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我步履飞快往外走。
电梯里,范特助问:「徐先生,我联系医……」
话突然止在这。
须臾,在某个楼层,范特助出了电梯。
电梯里静谧一片,落针可闻。
横在我腿窝下的手抽了出去,坠落感随之而来。
我几乎下意识睁眼,紧紧搂住徐青野脖子。
「啊!徐青……」
他虎口掐着我的腰,另一手托着我,姿势由横抱变成了我挂靠在他身上。
许是我的反应取悦了他,他话里带着丝丝笑意。
「双腿盘着我,听话。」
他知道我在装。
我这种小伎俩,他经历过好多回。
姿势羞耻,但毕竟有求于人,我听话照做。
徐青野笑:「不装了」
「不是不熟」
「现在算什么玩我呢」
他掌心扣在我后颈。
很凶,又不完全是这样。
「林汀晚!说话!」
电梯里光滑的内壁倒映出我们之间相拥的身影。
重逢后的每一次见面都不愉快。
我有一刻的伤感,埋头在他颈窝。
「徐总,给我一个机会吧。」
徐青野顿了顿,那沉吟性感的嗓音在电梯里回荡:「我是该说好,还是该说看你自己的本事」
话没说明白,可我听懂了。
林汀晚,你是要感情里的机会还是,只要商业场上的机会我声音一哽,想起过往。
20岁那年,我借着酒劲,使劲撩拨他。
徐青野脖子上的青筋凸起,锁住我双手。
「晚晚,你分得清吗」
「你是真的喜欢,还是因为害怕失去」
我无法否认。
后者,其实大于前者。
来之前,我在程家富丽堂皇的别墅里和生我的女人对话。
「晚晚,在没有本事之前,别和你程叔叔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