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缓慢而有力,敖雨辛每一根神经都被挑了起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粗硕和上面暴起的青筋往她蜜道里狠狠碾磨过。
又撑又胀,可是已经没有前两次痛得那般厉害了。
敖雨辛眼眶瞬时湿润了起来,口唇微张,随着他的动作,轻喘不已。
敖惊羽眼神紧紧锁着她,她有些凌乱地急促地道:“说好了要疗养……我还没好……”
敖惊羽道:“你的身子可不是这样说的。”
她脸上没有多少痛色,那眼里流光,眼角绯然,分明是动情的模样。
敖惊羽沉下shen便狂乱地吻她。
身下一次比一次埋得深狠,且又凶猛有力,听着敖雨辛喉咙里翻滚出来的轻叫,还不及出口,便又被他吃下。
起初那股有些撕裂的火辣辣的疼痛,随着她身子越来越湿润越来越敏感,终于渐渐地消了下去。
敖雨辛也终于肯彻底相信,原来男女这回事,只在初始的时候疼,后来渐渐是不会疼的……
疼痛过后,她只感觉满身酸胀,能容纳下敖惊羽对她来说已十分艰辛不易,如今敖惊羽在她身子里每深入一下,她都觉得撑得要命。
敖雨辛呼吸涣散,她眼角盈泪,娇娇楚楚地望着敖惊羽。口中辗转出嘤嘤啜泣。
可越是这般形容,越是激发了敖惊羽的霸道,他只想要将她狠狠掠夺欺负,把她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留。
她身子敏感到有致命的诱惑力,越来越湿润,却缠得他越来越紧。他像是在泥泞中艰难前行,冲破重重阻碍,再闯入她的花房里,掠得满地残花……
“二哥……”敖雨辛哭着叫他。
“疼么?”敖惊羽嗓音低哑地问。
“好撑……”
后来她再没机会叫撑,敖惊羽吻过她的耳朵,颈项,流连在胸前,无处不留下吻痕。敖雨辛下意识紧紧抱住他,手指攀着他的后背,断断续续地在他耳边溢出破碎的吟哦……
这一晚,敖惊羽结束得很晚。
敖雨辛隐约感觉,外面的天都快亮了。
而她这一次,竟从头到尾完完整整地承受了他。
没有很痛,但也没有多少快意。感受着敖惊羽在她身子里闯进闯出,她只能感觉到撑胀,却也无比的满足。
她承着他所有的爱,就连他对她的欲念,也那么的让她心动。
“敖雨辛,你能耐,”敖惊羽霸道又凶狠地在她身体里攻城略地时,咬着牙一字一顿低低道,“竟让我觉得死在你身上都是一件快活的事,真想把你生吞活拆了。”
这个女人的滋味,简直让他欲罢不能,快要疯了。他毫不知餍足,几乎快要化身为猛兽,狠狠要她。
可太久她也受不住,最后不住哭着求饶。
天将明时,敖惊羽尽根埋入在她花房中,手臂禁锢着她的身子狠狠揉进怀,那汹涌澎湃的热浪一下席卷而来,充盈着她整个身子。
烫得她在他身下连连战栗哆嗦,咬着他的肩膀,婉转啼哭不已。
第二日敖雨辛几乎睡到晌午才睁眼。
若不是枕边有动静,她约莫还能多睡一会儿。
敖惊羽动作很轻地起身离榻,她还是醒了,只不过闭着眼睛装睡罢了。后她忍不住偷偷眯开眼睛看了一眼……
敖惊羽身披着长衫,可怎么也掩盖不住那修长挺拔的身躯,衣襟下的线条流畅、肌理结实,那肩、胸、腰、腹,均是匀称精壮得很。
平时敖惊羽一身长衣遮住了腰身以下,而今却是让敖雨辛看清了两条笔直有力的长腿……
敖惊羽走去温泉池清洗前,站在门框里蓦然回身往床榻上看了一眼。
敖雨辛赶紧闭着双眼,生怕被敖惊羽瞧见她正在偷看,一时间心肝乱颤,脸颊微微发烫。
随后便听见外面传来的水声,她这才又睁开眼,顺了顺胸口。
敖惊羽没在温泉里逗留多久,便又回房间了。
敖雨辛继续闭着眼装睡。
一股清爽的湿气隐隐袭来,敖雨辛能感觉到他就站在床边。
默默僵持了一会儿,敖惊羽忽然出声道:“眼睛闭得这么用力,还睡得着吗?”
敖雨辛:“……”
在敖惊羽的注视下,没过一会儿,敖雨辛实在装不下去了,只好手里捻紧被子缓缓睁开了眼。
敖惊羽果真就在她床边,浑身逆着光,身上带着清润的气息。她隐约还能看见,他下巴胸膛上还滴着水珠。
敖雨辛不敢去看他衣衫下的身躯,眼神只停留在他的喉结与下巴处,还是不争气地脸红了。
“要不要去洗洗?”敖惊羽问。
“我……我一会儿再去。”就她现在的状况,实在无颜当着敖惊羽的面起身。
敖雨辛下意识蹭了蹭双腿,腿间温温黏黏的,她刚动一下,便还有许多温热从她身下缓缓淌了出来。她知道那是什么,霎时就羞得满脸通红。
敖惊羽见状,微微掀了掀被子就又要躺进来。
敖雨辛一慌,奋力把他往外推:“你、你干什么?”
敖惊羽看她一眼,稀疏平常道:“我还想再躺一趟。”
“可你已经洗过了……你不是该起身了吗?”敖雨辛推拒不了,让他顺利地又钻进了被窝来。
敖惊羽将她的身子搂过去,惬意道:“一会儿再洗一次也无妨。”
后来窸窸窣窣,他身上那件长衫也被他一手丢到了床外去。
敖雨辛被他压得气喘吁吁,眼神湿润,那红唇极是诱人采撷品尝。
她感受到压在她腿上的火热喷张,张了张口,瘫软无力地瞪他:“不是说只躺一会儿吗……你还来……”
“我没说只躺一会儿。”
敖雨辛挣了挣被他箍住的手腕,眸光滟潋、湿意氤氲。他俯下shen霸道地吻她时,她仰长了脖子,他的吻便统统落在她的脖子上,身下缓缓朝她抵近。
在碰到她时,她得以喘息的空当,咬牙道:“不要……我还没洗……”
敖惊羽强硬地抵住她腿心,用行动证明他此刻就是想要。
敖雨辛扭着要挣扎,不让他入内,带着哭腔道:“二哥我现在要去洗你放过我吧……”
“方才让你去你不是不去么。”
“现在突然就很想去了……”
适时,房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敖雨辛还以为是有客人从走廊上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