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子,李玄常再次沉寂下去。面的隐患消除之前,他不会再有所行动。他每都搬运周天,金刚不坏神功的进境越来越快。宫中的药材应有尽有,像什么虎骨、上年份的人参、豹胎之类药材根本不缺。
而皇宫之中的太监们虽然也修习武功,但他们修炼的大多都是内功,也用不上这些横炼外敷的药材。
三个月之后,他的金刚不坏神功达到了小成的境界,接下来就是需要水磨功夫。古三通果然很早就得到这两门武学,他有如此多的资源也才刚刚达到小成。就算他再天赋异禀,也需要几年的时间才能大成。
也就是说,李玄常现在可以变小金人,也就是原著中成是非那样,举手投足亦有千斤巨力。达到大成之后,功力收放如心,返璞归真,肌肤毛发不用再变色就能成就金刚不漏之。
期间,李玄常也进了三次宫,每次精炼真气后的杂气他都牢牢镇压在丹田,随后连同真气一起输入皇帝体内。与上次见面时皇帝的神色萎靡不同他现在是越来越亢奋,简直停不下来。
但在李玄常的眼里,他这是取死之道。随着杂气的积累,他的发根已经有些灰白,虽然看上去仍是神采飞扬,但这不过是表象。一滴精十滴血,虽说有些夸张,但玩多了,是个人都伤不起。李玄常的功力只能让他恢复体疲劳,保持持续充血状态,真正消耗的,还是他的血精气。再加上杂气侵蚀,他的寿命至少缩短了五年以上。而且,这个时间还会继续扩大。照这样下去,不出五年,皇帝就会感到力不从心,生机衰退。
到时候,就算他把女人戒了,那也于事无补。
“小淳子,他近在做什么?”皇帝站在御花园中,观赏着园中的奇花异草,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
在他边,是一个材干瘦,唇红齿白,面色红润的太监,躬道:“启禀皇上,他近一直在家里练功,并未外出。”
皇上的眉头微微一皱,“还在练功?”
“不错,我的人马夜监视,他一直呆在宅院之中。皇上,内家真气玄妙异常,下个月还是不要让他再来了吧。”太监小心翼翼的抬头说道。
“不让他来,那朕哪来这么多精力来处理国事?上次你不是检查过,没有问题吗?”皇帝转质问道。
此刻的皇帝当真是不可同而语,不知是因为朝堂大权在握,局势稳定还是因为生活和谐美满,整个人都洋溢着夺目的光彩,一股无形的帝王威势充斥在他眉宇之间。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皇上,他的武功境界本就比奴才高,就算是他动手才也查不出来,况且,奴才也可以替皇上分忧。,太监已是跪倒在地上恳求道。
“曹正淳,你别忘了你的份,这件事以后你就别再插手。”似是被他的话语激怒,皇帝颇有几分羞恼的喝道。
“奴才遵命。”
“你先下去吧。”
“是。”
经过这么一闹,他赏花的兴致也没有了。真是多虑,上次他已经让他检查过,后来又派御医查看,皆是没有找出什么问题。自从铁胆神侯的真气输入他的体后,他就耳聪目明,处理事的效率也快了不知多少。
期间,他也不是没想过摆脱这种依赖。一旦他想要练武,不仅是边的太监,就连皇后和御医都纷纷阻止,险些都闹到朝中去了。对此,他也只能作罢。
而且,曹正淳的真气他又不是没试过。但他的内功,不提也罢!
天罡童子功,属至刚至阳,霸道异常,虽然对他也有益处,但却有个副作用,真气太过于极端,阳刚至极。导致他整天硬邦邦的,吃饭、睡觉、如厕甚至上朝亦是如此,弄的他差点都不敢见人。
充血时间太久了对他体也有损害,自从那次之后,他就再也没提过这件事,也没跟任何人说。
当时,幸好他的衣服下摆宽大,别人看不出异常,否则他就丢脸丢大发了。没想到,今天他居然还敢提这件事!
最近,他也通过锦衣卫了解过江湖上的事,天下第一是个什么概念,他大概也知道了。只不过因为铁胆神侯是朝廷的人,又是皇室,所以,一直以来,没有人敢来挑战他。
江湖人对他的实力也是一无所知,就连他也没查清楚。此人实在是深不可测,虽然他表现的忠心耿耿,一心练武,不问世事,但还是不得不防。
“皇上,大喜啊。”
“你个老狗怎么又来了?”皇帝看着曹正淳,眉头再次皱起。
“皇上恕罪,实在是大喜啊。”曹正淳赶忙跪下。
“什么大喜,你说清楚点。”
“后宫传来消息,说经过太医诊断,娘娘已经已经怀上龙种了。”
“真的?”他神色大变,怀上龙种意味着什么
?不仅仅是意味着他有后代,更意味着朝廷稳定,社稷安平。太子是国本,不可轻易动摇。
就算是皇后这一胎不是皇子,那意义也是非常重大。
“千真万确,奴才以项上人头担保。”
······
坤宁宫内,洋溢着喜庆的气息,所有侍女,太监脸上都带着喜色。皇后怀有龙种,这是后宫里所有人都该庆祝的事,等到龙种降生,这是普天同庆的事,因为这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意义重大。
“梓潼,辛苦你了。”此刻皇帝已经驾临坤宁宫。看着眼前美艳不可方物的皇后,他心中感慨,不枉费他多以来的辛苦,现在终于开花结果了。
皇后年纪也不大,穿淡蓝色的宫装,简单又不失大雅,妩媚雍容,雅致的玉颜上常画着清淡的妆容,原本俏丽的脸蛋上因成了女人而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风姿卓越,倾国倾城。
整个人洋溢着一股成熟的风韵,此刻,在她如玉的俏脸上洋溢着一股母的光辉。更让皇帝微微一硬,以示尊敬。看到此景,让他顿感一阵口干舌燥,以往也没有如此躁动,难道怀了孕就让我如此兴奋吗?他压抑着内心的燥,装作目不斜视。
“这是臣妾应该的。”夫妻已久,她又如何看不出他心中的坏心思。但一想到那股炽之感,她亦是觉得体一阵酥痒,仿佛蚁虫噬咬。随即,她又不着痕迹的白了他一眼,刹那间的无限风更是让皇帝直了眼。
好在,他很快就回过神,厉声喝道:“今,坤宁宫内的所有太监侍女月银加倍。以后,定要小心看护,出了差错,拿你们试问!”
夜晚,皇帝就在坤宁宫住下,和皇后说着体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