她盖了下被子。
“医生说你需要好好休息,你睡着了,我再走。”
沈飘飘眼底黯然一闪而过。
每一次她发病,陆宴廷虽然会陪她,但最后都会离开。
她跪在床上,身上蕾丝裙因弧度,露出一大片锁骨和一条深勾。
她双手抚上男人的皮带,柔软卑微的声音,“宴廷哥,你知道我的意思。”
陆宴廷顿了下,目光一沉,“飘飘,别胡闹。”
不轻不重语气,但却让沈飘飘心里震了震。
她知道他的脾气,说一不二。
以前她和他赌气,以为他会哄着她。
结果把他气走了。
这一次,她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
她抬起雾气湿润的眼眸,梨花带雨,“宴廷哥,对不起,是我一时糊涂了,我太贪心了,忘记你已经有苏夏姐姐了。”
陆宴廷心中一软。
苏夏很爱他,但她的爱是炙热的,固执的。
有些时侯让他烦,透不过气。
为什么她就不会像沈飘飘这样对他释放柔软。
想到这,他抬手轻抚了下沈飘飘的头发。
“别想太多,好好休息。”
--
出了医院,陆宴廷捏着手机,除了白天那通“绑架”电话后没有一丝动静。
他眉眼中的燥意越来越明显。
陆宴廷坐上车,让司机载他去黑桃A。
京城最大的酒吧。
走进去,五光十色,光怪陆离,震耳欲聋,劲歌热舞。
他径直走到VIP包厢。
“哎呦,新郎官怎么来了。办完婚礼,不是直接洞房花烛,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
调侃话还没说完,石波的后脑勺就被陆宴廷大掌抽了下。
"廷哥,..你怎么打我呀。"
陆宴廷将手上挂着的西装外套随手一旁,坐下去。
“苏夏有没联系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