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些物件被那女子的兄长指认出,就是她二妹妹所有。

    如此一来,严照私藏民女的罪行如同板上钉钉。

    可是,审刑院的人翻遍了严照的府邸,也没有找到任何女子的踪迹。

    只见其用物,却不见其人影,实在是蹊跷。

    等慕容霁晚上回到宸王府,将此事告诉给赵轻丹之后,赵轻丹也跟着不安起来。

    “你是说,那女人的东西在严大人府上被发现了,严大人也是最后见过她的人所以现在的处境对严照十分不利?”

    “不错,除非能找到这女子,对其严加审问,方能得知前因后果。可是现在连人影都没有,如何能替严照恢复声誉?”

    赵新丹眉心微蹙:“你有没有觉得这件事情很不对劲?我看那日,严大人对赵安兰的态度似乎并不是没有心动。如果他真的对安兰有一些别的想法,又怎么可能再心系其他女子。更何况,你也说过他一向公私分明,如今失踪的女子与涉事案件的女人是亲姐妹,再怎么样,他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犯糊涂吧!”

    慕容霁点头:“我自然是信他为人,可我信、你信都没有用。如今对方是在金鸣台击鼓,上一次你也经历过金鸣台一事,应当知道,在金鸣台击鼓有多大的威力。连父皇都不得不因为舆论压力才会将你给释放,严照这一次,可是碰到大麻烦了。”

    赵轻丹抿了抿嘴唇:“也不知道,安兰有没有听说这件事。”

    赵安兰这会儿正在赵府。

    赵同回到家中,就将这件事情告诉了赵安兰。

    她一听哪里还坐得住,自是刷得一下站了起来。

    “不可能!我与严照如今也算熟悉,他的为人我是十分相信的。说他强抢民女,这绝对是栽赃嫁祸!”

    赵同看了她一眼:“可是如今,那女子的东西确实是在他府上搜到的。就现在的线索来看,严照没有任何办法替自己辩解,且那女子生得貌美,邻里皆知。严照今日也确实去过那户人家,并且有意替她的长姐网开一面。按照先前的判定,那女子的长姐本应该被判处死刑,偏偏严照放过了她。他凭什么帮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这件事情他说得清楚吗。”

    赵安兰笃定地说:“他会帮对方,肯定是看对方可怜,罪不至死。谁知道,好心没好报。他帮了人家,人家反而倒打一耙,我真替严照感到寒心。”

    “你寒心也没有用,这件事情你说了可不算。现在他已经被停职,暂时扣押在大理寺审讯室内,只要一天找不到那女子的下落,他就一天都别想翻案!”

    赵安兰不由急得团团转:“父亲,这件事情,我觉得一定跟慕容澈有关!”

    “太子殿下,你为何这么说?”

    赵安兰将那一日在宸王府,严照跟太子之间的不悦告知给赵同。

    赵同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如果你这么说的话,倒不是没有可能。太子殿下到底想做什么?他该不会是想要借此机会,敲打严照,顺便再让你听从于他吧。”

    “我看就是!我觉得现在的慕容澈就像是一个疯子,以前他执意不爱我,一心要跟我和离的话,我也就任命了。偏偏我遂了他的愿,他却死死不放过我,难道我这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掌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