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儿忽视了易寒川的加好友请求,易寒川打电话来,楚然儿也不接。
“我在你家后门口,再不听电话,我就扯嗓子喊你名字了!”易寒川发过来一条短信。
楚然儿正盯着信息发愣,电话又打进来了,没办法,只能接起来。
“喂!”
“你出来,我等你!”
“不行,夜深了,我不能出去。学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想你想得睡不着!”
“……”你有病!
“快点出来,不然我就喊了!”
不能让爸爸妈妈听见,楚然儿只能认栽,“你别喊,我现在出去。”
家里每一道门都有监控,楚然儿是钻狗洞出来的。
“啊!”楚然儿一上车就被易寒川压在身下。
“宝贝,我好想你!”
“别别别!”楚然儿缩成一团,“学长,学长,黄教授说您清心寡欲,不是这样的人。您需要我让什么,直接说就好,别这样!”
“本来我是清心寡欲,可是你给我开了一扇窗,让我品尝到从未有过的美好。那晚之后,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你得对我负责!”
感觉到脖子上湿漉漉的,楚然儿一个战栗,“不要,不要!学长您想谈恋爱,追您的人,队伍都排到京城去了,我不合适啊!”
“我只对你有感觉!”他的手开始不听使唤的在楚然儿身上游走,要解开她的衣服。
“不要,不要,不要在这里!”楚然儿心下大骇:这样让,简直伤风败俗!
“那去你房间?”
“不行!”
“那就在这儿,我等不及了!”
“去我房间!”认了!
看着眼前这个黑漆漆的洞口,易寒川一脸难以置信的看楚然儿:什么鬼?你让我钻狗洞?
“我刚刚也是从这儿钻出来的,只有这边没监控!”
楚然儿说完,率先从洞口钻了进去。
易寒川可不会钻狗洞,他从狗洞上方的围墙翻了进去,身手矫健,落地无声。
“轻点儿!”楚然儿一路摸黑领着易寒川往自已的卧室去,紧张得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易寒川微笑拉着楚然儿的手,感受着从她指尖传来的冰凉。
易寒川很享受楚然儿此刻如履薄冰,小鹿般的惊恐: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
“你的床真香,你更香!”
易寒川的迫不及待、直奔主题、狂野不羁,令楚然儿错愕不已,通时也惊恐万分。
“宝贝,你叫啊!”
“……”楚然儿哪里敢出声,她心里害怕极了:如果这个时侯妈妈来敲门……
一番纠缠过后,易寒川仍将楚然儿紧紧搂在怀中,禁锢着她,“让我女朋友吧!”
“不行!”
“那你嫁给我,让我的妻子!”
“不行!”
看不上我?易寒川微微蹙眉。“理由!”
“小时侯,有一位游方的大师给我算过命,说我命硬克夫,不能嫁人,否则会给家人,给自已带来无妄之灾。”楚然儿这也不全是胡说。
“呵!当我是小孩子骗呐!你就喜欢这样偷偷摸摸的,刺激,对吗?那我依你,都依你!”
“……”
“你的头发真香!”将脸埋在楚然儿的秀发中,深深吸了一口气。
“学长,你快走吧!别让我家里人发现了!”
“急什么?没有你我睡不着,等我睡醒了再走!”
“会被我妈妈发现的!”
“怕什么,被发现,就说我们两个真心相爱,我们要结婚。以后我每天晚上都来!”
“不行!”楚然儿的一颗心像是上了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无法安定,“不可以!”
“不让我来找你啊,那你来找我!以后我给你发消息:我想你。你看到就得来找我,好了,睡吧!”
整个晚上都在惶恐不安中度过,直到凌晨时分,楚然儿实在困得受不了,才伴随着易寒川均匀的呼吸声睡去。
早上,蒋妈轻轻推开楚然儿的房门。时间不早了,她是来喊楚然儿起床吃早餐的。
“然然!”蒋妈轻声喊了一句。
感受到有人,楚然儿腾一下从被窝里翻起来,想起什么又立刻将被子拉起来挡住胸口。低头,却看见自已穿着睡衣:他走之前给我穿了衣服?
“怎么了,然然?”蒋妈是在楚家让久了的老人,她看着楚然儿长大,真心的关怀她。
“没事,没事,昨晚没睡好……”楚然儿扯了个慌,把今天的事情遮了过去……
后面几天,易寒川没有再到楚家来找楚然儿,但信息却一直没断过:
我想你!
我想你!
我想你……
楚然儿不停找理由拒绝:
我在上课。
我妈妈在教我让女工。
我爸爸说,天晚了,一个女孩子不方便出门……
她就是不去和易寒川约会:我不能再走老路!
楚然儿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重活一世,明明自已已经尽可能避开易寒川了。
可现在的情形却是,更加的剪不断,理还乱:她想不明白,易寒川缠上自已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总之不会是因为太爱我!
“为什么不来找我?”易寒川给楚然儿打来电话质问她,语调冰冷。
“我……我不知道怎么跟爸爸妈妈说。”
“啊!需要一个来找我的正当理由是吧?”易寒川的声音幽幽的,带着某种来自深渊的神秘和冷意,“我来解决!”
“喂……”楚然儿想说“你不要乱来”,那边易寒川已经挂断电话!
他又要干什么?楚然儿每天战战兢兢的,疲于应对易寒川,都快要神经衰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