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里的自已,要不要刮刮小胡茬?想想,还是算了,没人看的,没人在意的。美的,丑的,一般的,都只是聊哇聊,聊哇聊,都没有进一步的痕迹。要不要打理一下竖起来的头发?想想,还是算了,本来就是懒得整理,才让理发师剪得短短的,多少帅一点的,即使依然没人来和我说话,我又没那个勇气。
最近,诺贝尔文学奖颁布了。是韩国的女作家,正好在脑子里连接上唐纳德·莫里森的《法国文化还剩下什么》提到的观点:韩国电影走向世界是成功的。“艺术源于生活”,所以电影宣传当地的生活,生活流露文化。浮现地,就是这样、那样的征兆。我自已也深有感悟,作为小小电影库——自封,无论色色的,还是打砸抢,就是动刀动枪的,或是生化类,小说啥的没读过,影视是刷了不少,近几年。那么自然而然地,今早我点开了《素食者》,韩江的作品。
运气不错,离开小区大门,绿灯刚刚亮起。边走斑马线,边回味一个恶趣味的想法。“嗯,开篇男主寻偶的想法和我的蛮像的,除了‘不短’以外。话说,他是什么情况下都短且无力吗?”应该是平时不用是一个状态,用的时侯是另一种状态吧。我想应该是这样地,嗯嗯,表示十分的通情。
如此想着,走过西方家园大门,眼睛不自觉地就被一双光腿吸引住了,她敲起屁股,在让什么呢?话说真想拍下她白大褂下摆遮挡住的部位(有点变态),她到底有没有穿内裤?一整天都要在药房坐班的话,按照舒服的常识,越简单越惬意吧。走近一些,方看的更清楚,腿上不是“肉丝”,是肉,配上黑色的长筒靴,有那么一丝丝的吸引力,不得不说。
“xx
共创辉煌…”每天都面对这堵石墙上贴有的这条横幅,今天却有点格外不通。“是不是该注意作息?最近老是十点起,可不能忘记自已的目标。”“嗯嗯,是的。”
走进罗森,今日份的铃声没有响起,以往可都是“欢迎来到罗森便利店,全场
xx
八八折,…”还没买东西,似乎已经基本将整个便利店货架的商品,都了解个遍。
老样子,直接走去那个冷藏货架。看到空空如也的陈列位置,心里泛起嘀咕:“哎哟,今天又没得。算起来,连续两天啦,老板。”可惜,便利店里很少有老板在,只有营业员,而我可不想和辛苦的她们起争执,哪怕一点点质疑的对话,表达一点点的不记,我都是不情愿的。想想她们,一宿一宿的熬,一天一天的站班,真的很没有劲头去较一些莫名其妙的劲。
最后,还是选择一款
7.9
的,还是蛮心疼的。作为大老爷们,也是会心疼的,好吧。
接下来,路过工商大学,立马心花路放。
左边靠假连翘丛的黑丝妹妹,右边靠监控杆的蓓蕾妹妹。两个的背影都是如此的苗条、直立,而且整L身材不错。只不过,我还没机会正面瞧上一眼,右边等车的已经坐滴滴走掉。唉,周郎望诸葛,唯有叹息。幸好,还有另一个,依然杵在原地,低着头,不知道在让什么?我加快一点速度,长筒靴、金色手提袋、吊带裙,套件齐腰夹克,头发有几绺棕色的。走近才瞥见她在玩手机,哎,我应该能反应过来,才对啊。现在的人们,不分男女老少,低着头
99.99%
的可能性,都是在盯着手机地。除了,0.01%
的我一类,只会盯着风景看。她的头发太多了,我压根看不到她的脸,唉。算了,走咯。经验就是,她在等人,我刚到此地,还没有立足,还是小心为妙。(我说,你信吗?更多的,没有搭讪的经验和勇气罢了。)
看完《今夜一起为爱鼓掌》,结尾曲是《爱着》,觉得甚是好听,现上网查的,互联网就是很方便。伴随丁当的歌声,我换好衣服,准备外出夜跑。顺手回了回微信。心想我和她不合适,用不用告诉她,我主动联系其实是有目地的。不过就目前的状态,我自已感觉好多了。虽然看到老爹和老妹的微信聊天记录,心里还是有一点波澜,但远不像从前那般令人歇斯底里,痛苦不堪。只是更理性的分辨出诸多意味。老爹是自私地,直到今天,也并没有站在我(们)的角度考虑过问题。而总是结合他自已的观点去思考问题。不过,他却是负责任的,毫无疑问。
回想起,大学那段时光,真是没啥可回忆的。不过,联想到现在的自已的居所,也是靠奶奶和养母帮助下,租下地,心里又好像感觉沉甸甸地,也有什么事情可以得到解答了。毕竟,已经过去四年。
当时的自已,夜以继日的失眠,好像整个世界都颠倒混沌。自已所有的精力和活力,都在与失眠对抗。
然而,谁会在乎?谁会帮助?只有家人在为自已着急,可着急又有啥用?
这个世界有多大,而你的世界永远只有这么小!努力到最后,拨开迷雾,什么都不剩,都是你的妄想和精神寄托,你就是有精神病。没有足够的指引,和足够时间的反刍。
哎哟,我怎么可以接受奶奶的钱?哎哟,我怎么可以这样?哎哟,其实,我自已最清楚自已需要思考。
“只有保安,进厂…”这些词,似曾相识。我想问一句,“我不行吗?”“是我不行吗?”你们是知道的。
看见每一双玉手,我都幻想着去触摸,去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