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婷婷之所以执着一个好男人,是源自于她的母亲。
都说父母是最好的老师。
她也是如此。
在杨婷婷的记忆中,自己的母亲就没有什么好日子。虽然她的母亲也是职工,有稳定的收入。
父亲的工作也体面,让母亲在外人面前看起来很幸福。
但是父亲基本不管家里的事,大大小小的事都要母亲操劳。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倒也还好。
最重要的是,他的父亲还和曾经的初恋纠缠不清,并且父亲将大多数收入都给了他的初恋,资助那个人的女儿。
母亲哭过,闹过,无济于事。
她劝过母亲离婚,结果是被扇了一巴掌。
看吧,这就是没有找到好男人的下场。
因为前期投入的沉没成本太多,又不肯承认自己的失败,所以就用一生的时间被套牢。
所以,杨婷婷就下定决心,自己不能去找如同父亲这样的男人。
她在高中的时候,有过一个男朋友。
那个男朋友也是一个很好的人,会帮她学习,规划未来,也算是不少人倾慕的校草。
但是,在她发现这个男朋友,也有一个初恋,并且与之纠缠的时候,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母亲的一生。
所以,她修改了志愿,来到了帝京。
那个备注为‘男朋友’的号码倒是纠缠她,然而她已经不相信任何解释。
等到了大学后,她开始考察周围的男人。
然后,她挑选了夏歌。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恶女人,但是杨婷婷很清楚,好男人是不会在市场上流通的。
至于夏歌与他的初恋的关系,杨婷婷相信自己有耐心的去等。
一段长时间异地的感情不会容易。
所以,杨婷婷对夏歌非常热情。
这种热情其实并不是男女之间的倾慕,而是因为夏歌刚好‘合适’。
他刚好合适是杨婷婷对好男人的定义上。
所以就这么简单。
夏歌终究还是没有拒绝杨婷婷的提议,但是将晚上看电影的时间提到了白天。
晚上的时间太过于暧昧,他不可能留给杨婷婷。
同样,他其实对自己自控的能力没有什么信心。
夏歌也是男人,一个女人如此撩拨,心中没有一点反应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这里和梁思琪的地方很远。
基本上等同于他的出轨没有什么代价。
这种情况下,克制夏歌出轨的冲动,是他所受的良好教育。
出轨成本太低,也是现代婚姻崩溃的原因。
她笑盈盈说着:“那就需要你请客啦。”
夏歌:“看起来是我占了大便宜。”
两人来到电影院中。
因为今天是工作日,电影院也没有什么好的电影。
所以这里的人并不多。
两人进入观影后,坐在位置上。
杨婷婷并没有在这种昏暗的环境中,制造暧昧的氛围,而是与夏歌交流了一些有关于法学的题目。
两人小声的谈论,然后为了不打扰别人,便只能是头靠着头,几乎要挨在一起。
这是她的小心机。
夏歌其实也明白这个小心机,但几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香味,有些暧昧了。
但这个时候,杨婷婷忽然戛然而止,不再说话。
夏歌内心居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她撩拨人的技巧,比王薇高许多。
……
电影结束了。
夏歌内心居然有一种摇摆的想法。
他深呼吸一口气,摒弃脑海的念头,然后跟着杨婷婷去买了烤鸭。
他也跟着买了一只,准备带回去尝个味道。
两人回到学校中,杨婷婷笑意盈盈:“我很开心哦,夏歌同学,明天再见。”
她说完后,便朝着自己的宿舍走去。
夏歌深呼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道心就要崩溃。
好在他看着梁思琪的照片,坚定下自己的决心。
夏歌不是圣人,但也是有传统的礼仪道德。
当然,按照现代的说法,其实是厌恶风险的性格。
他不是天生追求刺激的人,出轨这种事会带来风险,所以他会回避。很多时候,以风险理论解释一个人的性格会好许多。
夏歌也是如此。
因为厌恶风险,所以排斥和杨婷婷的接触。
他提着烤鸭回到宿舍。
“兄弟们,我带来的帝京特产,大家都尝一尝。”
这个时候,谢广林并不在。
周亮则是大声说着:“刚刚好,我正在和观众说着烤鸭,义父,先让我拍张照。”
周亮正在直播。
不过他不会为了搞什么直播效果大喊大叫,一般都是解答一些在帝京大学上学的问题。
这种类似于让人凡尔赛,又爱又恨的直播话题,吸引了不少观众。
所以现在的他每一次直播的时候,都会有受众。
而且憨憨的李耿也是直播间的常客,他有时候弄一些程序,都会在直播间演示,让人感觉到神奇。
依靠着这两个方面,周亮直播间的粉丝上涨很快,现在都七万粉丝,要和夏歌的粉丝数量持平了。
周亮直接在观众面前炫了烤鸭。
而一边的谢广林则是露出嗤笑。但是介于有直播间的观众在,倒也没有说什么话。
谢广林对着夏歌随意问着:“兄弟,这是沈安然让我带给你的。”
夏歌皱眉。
谢广林带来的是一件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同样也是一件外套。
他内心有些微妙的不舒服,但是却也没有直接将其扔了。
那样太幼稚,他已经是成熟的大学生了。
对于沈安然和杨婷婷,他暂时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
然而,这个时候的夏歌还不知道,沈安然却是再一次被顾晟缠上了。
……
“安然,你终于回来了。”
被夏歌拒绝后的沈安然并没有马上回宿舍,而是一个人在帝京稍微逛了逛。
等她回来后,便看到陈媛媛过来。
而在陈媛媛身边的,是顾晟。
“安然,我想约你一起看个电影,可以吗?”
沈安然一阵烦躁。
她算是体会到夏歌的感觉。
她说:“不好,谢谢。”
“安然,这是伯父和伯母的意思。”他直接说着。
沈安然的眉头不由一皱。
她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没有关心过家里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