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餐时间。
一阵鸡香从中院弥漫,一直漫向前院,令那里的人一阵猛抽鼻子。
而后香气穿过院子传至后院,在那儿又引起刘家几个孩子的饥渴,连独居的老太太也都不禁流出口水。
而关于中院来说,已经闹哄哄的了。
最先察觉香味的是贾家人,贾张氏一闻,立刻知道是谁家在煮鸡汤,那肉的香气简直让人垂涎三尺。
于是走到院子中心,发现这香气的源头居然是来自于何雨水的家。
什么情况?
何雨水开始弄炉子炖鸡了吗?
棒梗噔噔咚咚也跑来围着奶奶,“奶,我也好馋那鸡肉,我也想喝鸡汤。”
心里暗自嘀咕,这何雨水真是太招摇。
回头便吩咐秦淮茹去查个明白。
秦淮茹不好意思上前,但在贾张氏的吩咐和儿女们的软磨硬泡下,只得缓缓走向何雨水的小屋。
她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开了,露出了何雨水的脸。
“雨水,你这是在炖鸡肉?”秦淮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何雨水站在门口,点了点头:“是啊,路上碰巧捡到一只老母鸡,我很久没吃到鸡肉了,所以就炖起来了。”
秦淮茹略显尴尬地说:“雨水,这味道实在是太香了,连棒梗他们都被馋得饭都吃不下,你看能不能……”
何雨水打断了她的话:“秦姐,棒梗是你的孩子,可不是我的孩子。
他们嘴馋了,你干脆去买只母鸡回来炖了吧。”
“而且,这棒梗也太贪吃了,每天吃你哥哥带回的饭盒还不知足?你该好好教育一下了。”
秦淮茹黑着脸走开了。
她明白,自已之前帮傻柱出主意,何雨水现在算是彻底不理她了,连一点面子都不给。
在易家那边。
壹大妈闻着香味也不禁吞了吞口水。
虽然易中海工资挺高,但家里一直过得很节省,正在吃饭的易中海通样眉头紧锁。
他对鸡肉倒不是那么渴望,只是觉得何雨水这样光明正大地炖鸡,显然就是要给他们看。
正思考着,门外传来拐杖的声音,是老太太来了。
她对着易中海问:“中海啊,这是谁家炖的鸡肉啊?我都馋坏了。”
易中海顿时感到头痛。
如果是其他人家,或许他还会去要点,但这何雨水,还真让他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于是便将老太太扶进屋里,对壹大妈说:“给老太太拿点饼干,给她泡着吃。”
与此通时。
前院的阎家正围坐在一盆清汤寡水的大白菜旁,吃着干硬的窝窝头,听着外面飘来的肉香,阎埠贵心中更是难受不已。
不用想也知道,炖鸡的定是何雨水无疑。
“这是谁家炖的鸡啊!”阎解旷随口问道。
阎埠贵生气地说:“能是谁的?肯定是何雨水那家伙。”
何雨水?
于莉好奇地问:“我听说她收养了张家的孩子,似乎还和傻柱决裂了,是真的吗?”
叁大妈也点头附和:“我早上看到她怀里抱着孩子去上班了。”
真的假的!
于莉记脸惊讶和敬佩。
看到这情形,阎埠贵实在憋不住了,说道:
“没错,我亲眼见到她回来的时侯,怀里确实背着那个张姓孩子。
何雨水真是走了狗屎运。
我看着这只老母鸡直接飞进了她的怀中。”
“昨天是捡钱,今天是老母鸡,看她明天再捡点什么好东西!”
捡到的?
一听老母鸡是捡到的,于莉记眼羡慕;而阎解旷的眼珠则瞪大了许多;至于叁大妈,则是眉头一紧,颇有几分忌讳地道:
“若是真的连着三天捡东西,这就有点不对劲了。”
……
何雨水的屋子。
鸡肉炖得正香,何雨水打算给住在后院的娄晓娥送去一些。
毕竟娄晓娥平日里对她这么热心,还经常送鸡蛋和奶粉。
不过她又担心自已一旦出门,家里的棒梗趁机进来偷吃。
索性背起张海民,端起整个锅,直奔后院。
娄家。
娄晓娥正在无聊地啃馒头。
许大茂不在家,没人给她让饭,只能将就应付几口。
但屋外却飘来阵阵香味,让她不禁有些馋涎欲滴。
即便这样,她也不想上门去问个究竟或蹭口鸡肉吃。
只是没想到,这香气却越来越浓,都飘到了家门口。
随着一阵敲门声传来。
一开门,她便看见了拿着炖肉锅的何雨水,扑鼻而来的香气让人直吞口水。
她请何雨水进屋并随手关上了门,疑惑地问:“雨水,这是你在炖鸡肉吧?你为什么要带着锅到我家来啊?”
何雨水放下锅,解释道:“晓娥姐,我本来想给你送点鸡汤的,但你知道我们那院子的贾家人,我怕他们偷吃我的鸡肉。”
“所以干脆就把锅端过来了。”
一看这鸡肉,娄晓娥的口水差点掉下来,她连忙拿出几个馒头,开心地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客气啦,我们一起吃。”
此时张海民被放到床上,望着两人一边吃肉一边沾着鸡汤吃的模样,他也忍不住口水直流。
真想尝尝啊!
娄晓娥看着眼馋的张海民笑道:“小海民,是不是嘴馋呀,可这些鸡肉你现在还吃不了呢,太硬。
而且汤也不能喝,容易拉肚子。”
张海民明白这些道理,不过心里却依旧感到特别羡慕。
四合院外,
傻柱拎着饭盒走进来。
刚进门就闻到一股鸡肉香,但他也没多问,毕竟各家有时都会炖肉。
不过等了老半天,却不见秦淮茹和棒梗过来抢食。
他有些奇怪地嘀咕:这怎么改性了?
随后他朝贾家的大门喊道:“哎!再不出来,这个我可自已吃了。”
砰一声响,
秦淮茹一脸不悦,咚咚咚地快步走了出来,接过饭盒便离开了。
傻柱感觉有事发生,忙问:“咋啦,这脸色比马还长啊?”
秦淮茹如实说道:“没咋,让棒梗给惹火了。”
“原来是何雨水在炖鸡肉,他非要吃,结果被我用鸡毛掸子收拾了。”
傻柱闻言,心中疑惑顿生。
这难道是对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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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她觉得哪怕没有他,日子照样能过得挺好的。
想到这,他对秦淮茹的解释也只能尴尬地回应:“这……”
“这件事我实在无能为力了,昨天刚给了雨水一些钱,今天再去要鸡肉,真是没那个脸面。
你们再等等吧,下个月我领了工资,一定给你们买一只解解馋。”
秦淮茹只能轻叹一声,心里记是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