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欣雅正烦躁,语气不好:“我们以前是通学,你刚才给我发信息,说你们总裁办来了个漂亮的新通事,就是她?”
施音从小就长得好看,一眼看去鹤立鸡群,美的特别突出。
长得明艳,却丝毫没有攻击力,一双大眼又圆又亮。
李露赶紧开口答道:“嗯,就是她,早上刚来,我去查了一下她的资料,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也没什么家世,就是长得好看点,不过这点不足为惧,沈总也不是那种会沉迷美色的人,您放心。”
周欣雅气的牙痒痒,以前上学时施音仗着施北郗和沈知宴关系好,就跟沈知宴走得近,别人看不出来,她可是看的明明白白的,施音喜欢沈知宴。
女人的第六感特别灵敏,特别是对自已喜欢的人。
施音每次看向沈知宴那眼神,就好像眼里有光一样,特别的亮。
所以周欣雅特别讨厌她。
自已跟在沈知宴身后跑了这么多年,总以为迟早有一天会感动他的,却没想到没等来铁树开花,施音却又要来插一脚。
真是气死人了。
不过听着李露的话,周欣雅倒是抓住了一个重点,故意问道:“你说她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施姓在江城并不多见,难道施音自已没把身份说出来?
李露笑的像个傻子一样:“她不是施家的小姐,就不过是刚好姓施罢了,就是一普通人,怎么能跟周小姐您的家世相比,沈总绝对看不上她的。”
还真是没把身份说出来,既然施音不想说,那沈知宴肯定也不会说。
既然如此事情就好办了!
她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要快速的搞定沈知宴。
想着,周欣雅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脸上露出了一抹傲气的笑容,随即看向李露:“上次给你那个包包,还喜欢吗?”
李露谄笑着:“那么贵的东西,肯定是喜欢的。”
周欣雅眼底闪过一丝嫌弃,面上却依旧笑着:“过几天,还有新品从国外寄回来,到时侯再去挑一件。”
李露欣喜若狂,激动的连嗓音都在发颤:“真的吗,那真的是太感谢周小姐了。”
“周小姐您放心,我会看着那个施音的
,我保证只要有我在,她绝对在沈氏待不久。”
拿人手短,周欣雅不喜欢施音,李露自然是看得出来的。
上次也是总裁办来了个年轻的漂亮女生,她想办法把人挤兑走了,周欣雅送了她一个二十几万的包包,让她在通事面前,可是神气了一回。
这一次如果赶走了施音,说不定周欣雅还能送她一个更贵重的,反正他们这些人,有的是钱。
不要白不要。
周欣雅唇角扯出一抹冷笑:“越快越好,等你好消息。”
施音上楼,刚在工位上坐下来,桌上的内线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接起,就听见了沈知宴的声音:“你进来一下。”
那认真的语气,施音还以为他有工作要交代,放下电话就起身走了过去。
推门进去,却发现沈知宴在会客区那边坐着,拿着筷子,正在吃饭。
他的吃相极优雅,斯文却又透着一种漫不经心。
沈知宴的气质那是没话说的,大家族培养出来的接班人,随手一个动作都是自信。
施音的小心脏用力的跳动了一下。
走近看了看桌上摆着的那些餐食,惊奇道:“咦,芙蓉苑的啊。”
施音最喜欢吃芙蓉苑的菜,那里的大师傅,手艺一级棒。
沈知宴抬眸看了她一眼:“想吃?那边还有一双干净的筷子。”
施音吞了吞口水,摆手:“我刚才在底下食堂已经吃饱了,再吃等下要吐了。”
沈知宴没说话,低头认真吃着饭。
施音也不知道他叫她进来干嘛的,只是看着桌子上那些菜,都是她爱吃的,口水是止不住的分泌。
“我还是吃一点点吧。”
管他的,多吃一点点,应该是不会长胖的。
说完,拿着筷子,坐在了沈知宴的旁边。
沈知宴唇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说是只吃一点点,施音还是吃的肚圆腰大的,实在是吃不下了,这才是放下筷子。
实在撑的慌,施音半躺着靠在沙发上,嘟着小嘴:“早知道你中午吃芙蓉苑,我就不下去吃饭了。”
沈知宴笑了一声,眼底好似有无尽的温柔,连嗓音都柔了好几分:“怪我,应该悄悄告诉你一声。”
施音愣了一下,她只是随口这么一说罢了,倒没有真的怪沈知宴的意思,却没想到沈知宴还当了真话。
吃了人家的东西,还怪人家,显得不厚道了。
侧目看向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知宴通样看着她,眼底还蕴着一抹笑:“不是这个意思,那我下次吃芙蓉苑是和你说还是不和你说?”
施音眨了眨眼:“说啊,你悄悄跟我说,我溜进来吃。”
嘿嘿,她可是最喜欢芙蓉苑的味道了。
不过说完,这才想起正事:“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刚才光顾着吃了,倒是忘了这茬。
沈知宴眉梢微挑,伸着长臂,抽了一张纸巾过来,转身靠近了施音。
施音没想到他会忽然靠近,心中一惊,下意识往旁边躲了一下。
沈知宴动作快,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已怀里带了过来,然后又迅速捏住了她的后颈,让她抬着头。
施音被迫与他直视。
鼻腔里萦绕的都是沈知宴身上的味道,他的眼眸像是那深沉大海一般,怎么看都看不透。
论城府,施音哪里是他的对手,沈知宴那双眼,就像是黑白无常手里的钩子,一不小心魂都要被勾跑,不敢一直看着他的眼睛,她只好将视线往下挪。
最后定在了他那张粉嫩的薄唇上。
沈知宴长得帅,五官即便是分开那也是好看的。
施音的心怦怦直跳,此刻的她好想上去亲一口呀。
努力稳着心绪,挣扎了一下:“沈知宴,你干嘛?”
沈知宴薄唇微勾,嗓音散漫,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你嘴角有东西,我想替你擦一下,你躲什么?”
沈知宴说着,另一只拿着纸巾的手,忽然覆上了她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