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赵德甫大声喊道。
“那你跑什么?停下就是。”
因为此时才到吃午饭的时间,所以来往行人并不多,当然看到了自然也不会说些什么。
“我才不呢。”赵德甫心想道。
说着,一身战甲迅速着身,一气升空,陆务观紧随其后。
陆务观喊道:“没有这个必要。”
赵德甫顿了一下,竟是加大了马力,迅速向南飞去。
拥有极强观察力的陆务观,很快就察觉到了异常。
“不对,坏了。”
陆务观全速前进,却是始终追赶不及,尝试唤醒几次,都毫无反应。
眼看即将到达亚美利加大陆沿海了,陆务观管不了那么多了,随手唤出等离子剑,一道无形剑阵,始自脚底,迅速向赵德甫袭去。
等到剑阵将赵德甫裹挟其中,赵德甫也就停下了脚步。
陆务观再次隔绝天地,约莫是切断了赵德甫与特殊存在的联系,赵德甫开始飞速下坠。
陆务观飞速向前,刚好在赵德甫即将时接住了他。
陆务观先是确认了一下赵德甫的身L状况后,环顾四周,试图找出那个特殊存在,可惜无果,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陆务观此时一定在对方的注视之下。
陆务观眯眼道:“精神控制吗?”
一时之间,陆务观竟有些恍惚,这可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产物啊。
转念一想,既然自已的身上存在着秘密,那就一定有人通样拥有着这种秘密。
世界上没有概率为零的事件,任何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
陆务观轻叹一声,看着怀中的赵德甫说道:“哎,你小子。”
说完,便向着军帐营原路返回。
等到两人离开后,那个黑色身影才现出身来,咧嘴一笑,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地面随即震动了起来。
空中飞行的陆务观立即停下了行动,缓缓转过身,迎面,黑云盖顶。
来不及思考,随意拉起一座小天地,随手将赵德甫扔到了地上,便向黑云走去。
陆务观手持等离子剑,直直冲向黑云。
假若现场还有第三人观看,就会发现,一条极其纤细的光线,径直冲向了黑云之中,将整片天空一分为二。
光线终点,极点剑光,骤然放大,映照的黑云之中的飞鸟兽群清晰可见,最终,下起了一尾兽雨。
这下,暗处的黑色身影,记意的离开了。
陆务观回到小天地内,将赵德甫背上后,继续向军帐营飞去。
不过刚飞到一半,背上的赵德甫便清醒了过来。
赵德甫看着身下的队长,疑惑道:“队长,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怎么直接把我打晕了?”
陆务观说道:“活该!”
赵德甫‘哎’了一声,道:“行了队长,放我下来吧,我自已能走。”
“下次还敢吗?”
“不敢了不敢了,而且今早纯属意外。”赵德甫赶忙自辩道。
“下次注意。”
其实,赵德甫什么时侯醒的,陆务观并不知道,只知道他是刚刚才开口说话的。
回到营地,没想到,姚念之两人竟然已经将所有的鱼妖手臂研究完了。
赵德甫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夸赞道:“你们俩,真是太……”
不料姚念之并不领情,而是反讽道:“要是都像你一样,我们可能连来到这的希望都是渺茫的。”
赵德甫嘿嘿一笑。
姚念之紧接着汇报道:“报告队长,此处的所有鱼妖手臂都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陆务观说道:“没关系,时间多的是,慢慢来就是了。”
事实上,姚念之完全是抱着赶紧完成任务,赶紧回家的心态。
自始至终,姚念之都没有弄明白,为什么孙队长的小队会死在这个地方,活下去,才一切都还有希望。
陆务观看了一眼身后的赵德甫,对方立即心领神会的搬运起了鱼妖手臂。
唐蕙仙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着书籍。
这两天的事务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陆务观打了一杯茶,来到了对方身前,瞥了一眼唐蕙仙手中的书籍,记是意外。
“怎么开始看上《地坛》了?”
“而且,也没见你有过这个兴致啊?”
唐蕙仙解释道:“这其实也是你房间的,完成了任务,无聊就看了。”
陆务观又看了两眼书皮儿,好像还真是他房间的那一本。
陆务观鼓励道:“看吧,多看看对自已有好处的,能学到的,很多。”
唐蕙仙抬起头,往后翻了翻,看着陆务观记是笑意:“就比如:但是太阳,它每时每刻都是夕阳也是旭日。当它熄灭着走下山去收尽苍凉残照之际,正是它在另一面燃烧着爬山山巅布散烈烈朝晖之时。”
这是陆务观在书籍中用彩色笔标注出来的一句话。
陆务观不以为然,侃侃而谈道:“那一天,我也将沉静着走下山去,扶着我的拐杖。有一天,在某一处山洼里,势必会跑上来一个欢蹦的孩子,抱着他的玩具。当然,那不是我。但是,那不是我吗?”
“以今日之姿回望过去之我,我非我,我是我。”
这让刚刚看了几页的唐蕙仙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竖起大拇指:“队长,看来你还是太全面了。”
陆务观并未承认,也未否认,而是问道:“所以,我的房间内的书籍还是很多的,你为什么会独独选中这一本?”
唐蕙仙一脸无语,无语中夹杂着无奈:“我只能看懂这一本。”
“你看的懂?”陆务观反问道。
唐蕙仙义正言辞道:“字面意思能看懂!”
因为其余的都是文言文,表面也晦涩难懂。
陆务观将整杯茶喝完,说道:“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了,你慢慢看。”
“走吧走吧!”唐蕙仙不耐烦挥手道。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那一年,所有人都说我是神经病,只有你留在了我的身边。
回到自已的房间,陆务观坐到了书桌前。
“能够控制人的思想,能轻易发动兽潮,你到底是什么?”
循序渐进,一切都要从长计议,很显然,这是针对陆务观个人的一次。
陆务观当然不怕自已如何受到算计,可是算计自已的伙伴,这是陆务观所不能容忍的,这也是陆务观所力不从心的。
只有一句话,适用于陆务观现在的处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队长,不好了!”姚念之冲到了陆务观的房间内喊道。
陆务观抬起头,瞬间就猜到了所有不好的可能性,最终凝聚为一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