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众人看他的目光也越发晦暗。
老不羞的,一把年纪了,还玩的那么花。
真是败类中的败类!
东方白一生从不欺负女人,对这种虐待女人的行径向来是十分不齿,更别说还是拐卖骗来的女人。
君父也没想到叶老爷私底下还有这么龌蹉的癖好,一想起自己当初逼着女儿给这家伙做妾,心里涌出无限的愧疚。
而君未雪,听到这只是默默地瞥了一眼君嫣兰。
君嫣兰说到底,上一世也是叶老爷手底下的受害者之一。
她现在心里是作何感想呢?
应该也会意难平吧。
可君未雪还是太小看她这个妹妹了。
君嫣兰这个雌竞脑,此时此刻想的并不是叶老爷如何可恨,而是打心眼里瞧不起那叶老爷房中那十几个小妾。
哼,那些个蠢货,逆来顺受,一不如她貌美,二不如她聪明,肯定是只能被当成奴隶一般压榨。
哪像她,一进门就凭借着驭夫手段,将那叶老爷父子哄的服服帖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要不是她和叶老爷儿子的事暴露了,那老头恐怕到死都还把她当宝贝疙瘩宠着。
君嫣兰:哼,都是垃圾,都不如我。
君未雪:“......”
虽然听不到君嫣兰此时的心声,但从她那得意的神色里,君未雪知道,自己多想了。
“好了,别的先不说。”独孤寻远打断那老大夫对叶老爷的控诉,将话题拉回正轨,“那这吴娘子真正的死因,大夫您可知?”
“小人当然知道。”
大夫作了作揖,从袖口里拿出了一早就带好的药罐。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真正的死因?”叶老爷仿佛被人当头一闷棍,敲得脑袋一片空白,“我爱妾是被那君常修打死的,人证物证齐全,你们可别乱说!”
他急了。
按理说,他不该这么急,可他一着急,就暴露出了他紧张。
连君常修都发现了不对劲,从半死不活中还魂回来,大喜道:“好啊,原来真是你这个老毕登陷害我,我就说我怎么会打死人,我都没对那女人用力!”
“你住口。”
君常修一开口,他老父亲就朝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踹的他脸朝地,摔了个狗吃屎。
君父想踹他忍很久了。
“你这个蠢货,老实闭嘴听着,没你插嘴的份。”
就算君常修没有真的打死那小妾,但也是他为君家惹来了这么大的祸事,现在他没有半点悔改就算了,还好意思在这里大喊大叫,真是蠢的君父都想把他塞回柳姨娘肚子里回炉重造。
君常修老实了,轮到君未雪未雪好奇宝宝了。
“远哥,这是什么药?”
独孤寻远捏着那药罐,先是拇指围着瓶口试探性的摩挲了一阵,随后又打开瓶塞,放至鼻间轻轻嗅了嗅。
“嗯,如果我没猜错,这里面应该是加了龟息膏。”
“什么是龟息膏?”
“一种能令人心脏麻痹的药,闻久了很可能会陷入假死症状。”独孤寻远唇角轻轻下弯,收起药瓶丢给那大夫,“这就是吴娘子生前要你为她调制的药吧,之所以她每次都要叫你进府医治,就是为了让你给她拿药。”
“对。”大夫恭敬答道:“这药确实是小人为吴娘子制的,她为了能逃离叶府,只能想到用假死的办法,瞒天过海。”
话落。
众人又是一惊。
假死!
叶老爷家的那个小妾竟然是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