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津帆走过来,伸手轻轻抚摸刺绣,他多多少少有些惊艳:绣很多年了吧专门学的
陈安安点头:是跟向容老师学习的。
向容,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刺绣大师。
如雷贯耳。
乔津帆微微一笑:难怪。
他有心跟妻子谈一谈回门的事情,他斟酌了一下开口:前天走得太急没能陪你回门。对了,公司有个衍生项目我可以交给你父亲的公司去做,利润还不错,改天我陪你回家吃个饭,把这个事情落实一下。
陈安安看着自己的丈夫。
她知道,这是他给她的补偿。
她不是不识实务的人,她先向丈夫表示了感谢,随后才说了实情:不巧得很,我姐才接了陆氏集团一个项目,公司的规模和人手可能吃不下了。
陆氏集团
乔津帆眉头微皱——
陈九月跟陆群接触过了
陆群的脾气可不好。
只是他并未细问,事实上他对这个妻子以及妻子的娘家都没有太大的兴趣,对于他来说,陈家和陈安安就像是他的一个合作项目罢了。
相敬如宾即可,不必投入太多的感情。
这事儿就揭了过去,他又从皮夹里掏出一张金卡,是他的附属卡,他让陈安安一应花销都在里面刷,这张卡每月上限是2000万。
说真的,他真不算苛待了。
陈安安接过卡,
她向丈夫道谢,但并未欣喜若狂。
她再迟钝也明白了自己的价值,乔津帆需要一个已婚的身份,还需要一个能生育的妻子......想再多,就是她自作多情了!
他们的相处,不冷不热。
夜晚,陈安安抹了保养品,也是存心避着丈夫的亲热。
她背着丈夫躺着。
乔津帆没有禁欲的打算,他洗过澡后自然而然地向妻子求欢,他自身后搂住她,慢慢地挑起她的女人需求......
不温不火地煎熬许久。
黑暗中,陈安安的声音支离破碎:我有些累了!
乔津帆热息喷在她耳廓:还在生气
没有!
......
但她糊弄不了男人。
乔津帆亲吻她耳后根,嗓音哑得不成样子:没有生气,为什么不让我碰
后来,他们还是发生了关系。
陈安安全身都是烫的,尤其是脸上,她脸上陈松桥留下的耳光印子已经消散了,但是此时那抹灼痛却格外地清晰起来。
她没有感觉,
她只觉得难堪和破碎。
在乔津帆丝毫不克制的喘息声中,她哭了出来——
啊......
但是乔津帆不知道,
他以为,她亦很快乐。