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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九章 白笑尘想明白了

    这下子,容若风总算明白了,原来这个男人是在被人追杀!

    她只觉得自己一阵心跳加快,带着说不出的害怕,而男人回过头看了她一眼,依旧保持着握剑的姿势,从怀里掏出一个血迹斑斑的信封递给她:“一会儿他们要是闯过来了,我会拼命拖住他们,姑娘就只管往前跑,千万不要停下来,等回到永州城里,求姑娘一定要帮我把这封信交给县令大人杜友亮!”

    容若风连忙点了点头,将信封仔细地收好,却又察觉到不对劲儿,这个男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不打算活了么?

    “这里好像有些动静,过来看看!”

    灌木丛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容若风看男人已经拔出了剑,急得直冒冷汗:

    “不行,你一个人,又受了伤,跟他们硬拼只会白白送命!”

    男人眸色幽寒,正准备说点什么,容若风却突然紧紧地抱住了他,低头吻上了他的嘴唇,还拉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半个雪白精致的肩头。

    与此同时,几个拿着武器气势汹汹的男人也走进了灌木丛,看到眼前这一幕,脸上顿时浮现出猥琐的笑容:“哟,我说怎么会有动静,原来有人在这儿打野战哪!”

    容若风的身子一僵,连忙挡住男人,装出一副害羞的样子:“求几位爷行个方便,小女子的婆婆十分刁蛮,见不得我和我相公亲热,我们两口子实在是,实在是憋得慌,这才……”

    听到她这么说,几个追兵顿时更加下流,肆无忌惮地开口:“我们懂我们懂,你们年轻人火气旺,自然控制不住,不过我到要问问你,你家相公的床上功夫好不好啊?有没有让你欲仙欲死?”

    “让你家相公也露个脸给我们认识一下!”

    “刚才你们是怎么弄出动静的,再弄给我们瞧瞧?!”

    这些话实在是不堪入耳,容若风暗中咬了咬牙,见身下的男人一副忍无可忍想要动手的样子,连忙又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陪着笑娇滴滴地开口:“几位爷说笑了,我相公是个要脸面的人,这十里八乡的,要是被认出来那他以后还怎么做人啊?求几位爷放过我们吧!”

    容若风计划得很清楚,刚才从这些人的交谈声中,她就知道抓到男人对于他们来说是件很重要的事,所以他们一定不会在自己这里耽误太多时间。

    果不其然,几个追兵又说了几句下流话,就准备离开,容若风暗暗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从男人身上爬下来,却又听见其中一个追兵阴沉沉的声音:“不对,这叶子上怎么会有血?你们给我过来,好好说清楚!”

    糟了!

    容若风心里一惊,身下的男人握紧了剑,随时准备着一跃而起,这真要是打起来,他们两个人都会死的!

    怎么办,怎么办?

    容若风不知不觉出了一身冷汗,余光看见追兵们提着剑已经向他们靠近了,她急中生智,装出一副羞不可耐的样子:“大爷们别过来,实不相瞒,小女子这是……这是来月事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假意埋怨着身下的男人:“都怨你,我说早几日来你偏不听,我来了月事还要被你这般折腾,你这个没良心的!”

    永州城里的风俗之一就是,男子最避讳除了妻子之外的女人的月事,否则会有血光之灾,听到容若风这么说,几个追兵终于停下了脚步,又不干不净地调笑了几句,总算离开了。

    经过刚才的教训,容若风不敢大意,一直等到确定没有人了才小心翼翼地从男人身上下来,着急忙慌地扶起他:“你能不能支撑住?”

    男子目光幽深地看着她,沉默了片刻,突然朝容若风行了个大礼:“姑娘今天牺牲自己的清白救了我,我白笑尘没齿难忘,他日一定竭尽所能,报答姑娘的恩情!”

    原来他叫白笑尘啊。

    容若风在心里默念了几遍,也说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对白笑尘笑了笑:“没事的,你今天也救了我,大家扯平,我看你的伤挺重的,可是我没有马车,我想你也不希望有别人来,你可以自己走么?”

    白笑尘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就要拒绝,可容若风却抢先一步开口:“不准说不,你伤成这样刚才也不忘记保护我,只要是个有良知的人都不会放任不管,况且我想你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要是你连名都没有了,还怎么去做呢?”

    小女子的声音清脆柔婉,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白笑尘犹豫了一下,还是略略点了点头:“那就麻烦姑娘了。”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而白笑尘毕竟武功高强,即使受了这么重的伤,也还是能自己走,两个人并肩而行,就像一对亲密无间的小夫妻,倒也没怎么引人注目,只是……

    看着月色下,容若风清秀俊俏的侧脸,白笑尘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却想起了刚才在那么危险的时刻,她趴在自己身上,吻上了自己的嘴唇。

    小女子的樱唇甜美而芬芳,带着无尽的魅惑,白笑尘只觉得喉咙一阵发紧,全身的血液都朝着一个地方倒流,连忙转过脸去,不再看容若风的脸。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透了,杨氏听到敲门的声音,急急忙忙地迎出来,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你这孩子,去了这么久也不回来,娘可担心坏了,你……”

    关切的话语戛然而止,杨氏目瞪口呆地看着容若风扶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走进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大声叫出来,而是紧跟着容若风进了屋,压低了嗓门儿:“若风,这是怎么回事?!”

    “娘,先顾不了这么多了,快拿些绷带和止血的药水,再打盆热水来!”

    容若风把白笑尘扶到床上躺下,毫不避讳地撕开了他的衣服,还好,他的伤口虽然深,却并没有黑色的血液,说明没有中毒,而这些流血的伤口,自己还勉强能医治一下。

    毕竟上一世被卖进天香楼时,她可没少受过虐待和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