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莲被暂时封印了起来,要拿它出来炼玉丹估计还有点麻烦,但没有办法,以目前来看,只有佛莲能与相匹敌了,再不行我就真没招了。
不管了,搏一搏!天大地大不如胆子大!
老兄,我暂时放你出来,你可别折腾了,不然我让你封印一辈子。
我拿出了佛莲,然后嘀嘀咕咕着,它是能听到的,早就有了自己的意识,我能封印它一次,那就可以封印它第二次,再闹我就不客气了,让它吃灰一百年。
解开封印后,佛莲果然没有再折腾了,估计被封一次有点忌惮于我,它漂浮于我的掌心,任由我驱动,暂时没有反骨。
算你识相。
我松了一口气,然后立马用佛莲上的火去炼锅里的阴玉丹,可是黑火一焚,锅直接熔化了,水瞬间蒸发,阴玉丹落在了火莲上面。
我一拍脑袋:忘记了,应该用丹炉来炼的,普通锅根本顶不住佛莲,主要是广东人想喝汤的思想根深蒂固。
阴玉丹落在佛莲之上,上面的火依然烤着它,想将它烧成灰,我大呼不好,这么好的东西,你特么别给老子烧了,那多浪费啊!
可好像来不及了,我急中生智,连忙扔出了阳玉丹,两颗玉丹瞬间聚集在一起,然后绕佛莲不断旋转着,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八卦,将所有火全部卸掉,变成了虚无,只有一股黑烟升起。
佛莲居然无法伤及分毫,那股南明离火和怨恨形成的邪恶之火也无法炼化玉丹,好像所有东西都可以被其卸掉,要牛批了。
它们就好像阴阳两点,只要聚集就可以形成八卦。
佛莲不乐意了,而且它好像想吞噬两颗玉丹,既然火男它都吸,这个自然也有想法。
佛莲发出了一阵阵漩涡,周围狂风大作,吹得厨房的东西乱飞,噼里啪啦的响。
莲花好像有什么魔影一样,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吞玉丹。
可没有用,玉丹不断旋转着,仿佛可以反弹一切,卸掉所有,佛莲根本吸不动,一道道黑暗的恐怖火焰全部消失,力量也完全起不了作用,仿佛在做无用之功。
它们在僵持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佛莲仿佛要精疲力尽了一样,自动放弃了,恢复正常以后,直接落到了地上,都是它在发挥,人家八卦只是借力打力,它当然累,说白了折腾半天都是在白忙活。
玉丹也落下,我连忙捡了回来,连温度都没改变,说明佛莲根本攻不破它,不然被这样烧,至少得温度升高。
这么牛批吗连佛莲的火都烧不动你们这火连妖刀都烧的了。
我有些惊讶,佛莲不一定能炼化它们,但毫发无损我是真没想到,这让我想起了假张三丰的招数,他连叶寒衣的剑气都能化解,你说厉害不厉害要知道叶寒衣可是追着赵无阎和火男砍的人。
这么厉害,值得我冒险一次,既然炼不化你们,只有一个办法了!
那就是生吞!
将佛莲收好以后,我嘴巴一张,硬着头皮将两颗玉丹一颗一颗吞了下去,连灌三瓶娃哈哈。
味道并不怎么好,一颗硬,一颗软,但都咬不烂,下喉咙的时候有两股感觉,一股冰,一股热,下了肚子以后就没有感觉了。
可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后,我突然感觉浑身发热,高烧四十一度左右,头上都在冒烟,皮肤有些发红,肚子翻江倒海,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搅动我的肠子一样,我当时就后悔了,老祖宗说得对,话可以乱说,东西不能乱吃,如果没有老祖宗说过,那就是我说的。
发热就算了,我的勾八直接一柱擎天,好像火山喷发一样,而且感觉比正常情况要长那么几公分,吃药都没有这么猛。
这就奇怪了,人在这种难受的情况下,不可能还有反应的,那玩意到底怎么回事我不会死吧
我想催吐,可是吐了半个小时,肠子都吐干净了,就是无法吐出这两颗东西,而一股阳气不停在我身体乱窜着,仿佛要把我身体烧掉一样。
我连忙进行物理降温,用浴缸装满了冰水,然后直接不穿任何衣物钻进去,让每一寸皮肤都感受得到冰水的冰凉,然后开始打坐,口念静心诀,老话说得好,心静自然凉,我也开始运功调节自己的身体,希望可以扛过去,再烧下去我可能会死。
这玩意不炼化果然不能乱吃,直接吞下肚子里就会在我身体里作祟。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股阳气终于退了,身体不再发热,我感觉好了不少,而这时候已经天黑了,我在冰水中至少坐了五六个小时,饿得肚子咕咕叫。
但就在我松一口气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一股阴气窜了上来,而且跟刚才那股阳气一样猛。
几秒不到,由热到冷,我浑身打寒颤,手脚发抖,感觉自己来到了南极,身置冰天雪地,骨头好像都结霜了一样,嘴唇都冻到发紫了。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我特么冷到缩阳入腹了,我勾八去哪了
低头一看,什么没有,仿佛被人阉了一样。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立马急了,你砍我一条手臂,我都未必有这么急,你搞这些,那我就害怕了。
我连忙起身穿衣服,希望赶紧驱寒,说不定一回暖,我的小兄弟又回来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忽冷忽热,都是那两颗玉丹搞的鬼吗下次真不能乱吃东西,太恐怖了。
我穿了上衣以后,突然外面有人推门而入,刚才热的时候太急,根本没有反锁门,所以外面的人不知道,以为里面没人。
进来的是诸葛恪,按照惯性,男人第一眼看胸,女人第一眼……
诸葛恪看到我的情况后,眼睛瞪得极其大,不解把她的不好意思暂时占据了,但她智商高,转得非常快,一下子就想到银河系去了。
苏阳,你不会练什么邪功,把自己给炼成太监了吧诸葛恪表示极其惊讶。
她跟我有过孽缘,知道我不是太监,所以现在看见才会这样想。
你别胡说八道,我不是太监,更加没有炼邪功。我一边穿裤子一边解释。
可说话的瞬间,我又后悔了,而且马上尬在了原地。
诸葛恪比我还惊讶,眼睛瞪得像铜铃:苏阳,你的声音,怎么变成了女人你还说你没有炼邪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