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凌先生，这里说话不方便，能否移步楼上？”
“哦哦，行啊！”
凌锋想了想也理解老头子的意思。
看来这些东西在外面的世界很珍贵，人家不想随便泄露，很合理。
随后凌锋跟老掌柜的来到了楼上。
楼上依然是布置得古色古香，并且完全找不到一丝现代的痕迹，颇令人有一种瞬间穿越到古代的感觉。
此刻楼上点着炉火，还煮着一壶茶。
茶炉旁边则是放着一盘没走完的棋局。
老掌柜给凌锋倒了杯茶过来，恭敬道：“凌先生，想不到我终于等到您了。”
“啊？什么意思，我好像不认识你吧？”凌锋皱了皱眉头，感觉有些奇怪。
听到这话，老掌柜微微一笑：“凌先生不认识我不要紧，不过我却知道您对这道天香汤很有研究，对么？”
“那也谈不上，只是这种汤其实不叫做天香汤，而是四灵汤！”
“哦？”凌锋这话出来，老掌柜表情顿时很明显地一颤，眼中的激动溢于言表。
“凌先生，莫非您知道这个四灵汤的完整配方？”
“咋了，你自己就是卖汤的，难道你不知道？”凌锋不禁奇怪了起来。
哈哈哈......
老掌柜忽然朗声一笑，掸了掸袖子，却是恭敬给凌锋行了个礼。
随后定了定神，认真道：“想不到老夫等了这么多年，真的等来了高人。”
“凌先生，既然如此老夫也不瞒您了，其实老夫本名叫做陈天香。”
“陈天香？”
凌锋捏着下巴想了想，摇头道：“不好意思，我还是不认识你。”
呃......
陈天香老脸一红，他原以为自己的真名说出来，起码能让凌锋惊讶一下，没想到这小子一点儿面子都不给。
不过他马上淡然一笑：“凌先生，这么说吧，其实老夫曾经是先帝身边的警卫。我以前有个小兄弟叫做欧阳震，在老夫退役之后是他接班的，您跟小震应该认识的对吧？”
“小震？”
凌锋一听笑了：“对对对，他是我徒弟的爷爷。不过你这年纪不小了啊，今年应该一百二十多岁了，就算是几十年前也年纪不小了，怎么会给人当警卫啊？”
“哎，凌先生，那是因为老夫曾经是前朝的帝师，适逢乱世得遇明主，这才跟随了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