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底下那些人胡来,我已经把这些人都给赶走,以后洗心革面。”史蒂文边擦汗边说道。
风楚楚冷哼,不再搭话。
秦念瑾也不是会跟人闲聊的人,冷着一张脸,气氛变得阴沉沉的。史蒂文一直都觉得冷风灌顶,吹响身上那些无形的窟窿,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甚是瘆人。
不多时凌七进来,他在秦念瑾身边耳语几句,就听到秦念瑾说:“让他进来。”
凌七领命快速离去,不多时就带着乔治出现。
乔治刚醒来还有点蒙圈,见到史蒂文就更是不解。
“乔治,他就是卖假货,骗你钱的那个拍卖行的老板。”风楚楚故意提醒一句,幸灾乐祸看着史蒂文。
乔治性格比较直,生气就要发泄,见到史蒂文,此时都有了生撕的心,“你个骗子!”
“诶,你做什么?住手。”史蒂文见乔治要打人,连忙起身,绕着乔治跑。
“你别动,为什么欺骗我?你们还称是最讲信用的拍卖行。今天我要不是遇到好心人,我就要被你搞的家破人亡。你个混蛋,别跑。”乔治像是一头狮子,咆哮着。
史蒂文求生欲望强烈,撒腿就飞快逃。乔治锲而不舍,追在后头。
“去哪里?”秦念瑾一看风楚楚动,就叫回来。
听到外面的惨叫声,她心里痒痒的,一直抬着头看向外面,没回答他的话。
秦念瑾干脆按住她的下巴,固定好她的头,让她只能看着自己。
“呵呵。”见他要生气,她连忙说道:“我就是担心外面会发生什么意外,所以想出去看看。”
“凌七,你去。”
凌七一听到秦念瑾的话,立马就走。
他可不想留下来被吃狗粮。
“诶,不等我吗?”风楚楚渴望看着凌七的背影。
直接被秦念瑾给扛起来。
“啊。”她的头被倒过来,觉得不舒服,下意识叫出声。
秦念瑾像是在翻咸鱼似的,神情严肃,压着她的后背,让她的肚子贴着大腿。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风楚楚马上挣扎,“别,别……”
她一连喊几下,秦念瑾没理。
大手还是照常往下,打了她的屁屁几下。
一开始风楚楚还没反应过来。
啪。
响亮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回过神,啊一声叫出来。
“你个变态,放开我!”她的脸不知道是因为羞愤还是充血,反正红得不成样子,好像下一秒外面那层皮就会爆开,血即将溅出来似的。
秦念瑾对她的不满,挣扎置之不理,再来一掌。
一掌,又一掌。直到她的假哭变成真哭。
他才冷静了些。
“哭什么?”他冷声道。
他根本就没用力,真的打,他也舍不得。
风楚楚快要委屈死了,他还凶人,直接眼泪掉的更猛让他心疼,“你打我,还不准人哭,有没有天理啊。”
“我为什么打你,心里没数吗?无法无天,不给你一点教训,迟早就把你的小命给搭进去。”他沉着脸训话。
风楚楚这个时候能听得见去这些道理,就觉得他打过自己,十分不满,见他面部表情没有半点软下来,连话都不想跟他说,自己捂住屁屁,打算跳下来,找个地方好好哭一顿才是。
“去哪里?”他按住她的手腕。
风楚楚赌气道:“不用你管,反正你不待见我,我走就是。”
“说什么傻话?”把她当宝,这丫头还冤枉他的心啊。
秦念瑾气得想咬牙切齿,手往下一碰,就想又来几巴掌。
“不要!”风楚楚反应尤为激烈。
看着他的眼神,带着一点害怕,刺得秦念瑾有些难受。
“那你还走吗?肯不肯听我的话?”秦念瑾忍住安慰她的冲动,告诉自己现在严厉也是为她好,起码得让她改一改性子,不要像今天这般冲动。
“嗯。”风楚楚不情不愿点头。
在他绝对的威严面前,她还是有点怕怕的。
“好,那你就跟我说说以后要是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你要怎么办?”
“我不能欺骗你,只能老实跟你说。我不后悔今天出头的事情,而且那是为了我名誉。如果置之不理,就会让卖假货的越加猖狂。”
“那你的意思你没错,是我错了。”
是!
“不是。”她嘴上只能否认,老老实实回答:“我应该想个更加周全的办法,不能冒险,要顾着大家的安全才是。”
“还有你。”
“我?”风楚楚不解。
“你的安全。”他淡淡说道,见她还一点不明白,有点恨铁不成钢捏住她的鼻子。
直到她没有办法呼吸开始挣扎,才放开。
“又欺负我,我当然会好好保护自己,你别担心。”
“今天要不是你儿子,还有方晴。你觉得你有本事全身而退吗?还有你想没想过,如果今天有什么意外,丞丞出事怎么办?方晴的事我也知道,你要是来的不够及时,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一桩桩,一件件的如果,她之前哪有时间想。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才有了后怕。
虽然还是想说点什么反驳,可一对上他尖锐的视线,她什么都忘了,垂头丧气。
两人都安静呆了会,秦念瑾重重叹口气,打破沉默,“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以后有什么事三思后行。你可以靠我。”
最后这句是重中之重。
他不希望每次等她出事,才接到消息。
“可我不能每次都靠你啊。”她嘟囔。
“我处理事情比你有经验,你可以找我商量不更好吗?再说我不是让你什么都不管,等着我来保护。”虽然他心里是那样想,但她的性格自己是没法强制她那样做。
他都这么说,风楚楚也没有反驳,不听话的理由。
“嗯,我知道了,没有下次。”
见她肯服软,秦念瑾的态度也软下来。
看她惨兮兮的表情,心里的痛也压不住,汇成潮水,铺天盖地扑向他。
“痛不痛?”
风楚楚想摇头,可听着他温柔的语气,眼泪就十分不争气流下来,跟小孩子似的哭诉:“疼死了。”
“我看看。”说着,他就去扯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