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霆面对我们叔侄俩的道理,只能先软下来,如果不满足我们,他根本无法找到冷如霜,现在苏家四面受敌,必须先解决了这个再说。
可我也不傻,万一事后找我麻烦,那我不成傻鸟了吗
你贵为一家之主,应该你说该怎么办而不是我们这些小的说怎么办我苏阳孙子辈,何德何能敢教你做事
我阴阳怪气的说着,把问题抛回给了他,我说该怎么样,以后他必找我麻烦,因为我是胁迫他的。
可他自己说怎么样,那就不关我事了,我可什么都没说。
苏霆双眼如神,冷冷的看着我,仿佛要将我看透一般。
但我丝毫不怕他,走到这个地步,怂就得死,勾心斗角也好,血拼也罢,我一次又一次的杀出了一条血路。
输了,我无怨无悔,只要不死,我就阴死你。
苏霆能当上这个位置,绝不是只有实力强悍这么简单,他不傻,已经秒懂我的意思。
这事我承认,是我不对,以后这个规矩废除,苏家的子孙无论正系旁系,一律走门,不分高低贵贱。
苏霆没有办法,只能暂时认怂,不认那就一锅熟,老子也不怕你。
只听见滴的一声,二叔笑嘻嘻的说道:说的好,家主英明,这么英明神武的时刻,我录了下来,以后保存珍藏给子孙后代看,这就是我们英明神武的家主,怪不得苏家能够蒸蒸日上,越来越强,就是有一个好的领头羊。新笔趣阁
你……
苏霆气得脸通红,怎么都想不到二叔这个老六还录了下来,以后想翻脸改口都难。
可话是自己自愿说的,也没有办法发脾气,而且伸手不打笑脸人,二叔话还说得那么好,苏霆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懒得跟你们叔侄俩扯,这事完了,那冷如霜的事呢你给苏家惹了这么大祸,不会以为交人就可以算了吧
苏霆终于说到重点上了,如果这个处理不好,他一定不会放过我!
你放心,冷如霜的事,我自然会处理好,如果不平息,我就自己砍下自己脑袋,让二叔带到苏家的门口上挂着,如果我搞定了,你们就要在门口放鞭炮,敲锣打鼓的迎接我,如何
我对苏霆下了赌注,筹划了这么久,就是等这一刻,如果他敢答应,那事情就全在我的计划当中了。
但他又怎么会不敢呢他可是苏霆啊!苏家的暴君,站在苏家顶端的男人!
你小子的口气,比你爷爷狂十倍,真的敢说!绑架了冷如霜,还要放消息出去拍卖人家第一次,你当冷家吃素的你摆平你如何摆平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还是在你那个小地方这些人那么好糊弄
苏霆完全不相信我,对我狠狠瞪着,恨不得将我剁成肉酱然后喂狗,我要不是手里有底牌,那估计已经在奈何桥排队了。
你就说,敢不敢赌我用命陪你玩,你还怕我耍赖不成!
我和他对视着,一步不退,这个死老头看不起我正常,京都险恶,一个新来的毛头小子闯下弥天大祸,靠自己如何补
好,我就给你三天时间,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来!
如果你失败了,不止你要死,你二叔,你爸,你妈,全都要给你陪葬,别怪我心狠手辣,这就是狂妄的代价!
如果你真的能完美摆平此事,别说八抬大轿,敲锣打鼓欢迎你,我亲自去迎你又如何!而且此事保证不再重提,谁提我杀谁。
苏霆的话还是让我心里一惊的,因为赌注变大了,我原本只是想赌我自己的命,我用我的命赌尊严,赢了我堂堂正正进入苏家,不走狗洞,输了我大不了死在这里。
可他现在把我二叔,我父母也全赌上,这个逼是真的狠,说他是苏家的暴君一点也不为过。
可事情已经进展到这个地步了,我没有了退路。
苏霆说完后,恶狠狠的瞪了我们一眼,然后带着苏命离开了。
二叔并没有怪罪我,只是轻声叹口气说道:唉,当年你爷爷就不该把家主让给他,但你爷爷没他狠,斗下去可能整个家族都分崩离析,你爷爷太顾全大局了。
二叔的话我没有在意,既然爷爷不够狠,那他没有完成的事情,那就让我来完成吧!
伤的最重那个人不是我,也不是二叔,而是朱老九,他跟我们没有得比,吃了苏霆一击,差点浑身都散架了,呕血不止。
九爷,你没事吧要不要将你送医院二叔,快打120。
见朱老九奄奄一息的样子,我和二叔都急了,连忙将他扶起来,九爷虽然混下九流,但义气这方面没得说,刚才他要是把冷如霜供出来,那就不用挨那一下子了,还有可能得到不少好处,而且他欠我爷爷的人情也算还清了吧,毕竟帮过了我。
可他死活就是不说,硬挨了那一下子,连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九爷,硬!够义气!
二叔连忙打120,再不叫救护车怕是来不及了,朱老九的身体就是比普通好一点而已,那家主一掌他根本扛不住。
可这时候朱老九却满手鲜血的握住了我的手,奄奄一息道:不用管我,我命硬,去……去把冷如霜带回来再说。
朱老九知道我的底牌是冷如霜,他死冷如霜都不能出事,不然恩公的孙儿必有麻烦。
二叔,照顾他,我去找冷如霜。
冷如霜几乎是九爷用命保下来的,我不能辜负他的一片好心,连忙冲了出去,寻找着冷如霜。
按照记忆,我来到了那个贩卖女人的地方,一大堆臭男人在那里挑着,麻袋从头套到脚,别说脸了,连身材也遮住了,要想买到好的,只能靠运气,就跟现在的盲盒一个样。
九爷的人呢快给我!我连忙对卖家说道。
东西呢
卖家也不傻,要核对身份。
临出来的时候,其实九爷有给我一道符,我连忙把符塞给了卖家,九爷说这是暗号。
对了,这个是九爷的人,您带走。
卖家说着,把旁边一个女人推给了我,她是昏迷着的,而且放在旁边,根本不参与买卖。
我没敢直接走,以防万一,我将麻袋开了一个小口子,然后偷偷的看。
草,这不是我要的人!
我惊呼了一声,因为里面根本不是冷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