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4年,在黑星的牛国黄西省,有一个偏僻的寒玉村。
这个村子背靠着山,山上屹立着一棵有着七百年历史的大樟树,仿佛一位沉默的守护者,见证着岁月的变迁。
村前,一条水质清澈的小河潺潺流淌,为这个地方增添了几分灵动与秀美,确实是个风景秀丽的好去处。
近五年,寒玉村发生了一些变化。不知为何,村里养狗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狗的数量也随之不断增加。
一开始,这或许只是村民们生活中的一个小变化,但慢慢地,部分村民看到了商机,开始对外卖狗。
就在这时,苏杭镇的犬类专家苟寅注意到了寒玉村的情况。他深知,如果不加以制止,寒玉村很有可能会变成一个贩狗村,这不仅会对狗狗们造成伤害,也会破坏这个美丽村庄的宁静与和谐。
于是,苟寅果断地对寒玉村让出了一个通告:寒玉村的每条母狗一生只能生一次狗仔,违者罚款
2000铜币。
要知道,在当时的韩省,打工人的一个月工资普遍在
100铜币左右。
韩省作为一个沿海省份,经济在全国排名第五,有着众多的发展机遇,吸引了很多打工人前往。
这里的人们为了生活努力拼搏,每一个铜币都来之不易。
2000铜币对于寒玉村的村民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
这个通告在寒玉村引起了轩然大波。绝大部分村民对这个规定表示不记,他们认为自已养的狗,自已有权决定是否让它们生育。
为了落实关于母狗生育的规定,犬类办特意成立了狗崽队。
苟寅身为队长,肩负着重大的责任。李小光担任副队长,他曾因一篇《我的镇长舅舅张德富》在苏杭小学荣获学校一年一次的特等奖,奖金虽只有
5个铜币,却也成为了他人生中的一段小小荣耀。
队员吴有才、吴有钱、吴有德三人是苏杭镇上的闲散人员,年纪都在二十岁左右,他们虽不是亲兄弟,却在这个特殊的任务中走到了一起。
一天中午,李三家的人都外出劳作,第二次怀仔的土狗被铁链拴在上锁的茅房里。
吴有才,这个机灵的年轻人,趁着没人在家,稍微施展技术就将锁打开了。土狗见来了个生人,立刻朝吴有才狂吠起来。
然而,吴有才并不恼怒,反而笑着道:“后面有你好受的。”
苟寅捂着口鼻从吴有才身后走了进来,看着狂吠不已的土狗,苟寅冷静地说道:“还有两个月产仔,这家人太穷了,明天再来一趟。”
一天后的上午,寒玉村的宁静再次被打破。
李三一家四口,李三夫妻和两个不记十岁的小孩,皆面带怒色地瞪着狗崽队的人。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们交头接耳,气氛紧张而压抑。
副队长李小光依旧缺席,只有苟寅和队员三人站在那里。
李三扯着嗓子大声道:“苟寅,你说我家的狗第二次怀胎,我家就没养狗,哪来的第二次怀胎?”
苟寅拍着手,嘲讽道:“好一副厚脸皮,怕不是比我家的墙还厚。要不是提前知道你家狗养在茅房,我还真会以为自已错怪你了。”
李三的婆娘徐兰双手叉腰,毫不示弱地大声回应:“好一个苟专家,啥话都是张嘴就来,不要以为你人多我就怕你了,你不讲理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队员吴有德人高马大,常年在工地搬砖,皮肤被晒得黝黑。他手持一根长竹棍,上前一步,沉声道:“不讲理又咋样!”
徐兰深谙农村生活的法则,她勇敢地把头一伸,道:“你不讲理就来打吧,朝头打!打死我吧!看看还有没有王法!”
周围的村民们对吴有德指指点点,吴有德被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对徐兰动手。
苟寅赶忙上前拦住他,说道:“上次你家就卖了一窝狗仔,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去你家茅房看看就知道有没有冤枉你了。”
李三坚决地回道:“凭什么你说去看就去看?你没这个权利!”
徐兰也跟着附和:“就是,凭什么!”
苟寅大声道:“如果有,你们就交罚款!如果没有,我们赔偿
100铜币!”
李三虽然心中万般不愿,但面对苟寅四人坚决要去打开茅房的决心,他也感到无能为力。
众人来到李三家的茅房外,气氛紧张而凝重。
苟寅让李三打开门,李三坚决不肯,紧紧地挡在门外,仿佛要用自已的身躯守护最后的秘密。
然而,事实无法掩盖,李三家的狗仔上一次都卖掉了,这次确实是第二次怀狗崽。
苟寅作为犬类专家,有着敏锐的判断力,他一眼就能看出这狗是否第二次怀孕。
局面并没有僵持太久,茅房里的土狗不安地朝外面发出叫声。
徐兰闻声,脸色瞬间变了,李三也知道无法再隐瞒,不得不承认了。
李三是寒玉村有名的穷人,苟寅心里清楚他们家根本拿不出罚款。
于是,苟寅让三个队员用事先准备好的长竹棍将李三住房上的瓦片捅下来。
苟寅在一旁冷漠地看着队员们的举动,李三神情痛苦,却又阻止不了,只能蹲下身子,低着头不去看这残忍的一幕。
徐兰带着两个孩子在一旁,三人眼神冒火似的盯着苟寅,那目光中充记了愤怒、无奈和绝望。
饶是苟寅黑心也被这三人盯得心里有点发毛。
在一旁看的人越来越多,说话的人也多了起来。
随着几个村民说:“他们家穷,下次不这样了,就算了吧。”
便有人跟着附和,大家都觉得李三家确实可怜。苟寅见有了台阶下,就招呼队员收手。
另外两个队员听到收手的命令就停了下来,可吴有德却假装没听到,反而加快速度捅了起来,苟寅连叫几声停手他才停下。
苟寅走之前少不了一番言语敲打,好维护自已的权威。
待众人走后,只留下了一个剩半边屋顶的土房子和四个难过的人。
在寒玉村,李四家的家境处于上等水平,日子过得还算安稳。
一日下午,吴有钱动起了歪心思。他趁着李四家没人,翻墙进去想捞点油水。却未曾想,这一翻竟有了意外的发现。
吴有钱在院子里瞎转悠时,不小心看到了李四家的母狗。仔细一瞧,他惊喜地发现这只母狗竟然是第二次怀狗仔。
本来吴有钱并不会判断狗有没有第二次怀仔,可苟寅特意教过他们几个队员后,他便掌握了这个技能。
一想到这次能从李四家捞到“油水”,吴有钱兴奋不已,啥也没干就开心地翻墙走了。他急着去向苟寅报告这个发现,仿佛看到了一笔意外之财在向他招手。
当天,吴有钱就将他的发现,李四家母狗第二次怀狗仔的事情告诉了苟寅。
次日,苟寅便带着队员三人地去到李四家。
李四家虽处于村里的上等水平,有些钱财,但要因为这事去交
2000个铜币,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苟寅可不管这些,他冷酷地说道:“不交罚款也行,那你家里养了一年半的猪,我狗崽队就拉走啦。”
美其名曰:“资产抵债。”
在这个偏僻的寒玉村,狗崽队仗着身后有张德富撑腰,行径越发霸道。
如果村民啥也不给还想抵抗,那他们就会以强硬的手段进行打压。把人捉去让几个月苦力,有了几个典型在前,就没人敢抵抗了。
李四看着这群如狼似虎的人,心中既愤怒又无奈。他的家人们也面露惧色,他们深知在这个强权面前,自已的力量是多么渺小。
寒玉村的天空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村民们的生活失去了往日的宁静与祥和。
在寒玉村,李五家的母狗第二次怀狗仔,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产了。
这一情况被狗崽队的人发现了。
李五家交不出罚款,又死活不肯资产抵债,并且对待狗崽队的人态度极为恶劣。
狗崽队岂能容忍这样的反抗?
于是,李五家房子上的瓦片全部被狗崽队捅了下来。
屋里的东西原本摆放得整齐有序,被狗崽队肆意打砸后变得一片狼藉。
带头抵抗的李五更是被捉去让一年苦力,命运瞬间跌入谷底。
那只怀着狗仔的母狗也未能逃脱悲惨的命运,被当场乱棍打死收走。
当天晚上,这只可怜的狗就上了张德富的餐桌。
狗崽队成立后,苟寅带着队员们在村中横行霸道。
李小光聪明地选择了置身事外,外出干活从不参与。
他只需挂个名,隔四五天去犬类办的办公室待上十几分钟,便能轻松分走利益,自然没必要去让那些得罪人的事。
李大牛家此时陷入了困境。
他家的母狗第二次怀狗仔,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产了,却不知为何被狗崽队的人知晓。
李大牛心急如焚,赶紧吩咐大女儿李敏:“赶快把狗送到瘸子李那里去,让他把狗仔搞下来后都藏起来。”
李敏今年十五岁,身高一米五五,长相清秀。
她从五岁多起,她就开始为家里干活,深知此事的紧迫性。
李敏应了一声好,小心的紧抱着狗,快步向瘸子李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