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六兮的病情他不懂应该怎么办,只能让人打开库房,把前朝的太医卷宗都搬出来让柳如风翻看,以期能从中找到治疗的方法。
为了能尽快找到方法治疗六兮,太医院的太医全都在看前朝的卷宗,却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发现。
“回皇上,前朝的卷宗都是些常见的病例脉案,对六兮娘娘的病情并没有任何的帮助。”
“没有帮助?那朕到底要你们太医院有什么?”
又是这样没有结果的话,寅肃再也没了耐心,他浑身气质冷冽,沉沉的看着柳如风,“柳太医,六兮的身体已经拖不下去了,朕也没有耐心了。”
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寅肃扭了扭脖子,低沉着嗓音道:“若是再没有可行性的方法给出来,朕不介意杀一两个人来刺激刺激你们,看看鲜血能不能让你们医科圣手的医术再提高一层!”
寅肃的威胁让柳如风浑身爬满鸡皮疙瘩,他丝毫不怀疑寅肃话里的真实性,若是再不能救醒六兮娘娘,恐怕这一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得给六兮娘娘陪葬!
“或许,或许皇上大诏天下请民间的医师前来诊治,民间能人甚多,或许有法可解娘娘病情!”
柳如风趴在寅肃身前,情急之下突然想到这个办法来,越说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皇上,六兮娘娘的病情古怪,臣等实在解不出来,民间的医师或许就有见过这个病情的。”
这也是一个建议,不能死等着太医院想办法来救六兮,应该重金悬赏,遍寻天下名医进宫来为六兮诊治才是。
“你等把六兮现在的病例都详细的写出来,与悬赏的告示一起贴出去,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寅肃只能寄希望于民间的名医了,派人出去在皇城各处贴满了悬赏令,各处还专门有人站着解释悬赏令的内容及六兮的病情。
一时之间,城内议论纷纷,全都在谈论悬赏的事情。
独居在一处小院儿的顾南封听到消息后,折断了手里的毛笔,恰巧欧阳春打酒回来,他一把抓住欧阳春的衣袖就要往外走。却被欧阳春挣扎着逼停。
“哎哎,你干什么?我这才打完酒回来,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欧阳春捂着酒葫芦挣脱了顾南封的手臂,嘟囔着越过顾南封朝里走去。
“你这小子又是发什么疯?前几日不顾自己正在发病的状态,非得要去什么战场上,若不是老夫我将你敲晕,去了战场,你恐怕小命都没咯!”
“师父,人命关天,还请师父跟我去皇宫一趟!”顾南封再次抓住欧阳春的胳膊,将他往门外带。
欧阳春已经年过四十,日常最爱的就是喝酒打牌,哪里是身高八尺的顾南封的对手,被顾南封架着脚都快要离地。
“你给我放下!放下!”欧阳春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张牙舞爪的冲顾南封嚷道:“你先把我放下来,有什么咱们好好说,我几时不曾答应过你的请求了?”
顾南封虽然心急,但还是小心的将欧阳春放下来,替他整了整衣角,抱歉道:“是我的不是,给师父道歉了。”
“哎,这才像话嘛,”欧阳春解开酒葫芦来喝了一口,神情惬意的问道:“你刚才说想让师父去哪儿救人来着?”
“皇宫,咱们现在就走吧!”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