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咬唇不语,一肚子火气被强行压抑着,她扭动了几下身体,想挣脱他的钳制,陆景承的手臂却加重了几分力道,让她动弹不得。
她仰头,不满的瞪着他,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粉面桃腮,她的怒气看在他人眼中竟是一副委屈至极的撒娇模样。
“我妻子不懂事,若是有什么得罪了杨总,我替她给杨总赔不是。”陆景承皮笑肉不笑的说着,一双凤眸犀利的盯着杨总,看的他直发麻。
杨总脸上是僵硬的笑,额角边不时有冷汗滑下来。
他哪里想到谢长安是陆景承的女人,得罪了陆家,以后的日子也别想过的舒坦了。
“是邓某有眼无珠,得罪了陆太太,我自罚三杯,给陆太太赔罪才是。”杨总手臂颤抖着,倒了满满三杯酒,咕嘟咕嘟硬是当水灌了下去。
心里却不住的低骂着,真是流年不利,竟然得罪了陆景承。
陆景承轻哼了声,身上的寒气稍稍收敛,“杨总客气了,不过是小事一桩,这一页翻过去,我们谁也别放在心上。”
既然长安并未受到什么实质上的伤害,他也不想将事情闹大,虽然在江北他只手遮天,但暗箭难防,他也不想给自己树敌太多。
他倒是不怕的,怕的是他们暗中对付晚晚,他已经再也承受不起失去她了!
杨总自然明白陆景承的意思,如获大赦一般终于松了口气,连连点头应和着。
陆景承觉得揽在怀中柔软的身体烫的厉害,他知道是药力发作了,当务之急,是赶快带她离开,“我们夫妻还有些事要处理,先离开了,改日再与杨总聚。”
“陆少客气,改日有机会,也是我请您和陆太太才是。”杨总陪着笑,心里却明镜一般,陆景承急着离开,是要做什么事去了。
他们二人都中了药,陆景承能挺住,他怀中的女人只怕是不成的。
陆景承眼角的余光撇了眼屋内的众人,“今儿所有的花销都算我账上,各位玩儿的尽兴。”
杨总脸色变得极难看,陆景承的举动,分明带着羞辱的意味。谁都知道陆景承出手阔绰,可他姓扬的也没沦落到需要施舍的地步。
他心里虽窝着火,却不敢再得罪陆景承,一路目送着他拥着谢长安离开。
谢长安虽然头晕目眩,意识却还算清醒,离开包间,她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挣脱了他的怀抱,“陆总,谢谢你刚刚替我解围,我想,我该离开了。”
离开包间后,陆景承便收起了那张虚假的面孔,在她面前,他并不习惯隐藏情绪,他的脸色冷到了极点,显然被这女人气的不轻。
“这些人让你喝酒,你也敢喝?宁晚,我看你是活腻了!”
谢长安被就委屈,被他这么一训,更是不悦,她几乎将唇瓣咬破,头压得极低,“我是活腻了,可那和陆总有什么关系?别说的我们很熟似的。”
她说完,快速的转身离开,但陆景承的动作更快,手臂一揽就将她从后抱住,半拖着,硬是塞入了迈巴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