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筹钱,我们最近在江湖上想了很多办法,以前看不起的一些杀人小买卖我们都接,可能就这样名声传了出去,刹罗门的人就以此为诱饵,派人用高价买卖假装买主,吸引了付舵主手底下的一个兄弟前去。”
“结果刹罗门的人对我们的人用了最卑鄙下作的手段,将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些那歪门邪道之药用在了我们的人身上。那药的药性颇烈,用完之后,人会立马意识模糊,头脑不清醒,别人问什么,他知道什么都会说出来……”
虞漾越听越心惊,若是知道什么都会说出来什么,那岂不是他们有什么机密都会刹罗门的人知道了?
“最可恨的是,他们竟然最后还杀了我们的人,将他的人头砍下送到了我们在都城的藏匿地!”
流莺说到这,怒火和恨意交织在心中,死死咬着牙,“这般残忍的手段要了我们弟兄的命,还用这样的方式侮辱我们,付舵主怎么能忍得下去,当即带着人冲到了今夜事发的酒楼,要为我们死去的弟兄讨还公道,这才发生了今晚的那些事。”
虞漾听得背脊发凉,同样对那刹罗门如此针对他们,愤怒难消,更为死去的部下不平。
“既是如此,付舵主是安然逃出去了?”
虞漾记得大街上那些官兵最终没有搜查到人。
“是,我们听到外面的人喊官兵来了,我们就赶紧从后院跳窗跑了,可惜,那些刹罗门的人本来是必死无疑的,可因着官兵来的不是时候,最终还是逃了几个。”
虞漾这会不知该是庆幸还是气愤了,只是心里颇为难受,肚子里有股火不发出来不行。爱读书吧
“别说他们逃了,你们能够活着逃出来都不容易了,就算是为了死去的兄弟讨公道,也不能如此莽撞行事,上次在迎宾楼我们已经吃过一次亏,难道还不能吸取教训吗?”
流莺没说话,但是脸色绷紧,眼神倔强,显然虽然知晓她说的有理,但是并不觉得自己今日这番做法错了。
虞漾也并不是责怪他们这番为兄弟讨还公道的行为错了,刹罗门一次两次欺人忒甚,若是坐以待毙,只能被他们逼近死胡同,再无还手之力。
可是他们太莽撞了,他们现如今的处境已是十分艰难惊险,今日这番行事,必然对他们接下来的行动大大不利。
“付舵主他们受伤严不严重?逃出哪里了?”
流莺说,“还好,并不算太严重,已经一路往郊区而去了。”
虞漾闻言松了口气,出城去了郊区,范围之大,那些官兵一时是无可奈何的。
“现在我们的资金紧张都如此程度吗?”
虞漾想起他们之所以将事情闹得如此地步的初衷,心下一沉,忍不住问道。
“虞将军应该跟你说过了,我们现下被官兵到处搜查,行动困难,加上刹罗门处处在江湖中跟我们作对,拦截我们的买卖,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接到高价的买卖了。再这样下去,别说复国大业,我们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