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蕊心中有种怪异的酸和委屈。

    她和他在一起,都是自己千方百计的取悦,用口才能把那东西弄大,可炎景熙什么都没有做,它就能如此茁壮。

    炎蕊对炎景熙有更深一层的恨意,对着炎景熙吼道:“炎景熙,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的,这个男人,已经是我的了!”

    陆佑苒一直没有得逞,本来就烦躁,听炎蕊这么说,厌恶的睨向她,眼中放射出的寒光几乎要把她给凌迟了,冷声问道:“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了?”

    炎蕊也火大了,故意说给炎景熙说道:“就在这周,佑苒,你们现在躺着的沙发我们也是躺过的,你还夸我做得好的,你忘记了吗?”

    炎景熙想到陆佑苒和炎蕊也躺在她现在躺着的沙发上,就觉得胃里一阵恶心,乘陆佑苒疏忽的时候,从他的身下一下子钻了出来。

    可才走了一步,就被陆佑苒抓住手臂,再次跌坐在了陆佑苒的腿上。

    炎景熙的神经完全被害怕左右,什么都思考不了,歇斯里地的甩着陆佑苒的手,压根就甩不开,她握住他的手,在嘴边,咬住了他的虎口。

    炎蕊看这画面似曾相识,新仇加旧恨,脑子充血,抓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就朝着炎景熙头上丢去。

    炎景熙尽一切可能挣扎,没有注意到炎蕊丢过来的烟灰缸。

    额头上猛的疼痛。

    烟灰缸砸在她额头上后,弹落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

    炎景熙眼前眩晕,血从额角流过眼眸,顺着脸颊递到白色的衬衫上面。

    一滴,两滴。

    炎景熙恍惚的看着炎蕊,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迷茫,心里有些隐隐的痛。

    就算她不是炎家的孩子,他们一起上学,一起长大,同在一个屋檐下。

    她现在是被强x!她居然还砸她!

    眼泪还没有从冻结的眼中流出来,心中已经延伸起一层更深的寒意,足以冰冻身体里面对炎家每一寸的热血,只剩下歇斯底里的冷。

    炎蕊被炎景熙冰冷的眼神震撼住,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害怕炎景熙这个孤女的,就更有了底气,指着炎景熙骂道:“看什么看,炎景熙,你不过就是我家养的一条母狗,别给脸不要脸,在我的面前,你就是找死!”

    “你说谁找死?”陆佑苒眼中闪过更为锋锐的戾气,阴鸷的锁着炎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起身,两秒之间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

    炎蕊被陆佑苒眼中的腥红吓到了,颤巍巍的说道:“佑苒,她配不上你。她就是我家……养的……一只……会咬人的……野狗。”

    炎蕊每说一句,觉得他的手劲用力一分,气息在喉咙口游离,渐渐的从体内消失殚尽,说道后面,压根就透不过气,面部狰狞的长大嘴巴,发出呃呃呃的求救声,想要吸气,一点都吸不进。

    在她快要断气的时候,陆佑苒猛的把她甩到了地上,下巴紧绷着,眼中一点温度都没有,冰冷至极,说道:“你们炎家,在我的眼里,连条狗都不如。下次,再让我听到你对她的辱骂,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