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娬张了张口:“……是有一点点。”
殷珩:“她们说是涨丨乳,通了就好了。”
孟娬大概猜到了,“不会是要吸出来吧?”
“可能是。”
孟娬便抵着他的胸膛把他轻轻往外推,侧开脸连忙道:“那这个好办,你快去叫娇娇壮壮来吃!”
殷珩默了默,道:“他们刚吃饱。”
孟娬也沉默了,片刻道:“不可以再加餐一顿么?”
殷珩没再说话,直接握着她的腰身,把她往床头提了提,随手拿过软枕,在倾身把她隐隐压下时,将枕头垫在她腰上。
孟娬抽了口凉气,还来不及说话,寝衣便是一宽,直接被他褪了下来。
“不、不会是你来吧?”
“除了我,还能有别人吗?”
他手指分外灵活,孟娬猝不及防,就被他轻巧地挑了亵衣带子,衣衫轻柔滑落。
那衣下勾勒出一道十分美丽的风景。
他缓缓低下头去,恰到好处地挡住了美景。
温软湿丨热的唇覆了去,孟娬冷不防抽了一口气。
听起来并不轻松。
殷珩顿了顿,问:“很疼?”
孟娬咬牙道:“也、也还好。”
刚开始殷珩也不得要领,孟娬也异常难受。
她蓦地一把抱住了殷珩的头,手指穿进他的发丝里,似乎不想让他再乱动,将他紧紧抱着。
殷珩身躯绷着。
她几乎是贴着他耳畔轻喘,嘶声道:“你能不能轻点啊。”
殷珩低哑道:“我几乎没怎么用力。”
这时,外面的嬷嬷声音传来,道:“王爷,你可能行么?若是弄不出来,就多吸一会儿,稍稍用点力。”
孟娬:“……”
殷珩低低道:“听到了?还不放手。”
可孟娬就是抱着他的头不放。
殷珩只好自己抬手捉住她的手腕,在不弄伤她的情况下将她的手按在软枕上。
他抬头时,视线对上孟娬的,她轻拢眉头,眼里却碎光滟潋,不由滞了滞。
殷珩晦沉地道了一句“忍忍”,便再俯下头去用唇舌裹住。
她向来是个能忍的,可这股痛又和普通的皮肉伤痛不一样。
随着他唇上微微用力,孟娬这次真真感觉胸脯里是有把刀子在硬戳了,而且还是不见血的那种。
孟娬心想,她总不能坐以待毙吧,遂扭着手腕试图挣脱,殷珩便禁锢得越紧,低低道:“别乱动。”
他的手掌有力有温热,手温熨帖着她的腕子,有种灼人的紧迫感。
后来,那涨起来的乳汁,像火山岩浆似的,一脉一脉地被殷珩牵引,终于寻到了突破口,渐渐渗透到殷珩嘴里。
他口中漫开一股奇妙的乳香。
他一吸,便越溢出来些。
喉结滑动,咽下去了。
后来他捉着她的手腕慢慢松了,可唇上却没有停。
孟娬明显感觉轻松了许多,有汁液从她饱满的胸口不断被吸出来,不再涨得那么厉害了,她甚至能体会到一股液体因吸力而流动的感觉。
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孟娬还是又缓缓抱住了殷珩的头,轻哼出声。
听来是一道轻松下来的哼声,似猫儿一样,抓心挠肺。
硬丨涨的胸脯终于又一点点恢复了温软的触感。
殷珩没闲着,趁孟娬精神放松之际,又对付她另一边。
纱灯里的烛火幽幽燃着,烛芯周遭融化的蜡油兜不住了,便顺着烛身悄然满溢下来,温暖了金色的金属灯台。
那温柔的光时不时轻轻跳跃一下,将床帐里两人的身影映照得悱恻缠绵。
孟娬哼声渐止,眼角氤氲潮红。
她看着殷珩抬起头来时,把最后一口乳汁都咽尽。
想她人生中第一次产丨奶,不是给娇娇壮壮吃了,居然是给面前这个男人吃了……
两人之间有限的空气里,还残留着一缕乳香。
孟娬抬手就捂住了他的眼,另一手手忙脚乱地拢衣裳。
只是单手怎么也穿不好。
殷珩眼不能见,竟然也轻车熟路地伸手来,帮她拢好衣襟,再系上衣带。
孟娬愣愣地望着他,发现他被自己覆上眼睛后,只余下半张脸,鼻梁深挺,唇色湿润,也有种极为温淡而英俊的况味。
殷珩问:“是不是舒服多了?”
孟娬答:“舒服了。”
孟娬又问:“好喝吗?”
她看见殷珩喉结微动。
他答:“很香,好喝。”
孟娬喃喃道:“搞得我都想尝尝了。”
他仍是被覆着双眼,唇角却是浅浅一勾,那笑意简直要勾走人的魂儿。
孟娬一时脑热,就真没客气,蹭身倚进他怀里,仰着下巴便咬住了他的喉结。
用唇舌吮吸,用牙齿轻咬。
殷珩的气息一下子便沉了下来。甚至孟娬也听见了他暗暗吸气的声音。
孟娬心里瞬时就平衡了。先前被他禁锢在软枕上的事她也不打算计较了。
他滑动喉结,孟娬便跟着移动唇瓣。
殷珩闭了闭眼,手握住她的肩膀,就把她从怀里揭了下来。
孟娬见他睁开眼眸,眸底犹如浩瀚苍穹,一旦溺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
她不由自主地舔舔唇,道:“允许你品尝我,就不允许我品尝一下你啊。”
殷珩视线又落在她的唇上,那晦暗深沉的眼神,是恨不得把她生吞了的。
最终,殷珩嘶哑道:“睡觉。”
说罢,他也丝毫没有打算离开的样子,手臂箍着她的腰身就把她重新卷进怀压在榻上,一手牵起旁边的寝被笼罩上来。
外面,嬷嬷和烟儿、崇仪正在外面等呢。
见许久没有动静,嬷嬷又出声道:“王爷到底行不行,王妃可通乳了?”
孟娬正想回答,可殷珩实在称不上有耐心,一挥手便弹灭了房里的灯火。
亮了半宿的屋子,一下陷入了一片昏黑。
房外的三人被无声地晾在了秋夜里。
继而嬷嬷反应过来,又不得不提醒道:“王爷,王妃刚生产完,您千万要节制啊……”
嬷嬷生怕殷珩乱来,在门外喋喋不休地讲,这个时候房事会带来什么什么坏处跟后果。
绕是不形于色的殷珩也难得地黑了黑脸。
被窝下枕着他胸膛的孟娬没忍住偷偷笑开。
殷珩低眼看下来,“很好笑?”
孟娬立马正色摇头:“不是很好笑,就一般般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