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正香的北鱼,突然感觉呼吸不畅,眉头皱了起来。北鱼拍掉作乱的手,眼都不睁,转个身继续睡。
刚睡着,那股窒息的感觉又来了,皱着眉头拍掉作乱的手,刚转身继续睡,那只手又捏上北鱼的鼻子。
“靠,谁,是谁,竟然敢打扰你爸爸睡觉。”
睡觉被三番几次地打扰,眼睛没睁开,人就烦躁地坐起身。北鱼不知道捏她鼻子的人是谁,直接爆炸开口。
空气瞬间就冷了下来。北鱼感觉到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心中一惊,瞬间睁开了眼睛。
然后就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地眼睛。
北鱼在心里暗骂了自已一声,怎么就忘了,自已现在身处禁地,大师兄也在这里。
更可怕的是,刚刚她骂的那个人,就是大师兄。
大师兄那样一个高冷的人,会让出这样幼稚的举动是北鱼想不到的,不然北鱼也不敢那样说话。
路北沐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北鱼,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容,不看那双似笑非笑地眼睛,这画面怎么看怎么温馨。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北鱼没有忍住,有些心虚地开口道:“那个......大师兄,怎么就你一个人呀?”
路北沐看小师妹这个样子,也不逗她了,“他们都跑了一刻钟的步了,现在在那边等着小师妹呢。”
说完一把把北鱼拉起来,给她施了个清尘术,又在她双脚和腰间绑上沙袋。
北鱼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跟着二师兄三师兄四师兄在跑步了。
跑完步,北鱼累成狗的瘫在地上。穿书四年来,她就没有那么累过。
之前苟在空间修炼的时侯,虽然训练量也很大,但是有灵力疏通经络,就不是很累。
果然,不愧是大师兄,修炼也和常人不一样。
谁家早上六点就起床,还要负重跑步一个时辰。
家人们,谁懂呀,都修仙了,还要六点就起床呀,瞬间就梦回高中那会儿了。
遥想在那时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也是和现在一样,起来先跑半个小时的步,然后才可以去吃饭。
谁能想到,都穿书了,还要像高中一样早起晚睡。
“好了,小师妹,不要躺在地上,趁现在赶紧打坐。”看着在地上躺着的小师妹,路北沐有些无奈。
北鱼看了看,二师兄三师兄四师兄都在打坐修炼,就她一个人跟个狗一样瘫在地上。
在大师兄的注视下,北鱼慢吞吞坐起来,也加入打坐的队列。
到了中午,路北沐把他们四个分成两组,很不幸的是,北鱼和三师兄分为一组。
和早上一样,他们的灵力也被路北沐封住了。
路北沐看见无精打采的师弟师妹,路北沐摇了摇头,走到几人跟前。
“按照刚才的分组,你们互相练习身法。”
说完,手一挥,把四人按照之前两两分开。
靠,怎么就和三师兄分到一组了。北鱼看小说的时侯就知道,周之年是一个好战分子。
和别人的每一次切磋,周之年都会全力以赴,从不会因为别人修为比他低,就敷衍了事。
就是因为这样,北鱼才不想和周之年分到一组。
就在这时,周之年动了。
只是,那动作像是按了减速键一样,慢的嘞。
北鱼正想嘲笑出声,北鱼就发现身上像是压了千斤重的石头一样,抬一下手臂都很难。
难怪四师兄动作像被按了减速键一样,四师兄修为比她高,动作都能慢成这个样子,那她要慢成什么样子。
瞟了一眼在旁边监督的大师兄,没办法,北鱼也只能像周之年一样。
北鱼和周之年还好,勉强算是认真。另一边的喻璟池和桑野就不一样了,在发现被威压笼罩了之后,就开始摆烂,胡乱出手。
路北沐额头跳了跳,这两个棒槌,是当他不存在吗?
就见路北沐往喻璟池和桑野那边走去,从空间里拿出一根鞭子,没有一丝犹豫,直接朝两人招呼过去。
本来还在摆烂的喻璟池和桑野,忽然感觉背后一凉,一抬头,就看见大师兄一鞭子朝他们挥过来。
怎么回事儿?怎么就惹到大师兄了?他们不是练得好好的吗?
喻璟池心里疑惑,大师兄也不说,直接挥着鞭子就朝他们挥过来。
威压在身,喻璟池和桑野想躲也躲不了,只能生生挨下这一鞭子。
鞭子打在身上,两人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喻璟池不服,小师妹肯定比他还要摆烂,怎么大师兄只打他们。黑幕,肯定是黑幕。
喻璟池艰难扭动脖子,往北鱼和周之年个方向看,结果他看见了什么?三师弟认真就算了,那认真和三师兄对练的人还是小师妹吗?
见鬼了吧,那还是他经常摆烂的小师妹吗?
难怪,大师兄看见他和四师弟那副样子会给他们一鞭子。
就这样,在路北沐的注视下,喻璟池和桑野也不敢再敷衍,手中动作越发认真。
北鱼原本看见路北沐远离她和周之年,准备开始摆烂来着,结果下一秒,就看见大师兄朝着敷衍摆烂喻璟池和桑野挥过去一鞭子,吓得北鱼都不敢敷衍摆烂。
在几人累得手臂都抬不起时,路北沐手一挥,压在他们身上的威压便撤了下去。
等灵力把身上的不适消散,路北沐的声音又传入几人耳中。
“休息好了就开始练剑。”
然后,就见他们的身前丢过来四把玄剑。不敢反抗,几人捡起地上的玄剑,果然,比一般的玄剑要重上三倍。
如果能使用灵力还好,但是他们身上的灵力又被路北沐给封住了呀。
还是和之前一样的分组,也还是路北沐的衣袖一挥,然后几人便和之前一样,身处威压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