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夙。”寒宝走到夙夙床前,顺势坐在床头凳子上。然后温情脉脉的望着夙夙,很是心疼:“你从来都以强势的面孔见人。像今天这般虚弱的时候,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夙夙,如果让我查到是谁在背后谋害你,我绝不轻饶他。”
夙夙笑得坦然:“寒宝,我跟你不一样。我是寰亚帝国的继承人,身上肩负着许多使命。自然挡了许多人的财路。那些人明着阻挡不了我,便会集结邪恶的术士,巴不得除掉我这个绊脚石。”
“夙夙,辛苦你了。”寒宝很是内疚,“都怪我,对经商一窍不通,一点都不能帮助你。”
夙夙道:“你别自责。你和我各有所长,你注定是要保家卫国的。寒宝,我今日叫你来,也是要借用你的长处。让你帮我做一件事。”
寒宝很是高兴:“能帮你做点事,我心里也高兴。”
夙夙道:“爹地让我闭关思过,其实他的真实目的不过就是让我潜心研究这场角逐暗处的敌人罢了。我近些日子思来想去许久,也确实有些收获。”
寒宝直了直身子,认真聆听着夙夙的下文。
“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从来能人术士,都是被资本操纵的傀儡罢了。所以不论是君心悦,还是接近寒翎的神秘人,我想他们应该都是受资本操纵。”
“而在帝都,能够和我们战家相争的家族并不多,无外乎就是几年前被我击败的白家,陈家,黄家。陈家黄家后代绵薄,被我重创后,绝无起来的机会。倒是白家,对战家嫉恨不已,而且他们的几位后人发展得非常迅速,若是联络先辈的人脉资源,再用祖辈累积的资产,东山再起也不无可能。”
“白家?可是严晓茹的父亲那窝蛇鼠之辈?”寒宝道。
夙夙点点头。“当年,他进了监狱。后来生了重病,保外就医。只因为妈咪对严晓茹有些仁慈,我就留他一线生机了。
这些年,听说他在暗处多方走动,有重新创业的动机。我想着我们战家如今独大,分一杯羹给他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如今看来,他想要的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寒宝愤怒的攥紧拳头:“他若想东山再起,尽管光明正大的和战家竞争。背地里用邪术害人,就休怪我们战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夙夙道:“这些都只是我的揣测。寒宝,还没有证实的事情,需要谨慎些。”
寒宝狐疑的望着夙夙:“你性格素来沉稳,能说出的话肯定都是有些证据的。夙夙,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夙夙会心一笑:“我有个室友,姓白。”
寒宝脸色精彩纷呈:“白家的人还真是未雨绸缪啊。”
寒宝站起来,铿然道:“夙夙,等我消息。”
“嗯。”
寒宝走到门口时,忽然转头对夙夙道:“大哥,我们的大嫂,就是婉儿姐姐了吧?”
夙夙微愣。
寒宝道:“婉儿姐姐这些天为了帮你陈冤,已经几宿没有合眼了。”
夙夙眼底闪过一抹心疼,“告诉她,好好休息。做我的新娘子才能漂漂亮亮的。”
寒宝雀跃一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