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簌......
白簌水润的眸结着讶然,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俊朗的面孔。
两年来,他总是连名带姓地叫她,从不曾如此亲密。
现在,这男人竟然破天荒地改了称呼。
是做戏做全套,还是真把她当一回妻子,给她撑一次腰?
这会儿,白家的佣人陆续过来,围在客厅外探头探脑,窃窃私语。
天爷哎!天神现世了!
夫人和二小姐天天逼逼叨,三小姐在婆家如何受气,厉总如何膈应她,嫌恶她。
如今一看,三小姐分明是厉总的心肝宠!
她这娘家一受委屈,厉总立马现身给小娇妻撑腰了,哪有大总裁这么闲?这不是真爱还能是啥?
白家母女啊,就是见不得人家过得好!
小家子气!
白氏夫妇被怼出憋屈的夫妻相,哑口无言。
“刚才,白董说我太太口出狂言,目无尊长?”
厉惊寒似笑非笑,不以为意,“可在我眼中,我太太温柔和顺,乖得很,绝不是您说的那样。倘若她今天真发了脾气,想必问题,也不出在她身上。”
说着,他薄唇附在她耳畔,又低又磁的声色透着诱引,“是不是,谁欺负了你?
大.大方方说,别忘了,你是有老公的人。”
白簌胸脯起起伏伏,瞬间看穿了狗男人的心思。
那晚她险些被凌辱,幕后黑手是谁,凭他只手遮天的势力,肯定早就查到了。
可他偏要明知故问,为的,就是要她开口求他,求他给她做主!
白簌倔强地低敛眼睫,苍白的樱唇紧闭成线。
厉惊寒手背青筋隐隐贲张,握着她腰肢的大掌逐渐收力。
白歆芷心脏在嗓子眼里扑棱,赵美芸还沉得住气,紧攥着女儿的手。
面如土色的周雯再也待不下去了,慌忙起身:
“白夫人,白小姐,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就在她低头准备溜之大吉时,邢言却眼神冷冽,张开手臂拦住了她。
周雯浑身一僵。
“我太太被吓坏了,她不敢说,那就我来吧。”
厉惊寒嗓音如浸冰雪般森寒,“前几天,我太太险些被一伙坏人强暴,好在我及时将她救下,惩治了他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周雯满脸冷汗,吓得往后趔趄了一步。
白家母女更是两眼一黑!
原来,曲鹏不是事儿没办成,是彻底给办砸了!
想必上次他打电话和周雯联系,是厉总的授意。
为的是稳住她们,不打草惊蛇!
真够阴的!
“厉总,你说什么......阿簌被强暴?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儿?!”白鹏起错愕瞠目,彻底懵了。
此刻,本就带伤的白簌已没精神支撑,娇躯瑟瑟打了个晃,无力地倾靠向男人,如泡沫般易碎。
厉惊寒偏头瞧她憔悴的脸色,结实的手臂炽热强势地稳着她的腰。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自然得跟着过来看看。”
男人冷笑,寒芒掠瞳,“我看是哪个肠道不好的,把脑子拉出去了,连我厉惊寒的女人都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