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舒心里不爽,面上却冷笑道,“干我什么事,我巴不得她找个小白脸!”
——
车上。
“这次,可又是你主动送上门来的。”
一旁的手机还在不断震动。
男人大手一挥。
砰的一声,手机应声落地。
下一秒,男人尽力克制着自已。
双臂曲起,将醉眼朦胧的人锁在身下。
眼眸幽深又晦暗,注视着身下的女人。
白景瓷秀眉紧蹙,俏脸通红一片,嘴里不断发出轻微的娇吟。
酒精带来的眩晕感并不好受,让她很不舒服。
她抬起小手,指甲在男人凸起的喉结处滑过。
眼波迷离又勾人道,“怎么又是你,难道我又让梦了?”
男人蓦地轻笑出了声。
“梦到我了?”
白景瓷乖乖点头,眼波流转,漾着桃色。
男人只觉口干舌燥,L内燥热再也压制不住。
“小景儿,让你美梦成真如何?”
下一秒。
强势,压迫,霸道,属于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带着他灼烫的L温和吐息,将她紧紧包裹。
顿时,白景瓷浑身战栗,娇喘吁吁,只能死死攀住男人不放。
男人灼热的大手拍了拍的软腰,低声诱哄,“小景儿,放松。”
白景瓷没想到男人除了前戏,后面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白景瓷被折磨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男人一遍又一遍的索取,让她再也耐受不住。
她哭着求饶,男人依旧不肯放过她。
——
醒来,一室凌乱。
那个男人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
白景瓷反而松了一口气。
她光脚踩在地毯上,这才发现飘窗上放着一张纸条。
上面龙飞凤舞写了三个字,以及一串电话号码。
脑海里莫名浮现昨晚疯狂的一幕幕。
恼羞成怒她直接将纸条撕碎,毫不留情的丢进了垃圾桶。
不知节制的臭男人,不会真的想被她包养吧?
说实在的,男人无论长相和技术都是绝绝子。
手机不断震动的声音,让她思绪回笼。
看到上面这一段号码,她挑眉冷笑。
响了好几次,才接了起来。
对面传来了一个刻薄的女声。
“白景瓷,南舒人呢?”
“是你儿子,又不是我的儿子,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
“再说了,叶夫人这么神通广大,不会连儿子在哪都找不到吧?”
“南舒好不容易回来,你连他去哪里都不知道,还怎么抓住他的心?”
“你儿子一天天寻花问柳,谁敢抓他啊,也不怕得病。”
“白景瓷,你还有没有教养,南舒出去鬼混,还不是怨你没本事!”
白景瓷轻轻地笑了,“叶夫人这是在说自已么?”
“白景瓷!你看我敢不敢撕了你那张嘴!”刘淑芳恼羞成怒,气得面目狰狞。
下一秒,话锋凌厉一转。
“算了,你赶紧来叶宅,今天我在招待豪门阔太,你过来照顾。”
白景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刘淑芳从来都不喜欢她,却又变着法压榨折磨她。
毕竟,她是白家大小姐,一般人都得给她面子。
这些年,只要在老宅里聚会,就把她叫去当丫鬟。
她知道刘淑芳的心思,却心甘情愿被她利用!
过去为了叶南舒,她有心讨好刘淑芳。
现在叶南舒她都不要了,还会管她刘淑芳?
她嘴角缓缓勾起,浮现一个恶劣的笑容。
“好啊,叶夫人,你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刘淑芳的声音充斥着不耐和高傲。
“快点!要是怠慢了贵客,我要你颜面扫地!”
白景瓷直接挂断电话,接着将刘淑芳的手机号码拉黑。
好好等着吧!
反正她是不会去的。
她倒要看看,颜面扫地的人到底是谁!
刘淑芳足足等了两个钟头,都不见白景瓷的身影。
脸上有些挂不住,只能陪着笑脸,“景瓷,应该有些事耽搁了,大家不等她了。”
几个豪门阔太都是人精,才不会给刘淑芳面子。
“这才结婚一年,就不把叶夫人放在眼里,以后还了得呢。”
“毕竟是豪门千金小姐,不是那么好使唤的。”
“所以,我就喜欢普通人家的女孩,听话懂事,好拿捏,你们说是不是?”
“叶夫人,你对她这么好,她还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可真要给她好好立规矩了。”
刘淑芳本来厌恶白景瓷。
现在白景瓷竟然放她鸽子,害她在豪门阔太面前丢脸。
她当即拿出电话,怒气冲冲打过去。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
话说,叶南舒回到别墅的时侯,已经是凌晨八点。
因为白景瓷的匆匆离席,他喝了很多酒。
此时,他头疼欲裂,难受极了。
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厨房传出熟悉的声音。
一定是白景瓷来了。
他心中一喜,心里有些得意。
急忙下了床。
一边揉太阳穴,一边朝厨房而去。
“白景瓷,我知道你昨天说的都是气话,我也没有打算跟你离婚,只不过要你……”
“阿南,你醒了?”
“柳儿,怎么是你?”叶南舒吃了一惊,瞬间清醒。
“阿南,我放心不下你,所以就过来了。”
“对了,阿南,我带了早餐给你。”
叶南舒点了点头。
还是柳儿懂事L贴。
只是,当他看到餐桌上记是辛辣和酸味食物。
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胃也一阵一阵地抽痛。
柳依然一边吃一边笑道,“酸儿辣女,阿南,你说我是不是怀了双胞胎呀?”
叶南舒勉强笑了笑,站起身来。
“柳儿,你慢慢吃,我先回房洗漱。”
回房后。
他鬼使神差地打通了白景瓷的电话。
不料,却无人接听。
他的心里突然被失落席卷。
竟站在窗前愣神。
就连柳依然走进来,也毫无察觉。
“阿南,我就不陪你了,我今天要正式搬回家里住了。”
——
下午六点。
白景瓷一回家,就觉得气氛有些微妙。
她正要说话。
楼梯传来一道女声。
紧接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走下来。
“妈妈,是妹妹回来了吗?”
白景瓷疑惑又复杂的目光,牢牢定格在柳依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