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安远将当年一桩旧事完完整整说出来。
原来他竟然是安利博的大哥,只是因为他们的父亲偏心,非要让安利博接替家族企业。可是安利博能力不够,内部的股东们又更偏向让安远接替董事长的位置。
导致安利博以及他的父亲不满,想法设法设计安远。
三番五次之后,安远心灰意冷,一气之下与安家脱离关系,远走他国,不过还好最后他自己也闯出一片天地,如今他手里的企业,已经远远超过安家。
但这一次,安家那边不知道从哪里打探到他跟风楚楚,秦家之间的关系,就找到他。求他回来到秦家说说情,希望秦家能原谅这一次。
安远自然是不肯,不过还是回来,主要是杨乐燕也知道这件事,不放心想回来看看。
听完这一桩故事,风楚楚唏嘘不已。
“没想到这安家人如此卑鄙,心也太偏。幸好安叔叔您没什么事,不然俺家我绝对不放过。”风楚楚生气皱着眉。
安远倒是很淡定笑着说道:“都是老黄历,我不想多提。不过回来知道你们没事,我跟你妈妈也放心。”
“说到我妈妈,怎么她没跟您一起回来?”风楚楚疑惑道。
“一下飞机,就说有事让我先回来给你汇报情况。现在也不知道去哪了?”安远也是无奈。
风楚楚无语,一边拿出手机,一边说道:“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咋回事呢?”
接到她的电话杨乐燕正在去往安家的路上。
“怎么办?是楚楚。”
杨乐燕看见女儿来电显示就紧张。
跟她一起的还有洪月清,因为这一次就有这么巧,她们刚好坐同一个航班回来。飞机上,杨乐燕没忍住把事情跟洪月清分享了。
两人一合计,得做点什么,于是想到安家来。
“没事,你就跟平常一样说话就好。”洪月清淡定开车直视前方。
经过这些年,她也改变许多,遇事冷静,有方法。
在她的鼓励下,杨乐燕也没那么慌。
“喂,楚楚啊。我跟月清在外面逛街呢,一会就回去。对,你不用等我吃饭,好啦,我有事先挂。”
洪月清看她对着手机松口气,抿嘴笑了笑,“你倒是奇怪,就偏偏怕楚楚。”
“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这孩子太通透,就是看一眼就知道别人在想什么似的。我啊,对她一向都不敢撒谎。”杨乐燕摇头晃脑,很是无奈。
洪月清随着她的话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
“先不说她,你想好等下去到安家要怎么做,怎么说了吗?”洪月清道。
杨乐燕沉吟片刻,“没有,不过我是见招拆招。那帮人这么无耻,一般的办法根本就没用。还不如见机行事,反正我是铁了心,要为我家男人找回公道。还有丞丞的事,就得让安家人看看,我们的厉害。”
比起洪月清这些年成熟沉稳许多,杨乐燕反倒是在安远的宠爱下,变得比以前更天真些。
“那就按照你说的做。”
得到认可,杨乐燕笑容灿烂。
可惜最终她们还是没成功,连安家的大门都还没进去,就被风楚楚给识破,勒令她们以最快的速度回去。
两个斗志昂扬的人,像是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回来。
还被风楚楚给教训一顿,两个是一个字都不敢说,坐在那跟犯错的小学生似的。
平时被杨乐燕捏得死死的安远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偷笑。
“丞丞。”
安远见秦丞丞下楼,起身迎上去。
“姥爷。”
安远跟杨乐燕结婚,所以孩子们都这么叫他。
“对不起,安家的事。”安远愧疚看着孩子。
秦丞丞摇头笑着说:“过去了,我跟爹地都决定,不追究。这次对我来说正好也是一个契机。”
“什么意思?”安远不解皱眉,总觉得外孙的话透着神秘。
“没事,您难得回来,这次打算住多久?”秦丞丞走过来,揽着安远的肩膀。
安远知道他不想说,也没有追根问底,“还不知道,看你姥姥的意思。不过你姥姥现在很忙。”
“哈哈,也就只有我妈能管得住我姥姥跟奶奶。”秦丞丞也看到那一幕,很不客气笑出声。
隔着距离不远,洪月清跟杨乐燕听见笑声,一起抬头淡淡睨着他。
“咳咳,我忽然想起还有事,姥爷我先走啦。”秦丞丞连忙找借口走人,免得回头被削。
安远对他的行为嗤之以鼻,不过他也很想跟着走,怎么肥事?
马场事件最后以安远彻底跟安家脱离关系,以后安家不许再找安远结束。
过几天,大家也逐渐忘记这件事。
因为大家都很忙。
除了秦雨童。
她的实验刚结束,为了犒劳部下,她给实验室放假几天,自己也变得无所事事。本来她是打算想去东南亚找方晴,因为方晴正好在那边出任务。
但临时调度,方晴又去了欧洲。
家里人告诉她,她凌叔叔也在那,让她别切打扰人家好不容易的二人世界。
所以她现在就闲得慌,整天到处乱晃。
平时又不喜欢逛街,更没有什么兴趣爱好。
无奈,她只好跟着老妈来风鸣轩,打打下手。
不过事实是大家都很忙,只有她坐着打哈欠。
“楚楚姐,昨天那个小芝说今天务必要在十点之前,把衣服送到mt娱乐大厦。”小颖风风火火冲进工作间。
风楚楚闻言,放下手里的尺子,把眼睛摘下放一边,捏捏眉尖,“那就赶紧送过去,我都已经装好。那个红色袋子就是。”
“可是我现在走不开,等会不是还有人上来看衣服吗?小六哥去看货了,至于其他人手上都有事。”这才是小颖着急的原因,她忙到差点忘记这事。
“不如我来送。”
秦雨童终于能找到点事情做,有些激动。
“可以吗?”小颖怀疑打量她。
“保证完成。”秦雨童看向她的妈咪,眼里带着恳求。
风楚楚知道她是要闷坏,笑着道:“让她去吧,反正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