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日子啊,过的莫名其妙的迷茫,那件事情之后有的时侯总是会在上课的时侯突然想起来之前那些事情,短短就几个月我怎么就忘不掉呢,好烦,我不想想起来了…
“月楠,你最近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
“啊,我没事啊,我在想下一步跟什么”
“那好吧”
就要联考了,过几天市一模了,我想好好的考试,不能再去想那些了,那些事情已经不属于你的范围之内了,你有什么可放不下的?
“蒋月楠?你调子怎么是实的呢?比明暗线还实?”
“啊,老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哈哈”
“马上联考了,你能不……
我突然意识开始迷糊了,看不清东西,脑袋里又开始有东西在说什么使命不使命,救人什么的,扶着老师的肩膀站起来了,我晃晃悠悠的,走路也不稳,像一个刚刚学步的小孩子,突然腿脚不听使唤了,扑通一下坐在地上,我好像听见他的声音在耳边无限循环的播放,一次又一次,都是梦里那东西对我说过的话,心有点不舒服了,我抱着头,捂着耳朵,拼命的想躲,放了我吧,求求你了,我不想听见那些,真的不想听见,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啊……”
我说不出话了,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
就像走马灯,一个又一个的画面在脑海中,眼前,心里,我很害怕,我要怕死了,我越来越蜷缩在一团,我感觉到他的声音在指责我,骂我,问我,我开始心跳加速,我受不了了,怎么办,我好害怕。
“啊!————”
我开始有意识的尖叫,我不知道怎么办,想赶紧去死掉,很害怕现状,我快要怕死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模糊的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他们好像很慌张,但是我还是很害怕,我不想听见那些。
慢慢的,我感觉到了有人抱住我了,开始一点一点的冷静下来了,她拍拍我,跟我说
“老蒋,走,跟我去厕所点一根去”
我只能点头,腿还是站不起来的,老师让刘巳带我走了,我就慢慢的跟着她,感觉到好一点了。
她我给我带了她带的药,我吃下去了,我又瘫坐下去
“刘巳啊,你说我是不是太废物了。”
“确实废物”她抽了口烟。
“你说你怎么就能对那种垃圾事情放不下,本来也是个坏b,你没帮上就没帮上呗。”
“…但是,那也是生命…说没就没了”
“脑瘫东西,警察抓了他枪毙也是死,横竖都是死你就别当圣母了”
“你不觉得一条人命就轻飘飘的没了吗?”
“那他要是不是人呢?”
月楠懵着看向弹烟灰的刘巳,刘巳发现自已说错了话手忙脚乱的给烟燃着的那头放嘴里去了
“我艹!”
“不是哥们…你”
“啊啊啊啊啊我艹”
“脑瘫东西”
“正好这会正当理由翘课了,出去转一圈吧”
“啊?你是真不怕死了”
“我开车,走”
蒋月楠大步流星往外走,留着原地刚被烟头烫嘴的刘巳原地思考,“不是,她啥时侯有的驾照啊?”然后紧追着往上追去,月楠走到走廊学生的储物柜扔给刘巳一个头盔
“拿着”
“不是,大姐,你还会骑摩托啊?”
“你说话就不能小点声”
刘巳吃了一记鞭腿,现在是一个身心受损的状态,蒋月楠看了她一眼,看了一眼学校的挂钟。
“就现在,不要回头,目视前方大门,我车在正门旁边的小道上,路上有监控死角。”
刘巳看着她坚定的目光
“三,二,一”
“跑!”
俩人一路偷感非常强,撒腿就跑,跑到那条停车的小道上看着一台躺在地上被扣了电瓶的绿色小电动车,看得出来,睡的很安详,电瓶车有了婴儿般的睡眠
“月楠,你说,这个就是你的car吗?”
“可能,是?是吧……吗?”
两个人就在原地思考着,看了眼手机,刘巳突然拉着她
“喝酒,走。”
“不是,去哪喝啊”
“我有一个好去处,你绝对喜欢”
“那行,走吧”
看着外面秋日景色,落叶纷飞,道路两侧树木上金黄的叶子,一阵风吹过枝丫随着风的舞动,落叶奏响了那即将启航的乐曲,将开启属于他们的故事了。
“到了,肆乐酒馆,我跟你讲…”
月楠没有听刘巳讲话,径直的走了进去,跟别的酒吧不一样,这里没有很轻浮的人,老板?应该是吧。
“词老师,来两杯长岛冰茶”
词庭雪回头看见刘巳,手里擦的杯子格外的亮,他紧了紧围裙
“你小崽子又逃课喝酒是吧,你等我认识你们校长的,我包告发你逃课的。”
这时侯旁边一位女士尖锐发言
“你嘴那么碎干什么?让你让就赶紧让,能干就干干不了滚蛋。”
刘巳笑的前仰后合,她边笑边拍着月楠的大腿,月楠抬手一巴掌
“你是不拍东西会死吗?”
“对不起嘛…对啦,这个是词庭雪,词老师,是这家酒馆的老板,那个姐姐是夭姐,是词老师的媳妇”
词老师和夭姐对着月楠笑了一下,月楠看着面前吧台的词老师感到一阵不知道什么的感觉,像是很神圣的什么东西但是明明刚才这个男人说话污言秽语的,很奇怪。
“好了”
词老师推上前两杯颜色漂亮的长岛冰茶
“谢喽,妻管严”
“你再叫一句试试,****我**打不死你***”
词老师出了吧台坐到夭姐旁边,两个人你情我浓的,看不出来是结了婚的样子,难道是纯爱?月楠回过头看着刘巳喝了一口面前的酒露出一副记足的样子
“好喝吗?”
“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月楠半信半疑的喝了一口(没喝过洋酒),入口甜甜的,感觉没有太多酒精度数的感觉,但是总感觉有一种注入力量的感觉
“有点好喝,在喝一口”
过了一会两个人都喝完了,刘巳看上去一点醉意也没有反倒是酒王月楠一杯就开始意识模糊的了。
“小巳,你朋友这是怎么了,她状态不是很好啊”
“夭姐,你问问词老师是不是加错料了,她不是……”
月楠趴在吧台上睡过去了。刘巳看着月楠睡着了给她找了一条毯子披上了,夭姐抓着词老师问
“你是不是放错东西了?她又不是猎手你放白棂粉干嘛?她就是个普通人!”
“她不是!她身上有岺!绝对有!我看到了!比杏哥的还浓!别打了别打了”
刘巳一脸不相信冲上去问词老师
“你确定她身上有岺吗?我俩认识这么多年了,要是有我早就发现了!你到底放了多少白棂!”
词老师一阵思索
“不是很多,15…克?”
旁边的两个人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啊——————!”
“你要杀了她吗??”
词老师又是一阵思索,看着旁边已经要爆炸的夭姐和刘巳
“你们信不信她明天能醒”
“信你*个蛋啊放那么多,正常人不死都怪了”
词老师双膝跪地,一脸真诚看着面前的夭姐和急哭了的刘巳
“她绝对就是高猎会要找的命定之人,我发誓,她不可能死,绝对不可能死,我是神职,她要是死了我就救她复活……”
这时侯一旁的月楠睁开眼睛听着她们谈话,心里想着
“我就知道他们绝对不是普普通通的人”
词老师这时侯突然高声喊到
“你醒了,对吧”
月楠起来捋了捋头发,拿着毯子放到一边,看着面前的三个人。
“你们说的猎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