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爹爹救我……善善抱着容老六跪在院子里鬼哭狼嚎。
你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找人写请帖,还偷拿你爹的私印盖上去!!许时芸雅了一辈子,就连当初带着三子一女与陆远泽和离,都不曾这般气急败坏。
善善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嘀咕:不盖印章,人家也不信呐。
许时芸指着他双手直抖,登枝不断的给她顺气:夫人别气别气,当心给自己气出病。您想想,他满朝文武都请了,至少没请到宫里去。这也算给咱府里留了条底裤不是。
请啦,宫门口的小太监不给送信。善善呐呐道。
他让爹爹亲自送。
小太监哪敢胡乱递信进去,宫里有宫里的规矩。
许时芸眼前一黑,幸好小太监懂规矩,若真的递进去,只怕是这场笑话要闹到宫里去。
你给我跪着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许时芸气得脑瓜子嗡嗡的。
今儿一整天,她都在四处赔礼道歉,好在将众位送了回去。
正说着,容澈出宫,正好进门。
今儿怎么回事怎么都在道我恭喜瞧着又奇怪的很……容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打算细问,众位同僚却是抚着胡子哈哈大笑离去。
原先容澈这个老光棍儿,娶了许时芸,白得两个三元及第的儿子,又得一个大将军儿子。
还有个得皇帝喜爱的昭阳公主。
让一众朝臣羡慕的夜里睡不着觉。
如今想想,哈哈哈哈,容澈的报应在后头呢。
哟,李大人你怎么来了稀客稀客啊……容澈一进门,便瞧见李自溪在院内站着。李自溪满脸尴尬,他今儿来得晚,正好赶上容向善挨揍。
院内安静的渗人,似乎有一种诡异的气氛。
容澈小心翼翼的看过去,便见许时芸手里捏着根竹条。
而脚下,善善正不服气的跪在地上。
瞧见父亲回家,善善登时眉眼狂喜:爹爹,快来救我。快快收拾娘,她要打善善!!
善善只是给容老六办个满月宴,赚点钱,哪儿错啦善善冲着老爹努努嘴。
他想起老爹说的那句,我在家说一不二,当家做主,顿时就知道自己得救了。
爹,你可是一家之主,快来救孩儿……善善满脸得瑟。
容澈眼珠子一瞪,气势汹汹的大摇大摆的冲过来。
在善善激动兴奋的眼神下,善善嘚瑟的冲着娘亲挤眉弄眼。哪知……
容澈冲到许时芸面前,膝盖一弯,一个滑跪,啪嗒一声,跪下了。
善善
善善的罚,我领了!大义凛然的说出那一句。
善善气得半响说不出话来,白嫩的小脸气得通红:爹,这就是你说的,替我做主
容澈脖子一梗:对啊,你的打,我替你挨。咋样你爹够厉害吧
善善龇着牙,啊啊啊啊,骗子大骗子!!
还钱!他顿时摊开小手手,问容澈要钱。
容澈眼白一番:咱俩亲父子,还什么还……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我媳妇儿的。
善善差点气哭: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容澈喜滋滋的:我就乐意……
许时芸眼皮子直跳,李自溪捂着眼睛直喊告辞。
天呐,世人都羡慕容将军。如今看着,容将军的报应是来了。
容向善和陆朝朝……啧啧……
都羡慕他家龙凤呈祥,原来是卧龙凤雏。
待李自溪离开,善善和容澈一大一小跪在院子里。许时芸不喊起来,只让人传膳去隔壁,陪镇国公老太太一同用膳。
陆朝朝带着玉珠和姚夫人进门时,两父子还跪在地上往边上挪了个位置。
见笑了见笑了。陆朝朝抹了把虚汗,引着客人换了个厅。
知晓缘由后,偷偷转头瞪了眼善善:上辈子你是心坏,这辈子你是嘴欠!
姚夫人却并无嘲讽,眼底还多了一丝羡慕。
陆家的氛围很温暖,儿女都感情极好。
容澈很尊重妻子。
用过午膳,陆朝朝亲自将玉珠和姚夫人送到门口。
果不其然,拐角处,姚家人正眼巴巴的等着,也不知站了多久。
姚静仪神色冷静,面上毫无动容,陆朝朝偷偷放了心。
如今玉珠姑娘声名远扬,只怕多少人都看着你们呢。姚夫人若不嫌弃,将这一队精兵带回去。都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看家护宅也安心。
容澈跪在地上,还不忘嘱咐一句。
姚夫人一怔,果然,院内候着二十人,身上都带着一股杀伐之气,很能震慑人心。
她毫不犹豫的对容澈道谢:多谢容将军,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回去我便寻些好苗子,让众位兄弟帮忙操练。养些懂拳脚的家奴很正常,姚夫人也想的长远,随着女儿长大,身上的头衔越来越多,侍卫只能早早练着,将来必有大用。
容澈点点头,姚夫人倒是个头脑清醒的。
姚静仪带着玉珠上了马车,二十名护卫将马车围在中央。
姚家人半点靠近不得。
一旦靠近,为首的男子顿时拔刀:来者何人速速退下!!杀过人见过血的气势将姚家人震得不敢擅自闯进来。
姚家大哥面色青一块白一块:我是她的大哥,瞎了你的狗眼!妹妹,妹妹……他扯着喉咙便高喊。
侍卫头子大刀都不曾动摇,没有姚夫人发话,一切都是白扯。
他们军中将士,最重规矩,可不是谁都能糊弄的。
姚夫人帘子都不曾掀开,声音平静:我自幼父母双亡,一个人孤零零的长大,哪里来的兄弟
打出去吧!
说完,便被将士扔了出去。
姚家都是读书人,哪里被这般粗鲁对待过,顿时蜷缩在地上哎哟哎呦。
这是我妹妹……真的是我妹妹姚静仪。姚家大哥见围观百姓不屑的眼神,慌忙解释。
你们姚家是不是有病前几日才说,姚家静仪当年为保清白自缢而亡,任何人都别想冒充她的身份。如今,又诈尸了
PS:不好意思,今天一更哦,孩子一年级报到,折腾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