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长安将她抱紧在怀中,这会儿有了她的肯定,便没有了先前那般忐忑和心虚,倒是很快就脱掉了那层白色的亵衣,可接下来情况就更加棘手了。
烈长安望着眼前景色,喉咙一紧,视线越发难以自持,呼吸加速,血脉喷张,只觉得脑袋都开始充血,全身发热起来。
“呜……”
直到怀中的女子呜咽一声,将他彻底惊醒,烈长安才恍然回过神,赶紧伸手去解她脖子后面系着肚兜的蝴蝶结。
肚兜都是湿透的,还可以拧出水来,可想而知她全身湿透躺在那儿有多难受,难怪会突然就开始发起高烧。
烈长安解开了结,紧紧攥着那红色肚兜,明明湿透了冰凉刺骨,可他却觉得手心滚烫,他赶紧将它丢在一旁,随后又闭上眼睛将她平躺放回地面铺好的长袍上,继续闭眼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裳。
这会儿没有别的干衣裳给他换了,只能让她先穿自己的,然后将她的衣裳再对着火堆烘干。
烈长安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脱得只剩下最后一层白色亵衣,最后又闭眼摸索着准备去给故里换衣服。
可这穿衣服可比脱衣服难多了,更何况是给别人穿,还得闭着眼睛,并且对方毫无意识无法配合,烈长安摸索了好久,双手都僵在半空中不敢太往下,怕碰着不该碰的地方,结果好半天都没有任何进展,自己倒是满头大汗。
许是因为等待的时间太久了,故里躺在地上开始瑟瑟发抖喊着冷。盗墓
烈长安觉得这简直是对他的折磨,堪比酷刑,他认命般地睁开眼睛,入眼便是一片白花花的肌肤,他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全身血液倒流,猛然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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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长安心想‘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狠狠一咬牙,硬着头皮拿起衣裳,手忙脚乱开始给她往身上套。
索性她身材娇小,他衣裳宽松,穿起来很是容易,倒是省了他不少功夫,待彻底穿好,烈长安已经满头热汗,后背浸湿,气喘吁吁,都怀疑被淋得湿透的是自己了。
烈长安瘫坐在地上,将脑子里刚才的画面都甩的一干二净,仰头平息了好久的呼吸,总算才慢慢冷静了下来。
烈长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起身走到一旁拿起那赤狐红毛帽大麾给她披在身上,又拿起手帕去走到小溪边再次打湿拧干,走到她身边放在她滚烫的额头开始降温。
做完这一干事情,便又捡起刚才她换下来的湿衣裳开始架在火堆旁一件件开始准备烘干。
烈长安捡起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外裳,再是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最后是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
他每捡起一件,便都能闻见那隐隐残留的女子幽香,还是那浓烈的血腥味。
烈长安认命的又走到小溪边一件件清洗起来,将那血渍都洗干净之后,重新走到火堆旁一件件夹在柴棍上,立在旁边对着火开始烘干。
待做完这些,他又准备重新回故里旁边给她换额头上降温的手帕,可视线骤然在落在一旁的某处时,身形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