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姜若悦收拾好资料,正准备去公司,贺逸把她堵住了。
老婆,你摸摸,我是不是还烧着
今天周六,姜若悦非要去公司,贺逸哪肯,这女人,就是坏,不想陪他,他这个老板都闲下来了,她也不许加班。
不是才摸了,是还有一点烫,你好好在家休息。
一大早起来,贺逸就跟牛皮糖一样黏着她,她都没法正常思考了。
天鹅系列的作品,她还要精修一下,贺逸这么一黏着她,她哪里还有思绪。
她躲去书房,准备翻翻杂志,找找灵感,不一会儿,他就缠了过来,手也不安分。
吃药,哪有悦儿陪着见效快,乖,在家陪老公,别出去了。
贺逸板起脸来,一脸的不高兴。
今日天气也甚好,二人好不容易有个清净的周末,就算在家晒太阳,那也是惬意的。
贺逸又拿着姜若悦的手温柔的亲了亲。
姜若悦手上的肌肤,痒酥酥的,看那恋恋不舍的眼神,姜若悦投降了,弯腰换上拖鞋。
好,不去了,不去了。
贺逸立马露出得逞的笑。
可是你刚才说的,我比感冒药管用,我亲自陪你,要是这烧还不退
被贺逸牵着,往窗边去,姜若悦扬了扬唇。
得知他烧得那么重的一刻,她就很心疼,昨晚,她也几次醒来,探了探他的额头,看烧退了些没。
贺逸笑着:一定退,悦儿陪着,怎么能不退。
来到大片的落地窗边,贺逸绕到姜若悦的身后,抚了一下她挽起的秀发,轻轻一带,纯黑发亮的万千发丝顺势铺在了姜若悦的背上,贺逸张开一只手掌,指尖穿过黑亮的发丝,满心愉悦。
贺逸玩着姜若悦的发丝,不亦乐乎,温柔的动作,让姜若悦感受到了这个男人对她的爱惜。
姜若悦转过身来,后脚跟抬起,踮起脚尖,去吻贺逸性感的薄唇。
贺逸知道自己感冒了,很注意这些细节,坚决不肯吻她的唇,怕把感冒传给了她。
姜若悦柔美的唇瓣凑过来,贺逸往后退了退。
姜若悦搂着他的脖子,笑了一下。
一下就好。
轻轻一吻,姜若悦退开。
你在家,我去超市采购。
姜若悦准备去超市采购菜品,她发现自己现在只要有了时间,还挺喜欢研究做菜的。
一起。
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很快回来。
她恨不得找个绳子来把贺逸捆到床上去,不知道,要想身体早日好起来,要多卧床静养
贺逸把姜若悦捞回来,正要摸摸姜若悦白嫩的脸蛋。
咳咳。
门口传来两声故意的咳嗽声。
唐萍来了,板着脸站在门口。
她也没想到,自己刚进门,就看到二人抱在一起。
姜若悦汗颜,立马从贺逸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大白天的,又天气这么好,没事做,就出去逛逛。
见二人分开,唐萍才踱步往大厅来。
贺逸再次抓住了姜若悦的手,拉着往大厅来,跟唐萍打招呼。
怎么来了
唐萍瞧了一眼,二人紧握的手,没好气。
来,自然是有事。
唐萍端坐下,发现二人一直黏在一起,黑脸。
姜若悦,去给我沏杯茶来。
姜若悦示意贺逸快松手,贺逸硬是等了三秒,才缓缓放开了手。
姜若悦立马去了厨房。
发生什么事了。
贺逸在一方单人沙发落座。
唐萍放缓了语气:你的伤怎么样了,好些没
不碍事。
唐萍有些气恼,她这个当妈的是关心他,他也表现得淡淡的,弄得她关心自己儿子,都无从下手。
馨儿昨日来找我哭诉了,说在韩家受尽了委屈,我听着也觉得可怜,没想到那韩文看着文质彬彬的,是个斯文人,现在却非要死缠烂打着馨儿。
昨日,齐馨找到她,人也瘦了一圈,看着实在可怜。
这不是她罪有应得,有什么好可怜的。贺逸面色依旧清淡。
可怜,不过是鳄鱼的眼泪。
若不是齐馨拿韩文当枪使,害姜若悦,他也不会废了韩文的双腿。
怎么能这么说,现在那韩文残废了,馨儿跟着他,多委屈。
贺逸轻哼了一声,她没告诉你,韩文是什么原因,被废的双腿
唐萍面色揪住了,她问了齐馨好几次,齐馨也支支吾吾的不肯说。
这,他是怎么被废的
贺逸瞬间没好气了,齐馨说什么就是什么,唐萍这几年是被齐馨灌了迷魂汤了。
呵,有这闲工夫关心外人,没心思关心你儿媳妇,我可是先把丑话说在前面,你现在这么对姜若悦,以后姜若悦生下的孩子,可不让你见,抱都不让抱一下。
你。唐萍被气的心肝颤。
我之前特意去了寺庙,替你和姜若悦测了八字,你们两个八字相冲.....
什么寺庙
贺逸似乎听不下去了,出声打断了唐萍的话。
唐萍原以为贺逸这是要相信自己的话了,立马说道:你妈去测八字的寺庙,还能是什么小庙,自然是云城最大的那座寺庙。
云城最大的寺庙行,我知道了,我这就让人去把这所谓的云城最灵的寺庙给夷为平地,贺家每年给他捐助大笔钱,竟然算出这么个玩意,我看也不必存在了。
胡闹。
唐萍真是心脏病都要气出来了。
姜若悦秉着一口气把茶端了过来。
妈,请喝茶。
不喝了。
唐萍把包提起来,拂手离去,她气都气饱了,还喝茶。
姜若悦愣神,就一会儿的功夫,唐萍竟然气得暴走了。
贺逸把她拉坐下来,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她不喝,我正口渴。
贺逸又绕过姜若悦的腰肢,端起了那杯茶,抿了一口。
姜若悦纳闷的看着他:你刚才说要拆什么寺庙
这可是大不敬的话。
谁叫这破庙,测出我俩,八字相冲,你老公我听着都上火。
这么一说,姜若悦就知道,唐萍刚才又提了,测八字的事情了。
她不由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贺逸。
这测的也许是真的呢
这么久了,唐萍也不肯接纳她的存在,说实在的,没有父母祝福的婚姻,总是差点什么。
贺逸的父亲,就更别说了,面都没见过,恐怕也是不待见自己,所以才没回来过。
真什么真,就算是真的也不怕,大不了我明年再拨一笔钱,壮大寺庙,佛祖看在我这么心诚的份上,孽缘也给我们修成正缘。
贺逸挑了挑浓黑的眉毛,自信狂拽。
姜若悦忍俊不禁,贺逸一旦狠起来,要命,不过有时也挺可爱的。
好了,我得去超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