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都说!求求你们别打了!”
丫鬟一句话说的分外急促,生怕自己说的不够快又挨上一鞭子,整个人都瘫软下去。
墨语意犹未尽,还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家小姐还在一边站着呢,不打算再坚持一下?”
她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够活动一下筋骨,连带着鞭子也好久都没有见血了,实在是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舒坦,结果这丫鬟居然是个软骨头,第一下就不行了。
......
丫鬟就是气也快被墨语给气死了,呼吸不畅。
宋伶儿更是咬牙切齿,感觉战王府的人从上到下就没一个正常的,怎么连一个女人都如此狠毒。
连月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场面,感觉自己今日还真没白来,跟着自家阿姐重新长了见识,以前她那些手段和这个比起来都是小巫见大巫,连台面都上不去,怪不得阿姐和沉衍哥哥动不动就嘲笑她。
于是乎,连月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丫鬟开始思考起了人生,她一定要吸取教训,日后收拾人也要干脆利落些,什么扰人清梦之类的着实太幼稚。
而且没事干她还应该多找墨语南风他们切磋一下,学习一下先进技术,不能玩她那套小儿科了。
“说罢。”
夏云舒正好喝完了茶,无比慵懒的眯了眯眼,“哪里说不对鞭子可就又下去了。”
她随口提醒了一句,丫鬟这个时候已经被吓得不行,也没了胆子,一股脑就将当天的所有事情都交代了,甚至还包括礼部侍郎是怎么交代自家小姐的,自家小姐得了手又是怎么说的,事无巨细,万般详尽,可以看出来求生欲极强。
不过,丫鬟到底还是留了一手,将当日宋伶儿前去库房偷玉佩时的行动模糊了一下,根本没有提到她帮宋伶儿引开守卫的事,试图将自己完全给剥离出来。
然,下一刻。
啪的一声!
墨语刚刚收起来没多久的鞭子又重重落在了她的身上,旧伤本来还在隐隐作痛,新的一鞭子骤然间下来,丫鬟痛到无法呼吸,根本不明白自己又是哪里错了。
就在她想辩解之时,墨语冷冷道,“当日可是你引开了守卫,你为何不说?”
......
丫鬟想要辩解的话语又重新给吞回了肚子里,对方根本就是了如指掌啊,她都不用说好像夏云舒她们就知道了全过程,那这......这根本就是在逗她们玩!
明明知道这一点,可丫鬟又无济于事,只能将所有事情都交代的一清二楚,丝毫不敢隐瞒。
听着丫鬟的话,宋伶儿知道抵赖不过去了,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殿下,伶儿从见到殿下的第一面起就被殿下彻底吸引,这,这才会和爹爹说想嫁入战王府,至于那玉佩都是爹爹逼我的,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关本王何事?”
顾沉衍掀了下眼皮,根本就没理会宋伶儿话语中的告白。
宋伶儿一愣,不敢相信战王居然如此冷漠。
“殿下,伶儿喜欢了你整整五年啊!”
宋伶儿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拆开了,无比难过,“伶儿成日在府中想的都是您,想着如果日后能够陪在您身侧该有多好,就是死也心甘情愿了。这回父亲是逼我偷玉佩,可是我,我为了殿下和爹爹交换了条件,未来太子殿下上位,一定会留殿下一条性命,我全部都是为了殿下着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