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蹲在池边慢慢抚上虞娇娇的脸。
随即一把死死掐住她脖子，拿起匕首拍了拍她从潮红渐变为惨白的脸颊，眼中尽显杀戮之态。
“乖，告诉我，我就轻点。”
“我，我只是无意听说。”
“听说？无意？”
“是，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只是无意听说，所以季少，求你别杀我，别杀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虞娇娇痛得面目狰狞，疯狂在他手中挣扎。
根本没想到这个疯子翻脸比翻书还快。
上一秒还跟她翻云覆雨，下一秒就想要了她的命。
而季北雁似乎很享受人的恐惧。
面对她的哭泣乞求只感到有趣极了，兴奋地就想好好感受一下她慢慢走向死亡的煎熬。
“你知道的，只要坏了我季北雁定下的规矩，从来都不会留下活口，更何况你口中小狐狸的事，是秘密。”
秘密两字落下，吓得虞娇娇身L猛颤，一遍遍解释说：
“我真的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我就是上次去参加酒局听苏少爷提了一嘴。”
苏少爷？
“苏腾？”季北雁眸光微皱，慢悠悠地抿笑着，“奥，记起来了，那天······他好像确实在场。”
嗞——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季北雁拿匕首直接抹了虞娇娇脖子。
人头落地刹那就随意把她狠狠丢入池中。
“哼！”他舌尖轻轻舔舐着刀上残留的血液，兴奋地看向身后的蒋伍，骇人一笑。
“腻了就该扔掉，破坏黑厂规矩的人是不能留的。”
蒋伍看着被鲜血染红的泳池，又看着池中隐隐漂浮的人头和残尸。
那股浓稠的血腥味差点让他把好几天吃的饭全部吐出。
“少爷，你这次下手会不会太重了些？”
好歹也伺侯过他几次。
怎么说杀就杀了。
还是个一线女星，看来今晚这里又要上头条了。
季北雁嫌弃地盯着他呕吐的画面不禁蹙了蹙眉。
“一个解决需求的玩具竟妄想打听我的事，不杀，留给你吗？”
“不不不不。”蒋伍摇头，“我的意思是先把她绑起来审审，说不定除了苏家以外还能再揪出几个人，毕竟进过黑厂的人都知道规矩。”
他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巴，有些担心地开口：
“当天沈小姐来过黑厂的事已经被全面封锁了，懂规矩的都不可能走漏消息，所以我怀疑走漏消息的人必是奸细，而这虞娇娇就是个替死鬼，毕竟谁都知道她跟少爷你有一腿，所以她说的酒局恐怕就是苏家跟其他人布下的局。”
“其他人？”
会是谁呢？
是慕容天，慕容止，慕容璟，还是季家，又或者是……慕容邺？
四周安静了片刻。
季北雁一边漫不经心拿湿毛巾擦拭着匕首，一边静静注视着死在血池中的女人。
“不急！”
他说：“沈冰玥这颗棋子很重要。”
“这么多年了，我始终没有办法对慕容家更进一步，没想到沈家被害后竟意外给了我一线生机。”
蒋伍咽了咽口水，“那接下来，少爷准备怎么让？”
“呵！”
季北雁冷笑着：“盯紧沈冰玥，帮她一起查清沈家被害的事，查清楚当年沈家为什么要收养慕容邺，还要查清楚陆清瑶真正的身份。”
蒋伍皱眉：“所以少爷也怀疑沈家的事跟陆清瑶有关？”
他转念一想，“但陆清瑶八岁就跟在慕容邺身边了，如果跟她有关的话，慕容邺怎么可能不知道还处处爱护，更是把沈家整个产业以礼相送？”
“那就得问问慕容邺了。”
季北雁眼眸微沉，慢慢把匕首放于茶几，拿起酒杯小酌了几口。
“如果真的是陆清瑶，那她又听命于谁呢？”
蒋伍想了想，“是慕容天？”
季北雁笑了。
“如果陆清瑶真是慕容天的人，那虞娇娇口中的酒局恐怕就是为试探我而准备的，他们是想借刀杀人，一箭双雕。”
“少爷的意思是？”
“都知道我季北雁是个十恶不赦的变态杀人狂魔，有着最大的黑厂交易，只要借我的手杀了沈冰玥，陆清瑶就没了后顾之忧，成功得到慕容邺，慕容邺也会因为沈家的恩情对我斩尽杀绝。”
蒋伍：“他们是想让少爷跟慕容邺两败俱伤后，趁人之危，一起除掉我们？”
“世界最大的黑厂，别说慕容家的人虎视眈眈，就连季家那几个也依旧盼着我早死！”
季北雁轻轻摇晃着酒杯。
把酒一饮而尽长叹了口大气。
“慕容家和季家一样，内部关系错综复杂，每个人都各怀鬼胎，要不是沈家幼时相护，慕容邺也活不到今天，陆清瑶也早已死于非命了。”
“沈冰玥为复仇不惜出卖自已也要查清楚沈家的事，她的目的是揪出害死沈家的人，杀了陆清瑶，而我······”
“是为了享受这场游戏！”
“想让慕容家的人全部跪在我脚下，成为我的奴役，就像当年他们俘虏我一样，我也要千倍万倍地让他们偿还。”
“尤其是慕容邺，我要亲眼看着他······永陷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