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人虽然恨不得立刻杀了房间里的女人,却也不敢真的违抗驼背佬。

    毕竟这人的脾气喜怒无常,且看着柔弱罢了,杀人的手段多了去了,稍有不慎就中招了。

    劝阻不成后,他们只能离开了。

    乐乐难得睡了一个好觉,一觉到天亮。

    只是醒来的时候,她全身酸的厉害,被人绑着一夜,怎么都不好受的,露出来的皮肤都被麻绳给磨破了,刺拉拉的痛。

    她动了动,抽着气,站起来了。

    房间门立刻开了,那个驼背男人又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个托盘,放着的还是红薯,还有一杯羊奶。

    “吃吧。”

    他拿着东西过来。

    乐乐抿着唇,忽然张嘴,无声的说了一句话:“我的手麻了,可以帮我解开吗?我不逃。”

    驼背男人会唇语,所以知道乐乐在说什么,只是很惊讶她主动开口了。

    昨晚到现在,她从来没动过嘴唇。

    因为她的转变,男人的心情愉快了一些,道:“暂时不能解开,你的危险性很大。”

    他不蠢,一点也没有情敌。

    能被凌魔头看上的女人怎么会是简单的人?

    且这女人的眼神很清明,没有半分恐惧和慌张,这样冷静的人很危险,不能因为性别忽略她的危险性。

    乐乐有些失望,但也觉得正常。

    驼背男人一如昨天那样,喂着她吃红薯,还有一杯羊奶。

    羊奶味道很重,她差点喝吐了,摇头不肯再喝了。

    男人也不劝,只是顺便将她喝剩下的羊年一口气喝完了。

    这个举动令乐乐瞪大眼,一股不适涌上来,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避开了眼神,眼不见为净。

    “你好好呆在这里。”

    说罢,男人收走了东西,重新关上门。

    乐乐确定脚步声远去后,巡视了一圈房间,找到了床角有个尖锐的地方。

    她慢慢蹭过去,慢慢开始磨着后背的绳子。

    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一点点的磨,但这个姿势很累,而且会刮到皮肤,很疼,但她只能忍着。

    一直磨,累了就休息一下,继续。

    听到动静就停下,像受惊的兔子。

    终于她感觉绳子松了一些,便没敢再动了。

    中途,驼背男人又进来送了一次吃食。

    似乎没注意到乐乐的异样。

    只是乐乐看见了他注意自己的目光带了一些别的意味,她没看清楚。

    午饭吃的还算不错,总算有米饭了。

    晚上照例是红薯。

    乐乐一点都不挑食,继续吃了。

    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如果这人真想杀了自己,不必这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